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急。”他按住蘇妲的肩,另一隻手摸出懷裡的桃木劍。
劍鞘是用千年雷擊木做的,此刻正震得他掌心發麻,“這是幻陣,動真格的容易傷著自己人。”他屈指彈了下劍鞘,桃木劍“嗡”地出鞘,在地上劃出個泛著金光的圓——【鎮魂陣】。
蕭寧的軍刀“當啷”磕在劍身上:“需要我做什麼?”
“護好她們。”林觀鶴指了指陣內的顧清歡和阮雪,又轉向阮霜,“霜兒,你和阿雪的陰陽眼能定位主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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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霜擦了擦指尖的血,拉著妹妹的手閉了眼。
兩姐妹的眉心同時亮起淡青色光紋——那是陰陽眼傳人的血脈印記。
三息後,阮雪突然睜開眼,糖紙從她手裡飄出來,“刷”地指向主婚台方向:“在那!
在紅蓋頭底下!“
林觀鶴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
最中間那個紅紗身影的蓋頭正在劇烈晃動,像下麵有什麼東西在掙紮。
他笑了,從符袋裡摸出瓶酒——係統上次獎勵的百年陳釀,封口還沾著朱砂印。
“老東西,新婚喜酒不喝,偏要喝陰酒?”
他拔掉酒塞,酒液“嘩啦啦”澆在陣心。
酒香混著金光騰起的瞬間,所有紅紗身影都發出刺耳的尖叫。
最中間那個的蓋頭“唰”地被掀開,露出張青灰色的臉——正是歸墟教主!
他的半張臉已經被雷符燒得焦黑,剩下的半張還沾著地宮的泥土:“林觀鶴!
我就算魂飛魄散,也要拉你墊背......“
“墊背?”林觀鶴甩出血符,指尖在符上畫了道火引,“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血符“轟”地炸開,化作張著血盆大口的朱雀,直撲歸墟教主的殘魂。
殘魂發出最後一聲尖嘯,被朱雀一口吞了個乾淨。
宴會廳的燈光突然大亮。
剛才消失的賓客們端著酒杯從四麵八方湧來,剛才歪倒的主婚台整整齊齊立著,紅綢在風裡飄得正歡。
顧清歡從林觀鶴懷裡抬起頭,眼睛還紅紅的:“觀鶴鴿鴿,剛才是不是做噩夢了?”
“嗯,噩夢醒了。”林觀鶴揉了揉她的發頂,抬頭看見蘇妲正笑著把狐形項鏈往他脖子上戴:“剛才嚇得我心跳都亂了。”她的指尖蹭過他喉結,“說好了,婚後你得每天給我講三個冷笑話。”
蕭寧把軍刀插回腰間,紅綢刀穗掃過阮雪的手背。
阮雪“哎呀”一聲,從口袋裡摸出顆糖塞進林觀鶴嘴裡:“是橘子味的!”
林觀鶴含著糖,看見阮霜正替沈硯冰整理被扯亂的婚紗,沈硯冰耳尖通紅,小聲說:“等會吃席,我讓廚房多烤三盤腰子......”
“觀鶴哥哥!”顧清歡拽著他往主婚台跑,“司儀說要拜堂啦!”
林觀鶴被她拽得踉蹌,卻笑得見牙不見眼。
他轉頭看了眼七位女主——蘇妲塗著酒紅甲油的手正幫蕭寧理平迷彩婚紗的褶皺,阮氏姐妹湊在一起偷吃喜糖,沈硯冰抱著白玫瑰站在最後,耳尖紅得能滴血。
“係統。”他在心裡默念,“剛才那老東西真的徹底完了?”
“檢測到歸墟教殘餘能量歸零。”
林觀鶴叼著橘子糖,感覺符袋裡的雷符終於安分下來。
他伸手牽住顧清歡的手,又握住蘇妲、蕭寧、阮氏姐妹、沈硯冰的——七雙手疊在一起,暖得像團火。
“拜堂!”司儀的聲音響起。
賓客的掌聲如潮湧來。
林觀鶴望著七位女主亮晶晶的眼睛,突然想起蘇妲早上說的話:“婚後你送外賣的電動車,得換輛能坐七個人的。”他低頭在蘇妲耳邊說:“換什麼電動車,我打算買輛房車。”
“房車?”蘇妲挑眉。
“嗯。”林觀鶴吹了聲口哨,“蜜月旅行,總不能讓我的新娘們擠公交。”
七位女主的笑聲混著賓客的掌聲飄出窗外。
藍天上,一架銀色客機正劃過白雲——那是林觀鶴早上讓係統訂的機票,目的地是蘇妲提過的馬爾代夫,顧清歡想去的迪士尼,蕭寧說要爬的雪山......
陽光照在他腰間的符袋上。
雷符在袋裡發出細碎的劈啪聲,像是在應和遠處的禮樂——那是屬於最浪天師的,最好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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