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啟等人突襲貨船時,被關在籃球火球館的馬德鐘也在想辦法逃脫。
現在已經解決了視頻,馬德鐘也就沒什麼價值了,本打算明天把他交給警方。
馬德鐘被陳啟打穿了右手手掌,安保們沒送他去醫院,隻是自行給他處理了傷口。
馬德鐘雙手被綁著關在球館的倉庫,安保24小的輪班通過監控盯著他。
“有沒有退燒藥,我感覺我要燒死了。”馬德鐘對著監控喊道。
安保們沒有搭理他的要求,陳啟交代了,除了送吃的,不要和馬德鐘有其他接觸。
馬德鐘倒在地上抽搐起來,安保這才過去查看。
“真發燒了,會不會是傷口感染了。”一名安保說道。
“這是癲癇吧?怎麼辦,能不能送他去醫院?”
“給海哥打個電話。”
他們當過兵的都還知道優待俘虜,所以不至於放任不管。
不過,此時呂海波可沒空接電話,他和汪海龍正從海麵往貨船上爬。
兩名看守的安保見聯係不上呂海波,便打算查ai自己給馬德鐘治療。
馬德鐘被鬆了綁,下一秒他就不演了,他發燒是真發燒,但抽搐是裝的。
兩名安保大意沒有防備,中了馬德鐘的肘擊。
監控室裡的其他安保見狀立馬前去支援,結果還是被馬德鐘跑了。
跳海的周力崎,安保們也沒找到他,生死不明。
馬德鐘想回白馬會的會所,卻發現門口停了好幾輛警車。
給他大哥打電話也沒人接,他猜測貨輪上的交易一定出事了。
東海市他已經待不下去了,眼下隻能去粵省尋求忠義堂的庇護。
他前往秘密據點,帶上黃金、現金、各種假證件連夜逃往粵省。
大竹島的海警以及市局重案組找到了那艘貨船。
船上的慘狀,讓市局的警員倒吸一口涼氣。
二十幾名幫派成員死於槍殺,這要是報道出來,東海市局就完蛋了。
陸正軍下令這件事決不能出現在新聞上。
市領導班子為了保住東海的聲譽,請求省裡支持,如果有哪個媒體報道相關事件,直接封號把人帶走。
陳啟回到家已經是淩晨3點,拿出醫藥箱自己在胸口擦了點碘伏消毒,接著貼了3個創口貼。
這會兒,陸宇給他打來了電話。
他清了清嗓子,裝作睡意朦朧的問道。
“哪位啊?”
“陳啟,貨船我們找到了,船上的情況非常惡劣。”
“從抓獲的白馬會成員口中得知,先是白馬會和黔州幫發生了火拚,後來又冒出來一夥人,把他們打暈了。”
“這個情報,你是從哪獲得的?那夥神秘人你知不知道是誰?”
陳啟回道,“我是聽臥底說的,神秘人又是怎麼回事?”
“這和你沒關係吧?”
“我正睡覺呢,哪有功夫摻和幫會火拚。”
“對了,要是局裡問起你,你就說是船上某個成員給你報的信,然後報信的被打死了。”
“我知道該怎麼說。”陸宇道。
幫助警方破獲案件,其實是件好事,但陳啟不想把這好事拿到明麵上。
雖然結果是好的,但和官家扯上關係,所有事情就會變得複雜,流程變得冗長。
官家是不會允許一個安保公司參與這麼危險的行動的,天啟安保擅自行動也是違法行為。
其實陸宇已經懷疑陳啟,但他不說,他也明白如果真是陳啟,把陳啟說出去就是害他。
他是官家人,他太了解官家的風格了,不管你是不是出於正義,隻要流程不合規,你就是違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