津次富丘的死亡現場被徹底清空,
整座大樓內除了宮本智以外,便再也沒有其他人。
就連犬山花也被趕到樓下,白河一行人當然也不例外,
不遠處支起一個長桌,
高利貸公司的工作人員正在緊鑼密鼓地打印合同,準備簽約。
“滴滴滴!”
在宮本智打完電話後,僅僅過了二十分鐘,一輛密封的卡車便來到現場。
犬山花輕嘖一聲:“原來這幫稅金小偷的行動也能這麼快。”
“那當然不是他們的功勞,”
一名穿著白襯衫一字裙的成熟女人走到犬山花的麵前,友好地伸出右手,
“自我介紹一下,八尾比沙子,你好,犬山小姐。”
犬山花並沒有握手,隻是審視地看著對方,詢問道:“你是誰?”
八尾比沙子無奈地聳聳肩:“我剛才已經介紹過了。”
犬山花依舊保持著冰冷的態度:“我是問,你的身份以及為什麼要接近我?”
八尾比沙子輕歎一聲:
“特殊搜查科的事務官,也可以說是後勤主管,至於為什麼要接近你?”
“如此漂亮的美人,誰不想多和她說幾句話呢?”
坐在一旁的白河差點笑出聲,
如果八尾比沙子是個男的,肯定會被掛在網上,被人罵“下頭男”。
如此輕佻的語言,當然讓犬山花對八尾比沙子更加厭惡,
她轉身便離開這裡,朝著遠處走去。
八尾比沙子無奈地推了眼鏡,轉頭看向在一旁看熱鬨的白河:
“這位先生,您該不會是‘沉睡的名偵探’吧?”
白河一愣,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出身份卡的稱號,有一說一,還是挺羞恥。
八尾比沙子看了看奧羅拉和特蕾西婭,讚歎道:
“能有這樣兩位美人陪同,您的偵探實力一定不容小覷。”
白河眯起眼睛看著八尾比沙子:這個人是不是話裡有話?
似乎是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八尾比沙子突然閉上嘴。
她閉上嘴,白河反而有了交流的興趣,詢問道:
“你剛才說‘不是他們的功勞’,請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八尾比沙子反問道:“您聽說過陰陽師嗎?”
白河點點頭,聽說過,穿越前,他才剛剛拿到月見黑的頭像框。
八尾比沙子緩緩地說道:
“從平安京時期起,陰陽師便開始對抗怪談,當然那時候被稱為妖怪,”
“為了能整合資源,更好地對抗怪談,於是便成立了陰陽寮。”
“陰陽寮便是特殊搜查科的前身,曆史悠久,自然也就不用遵守內閣的規矩。”
聽完這一番話後,白河試探著問道:“既然如此,你見過有智慧的怪談嗎?”
八尾比沙子一怔,警惕地看著白河:“您從哪裡聽說的這種消息?”
看到對方如臨大敵的模樣,白河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之前說奧羅拉和特蕾西婭是怪談,貌似有點問題,
不過影響不大,完全可以糊弄過去。
白河麵不改色,心不跳地說道:“隻是一種猜想而已。”
八尾比沙子鬆了一口氣:“您可彆嚇我,要是怪談有智慧的話,那就麻煩了。”
白河:“有什麼麻煩?”
八尾比沙子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