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爾死得如此乾脆,反倒讓白河等人有些不適應。
維爾斯特倒是見怪不怪:
“赫菲斯托斯家族的成員,天生樣貌醜陋,”
“因而常被其他家族的人排斥,被視為奧林匹斯的汙點,”
“美洲聯合中那些心有怨懟的卡師,也多喜歡嘲弄赫菲斯托斯家族,排解心中的憤懣,”
“因而導致赫菲斯托斯家族更被其他家族冷眼相看。”
“兩者相加之下,導致赫菲斯托斯家族的成員喜歡獨來獨往,變得固執乖僻,”
“一方麵,他們極其憎惡神血,厭惡醜陋的外表,”
“一方麵,他們以神血為傲,喜歡展示出超乎常人的力量,並將醜陋的麵容,視為命運的考驗。”
“好扭曲啊。”
歌莉婭感歎道。
“確實扭曲,也許神血本身就是這種扭曲的東西。”
維爾斯特總結道。
白河非常讚同,按照他看到的曆史片段來說,神血誕生的過程確實扭曲。
最後維爾斯特提醒道:
“當然這種話,隻能在這裡說,如果遇到神血後裔,千萬不要說這種話,會被視為挑釁。”
歌莉婭連忙點頭。
“該出發了。”
路德站起身拍了拍褲腿下的灰塵,腳下的領地卡再次開始移動。
……
白河盤腿坐在巨岩上,思考著維爾斯特曾經說過的話。
”在赫菲斯托斯的後裔手中,領地卡不僅僅是領地卡,同時也是仆從卡。”
“這也是奧林匹斯十二神的特點,各自有擅長的卡牌類型,並借此衍生出其他種類的特性。”
冥冥之中,他覺得這句話和特蕾西婭所說的內容有關,但尚未找到頭緒。
維爾斯特走過來,盤腿坐在對麵,微笑道:
“我看你似乎有些疑問,是否需要我來答疑解惑?”
白河沒有拒絕:
“你曾經說過,對於赫菲斯托斯家族來說,領地卡不僅僅是領地卡,同時也是仆從卡。”
“你果然在考慮這個,”
維爾斯特一副“早在我預料之中”的樣子,
“其實答案並不複雜,我們都知道,卡師的卡組是在模擬文明,”
“那一件顯而易見的事,仆從不僅僅誕生於生命,同樣誕生於物質,”
“工匠們從大地中挖掘出礦物,熔煉成金屬,然後再製作成各種各樣的魔像,”
“這些魔像同樣可以歸類為仆從,但它們來源於大地,也就是領地卡,”
“赫菲斯托斯家族模仿地便是這一過程,從而可以將領地卡轉換為仆從卡。”
“當然說起來容易,但想要完成這一過程並不簡單,”
“仆從卡由要素構成,而領地卡則是由各種規則公式組成,”
“兩者之間如何轉換,就需要你自己去找到答案。”
說到這裡,維爾斯特掏出一個銅壺灌了一口酒以後繼續往下說:
“其實不僅是赫菲斯托斯家族,我的家族同樣也在做這種事,”
“但是,赫爾墨斯的後裔們沒有火神後裔那樣對領地卡天生的親和,”
“於是赫爾墨斯發明了煉金術,以此為橋梁,完成從領地卡到仆從卡的轉換。”
“轉化,不如說是變化。”
白河目露思索之色,喃喃自語道。
維爾斯特一怔,隨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