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寧!”林觀鶴大喝一聲。
蕭寧的軍靴已經踹在老張膝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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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踉蹌著撞在消防栓上,褲袋裡的黑繩“嘩啦啦”掉出來——竟是用嬰兒頭發編成的,每根發絲都沾著暗褐色的血。
蘇妲的狐尾紋披肩突然揚起,精準纏住老張的手腕。
她湊近聞了聞,眼尾的淚痣驟縮:“是地脈陰血...陳凱要拿這棟樓當棺材,把整個陸家商圈埋進陰脈裡。”
林觀鶴盯著老張灰白的瞳孔,突然伸手按住他後頸。
係統的【鎖魂鏈】在符咒袋裡發出嗡鳴,他甚至能聽見鎖鏈解開的脆響。
老張的身體猛地一僵,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嘶吼,可無論怎麼掙紮,都掙不脫蕭寧鐵鉗似的手臂。
“帶回去。”
林觀鶴扯下老張褲袋裡的黑繩,指尖被血漬染成暗紅,“他身上的東西,夠陳凱喝一壺了。”
夜風突然灌進消防梯。
林觀鶴望著十二樓那扇還在晃動的窗戶,符咒袋裡的鎖魂鏈燙得幾乎要燒穿布料。
他摸出手機,給陳老發了條消息:“準備鎮魂鼎,我們抓了條大魚。”
而在十二樓的財務室裡,某張辦公桌下的暗格裡,一盞青銅燈突然爆出幽藍火焰。
燈油裡浮著七枚帶血的指甲,最上麵那枚,正刻著個扭曲的“陳”字。
鎖魂鏈從符咒袋中竄出的瞬間,林觀鶴後頸的汗毛根根倒豎。
那鎖鏈並非普通黃符所製,而是泛著幽藍雷光,纏上老張脖頸時發出類似電流的劈啪聲。
老張的嘶吼戛然而止,灰白瞳孔裡翻湧著兩股截然不同的情緒——一股是人類的恐懼,另一股則是邪祟被束縛的怨毒。
“陳凱要...要借地產集團的‘雲璟華庭’項目!”
老張的喉結被鎖鏈勒出紅痕,每說一個字都像在吞咽碎玻璃,“那片地壓著上古邪物的肋骨!他要把活人祭的血引到地脈裂縫,用樓盤做棺材,讓邪物...讓邪物吸夠陽氣再醒!”
林觀鶴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係統之前提示的“上古陰脈波動”突然在腦海裡炸開,他想起陳老說過的“地脈裂縫”——原來陳凱繞了這麼大的彎,竟是要拿整座商圈當祭品。
他低頭盯著老張褲袋裡那截嬰兒頭發編的黑繩,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雲璟華庭?那不是陸星瑤她爸這個月剛拍的地塊?”
“觀鶴!”蕭寧突然扯了扯他衣角。
她的戰術手套沾著老張的血,正捏著從黑繩裡抖落的半片碎玉,“這玉牌刻著‘鎮邪’,是阮家中醫館的標記。阮霜阮雪姐妹的爺爺當年給鎮靈局刻過一批,後來失蹤了。”
蘇妲的狐尾披肩無風自動,她湊過去聞了聞碎玉,眼尾的淚痣因警惕而繃緊:“陰血裡混著龍涎香——李老板的酒吧總點這種香。那老東西說和我‘冰釋前嫌’,原來早勾搭上陳凱了。”
她塗著酒紅甲油的手指劃過鎖鏈,“這鎖魂鏈燙得反常,是在催我們儘快處理老張的魂魄?”
林觀鶴摸出手機,係統任務欄的倒計時已經跳到“4758”。
他咬了咬後槽牙,突然彎腰把老張扛上肩——鎖鏈纏在兩人腰間,像條活物般跟著晃動:“回基地。陳老的鎮魂鼎能分開他身上的人魂和邪祟。蕭寧,聯係陸星瑤,讓她調雲璟華庭的地契和地質勘探報告;蘇妲,你去夜都酒吧盯李老板,他身上肯定有祭壇的線索。”
“那你呢?”蕭寧扯下戰術麵罩,露出緊繃的下頜線。
她從腰後抽出軍刺割下一段黑繩,“需要我跟你一起——”
“我去十二樓。”
林觀鶴指了指上方晃動的窗戶,誅邪劍在鞘中發出嗡鳴,“剛才係統提示青銅燈裡有七枚血指甲,那是陳凱的‘活祭羅盤’,得先砸了它斷他的引魂線。”
他低頭看向懷裡的老張,後者的人魂正從灰白瞳孔裡往外滲,像團被揉皺的棉絮,“老張叔撐不了多久,你們動作得快。”
蘇妲突然踮腳按住他後頸。
她的體溫透過旗袍盤扣傳來,比鎖鏈的熱度更灼人:“要是遇到麻煩——”
“吹口哨。”
林觀鶴笑了,把顧清歡的平安符往衣領裡按了按,“你教我的‘狐鳴’哨,能召來半條街的野貓。”
他拍了拍蕭寧肩膀,“走了,半小時後基地見。”
蕭寧扛著老張轉身時,消防梯的聲控燈突然全部熄滅。
黑暗中傳來蘇妲的高跟鞋聲,清脆得像敲在人心上:“小林子,要是那燈油濺到你身上——”
“我褲袋裡有你調的‘驅邪特調’。”
林觀鶴摸出個小酒壺晃了晃,酒精味混著符咒的朱砂香竄進鼻腔。
他借著手機冷光爬上十二樓,指尖剛觸到財務室的門把手,門內就傳來指甲刮玻璃的刺響。
門後,那盞青銅燈的幽藍火焰突然拔高三寸。
燈油裡的七枚血指甲同時震動,最上麵那枚“陳”字突然裂開,滲出的血珠在燈壁上畫出歪扭的箭頭——指向地下三層的人防工程入口。
而在入口處的水泥牆上,不知何時多了道血痕,正隨著林觀鶴的腳步聲,緩緩浮現出八個大字:“陰棺將啟,活祭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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