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不同扯著笑臉,卻是皮笑肉不笑,暗自咬著牙,恨不得在袁截身上咬下來一塊肉。
跟那個劉生一樣討人嫌的家夥!
“鄭班主有何賜教?”
誇也誇了,你還要怎麼著?想打架嗎?
兩人對視一眼,默契的將剛才的事,當做從未發生。
“死人城裡,關於那個陰神的事,我知道些內情。”
角落裡,聖玄小道長從花瓶裡探出頭,準備聽聽。
“這事,說起來和我那個大師兄也有些關係。
你聽說過三寶戲行嗎?”
“劉生倒是與我說過,不過也記不太真切了。”
袁截實話實說。
“戲行,其實就是幾個大戲班子搭夥過日子,和普通的戲班子沒什麼不一樣的。
隻不過他們清高,覺得和我們這些臭唱戲沒著落的不一樣。
我們這些唱戲的,有個說法叫‘走戲’,也叫‘走彩’,祖師供奉的是戲壓神。
我們這行當的名字裡,有個‘走’字,不是說說,供奉了戲壓神做祖師,我們不能在一個地方久留,因為祂不讓。
我們就像是遷徙之鳥,戲班裡生,戲班裡死,半點不能強求。
嗬,但總有人,覺得自己和彆人不一樣。”
鄭不同嘴角扯起一抹冷笑,帶著幾分嘲諷。
“你的大師兄?”
鄭不同眉頭一挑,卻沒有否認。
“他與常人不同,戲也好,唱也罷,學的又快,練的又好,遠比我們幾個要出色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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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我在月牙泉見到他的時候,他就站在戲台上,那身段,那唱腔,真是絕了!
但我了解他,正如他也了解我。
他光鮮亮麗,又矯揉造作,身上沾一點灰塵,都要換一套衣服的人,不應該出現在這沙漠裡。”
如果一個人違背自己的性格和好惡做事,隻能說明,要麼他不得不這麼做,要麼有什麼東西或者事情,值得他那麼做。
但毫無疑問,那是一個秘密。
“所以,你發現了他的秘密。”
“是啊,他在為戲壓神鑄廟。
做了這麼多年的戲班子,見過不少邪祟和鬼神,我們其實都知道,戲壓神是個沒廟的旁神。
隻不過這個旁神的本事厲害,大多數有廟的正主,隻要被引上戲台,也不是祂的對手。
但我們想要的,是把‘走戲’這個‘走’字去掉,把一些可恨的規矩,拆下來扔進火堆裡燒了!”
“所以,你們才要鑄廟?”
袁截不懂這裡麵的規矩,更不知道戲班子拆規矩和鑄廟有什麼必然的聯係。
“……如果不是死人城這裡有問題,我想他說不定能成。
師兄他將原本的廟主請走,又每年讓三寶戲行其他人,在此舉行廟會,清理邪祟。
就這麼走戲,一路走過去,一路鑄廟,隻要能走回來,戲壓神就算是拖,也能被拖進廟裡。
隻不過師兄他沒想到的是,這地方藏著一隻陰神,而且我知道那個陰神是誰,就是敲鑼的那個更夫!”
袁截倒吸一口涼氣,微微仰頭,正好看見了角落裡,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自己,滿臉懵逼的聖玄小道長。
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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