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聽白清歡的話?
嗬嗬,永遠不可能。
她隻是……不想讓老公操心自己熬夜的事。
“他們回來的時候……”白幼寧轉向女仆,聲音恢複了平日的冷靜,帶著不易察覺的關切:“有什麼異常嗎?”
女仆回想了一下,謹慎地搖頭:“看樣子沒什麼異常,隻是感覺……”
“氣氛好像……不是很好。”
她可不敢直接說“鬨矛盾了”,萬一李家主他們隻是心情不佳呢?
亂傳話可是大忌。
白幼寧了然地點了點頭,揮揮手:“出去吧。”
書房門再次關上,將外界隔絕。
奢華的空間裡隻剩下這對關係微妙的母女。
白幼寧再次看向白清歡,秀眉緊蹙,眼神銳利:“說吧。”
“你今天沒有像餓狼一樣第一時間撲去找他……”
“怎麼?藥效沒過?沒犯病?”
白清歡纖細的手指輕輕撫過骨瓷杯溫潤的邊緣,沒有直接回答。
不吃藥怎麼可能不犯病?
隻不過是剛才那一陣洶湧的占有欲,被她強行壓製了下去,還能勉強維持住體麵。
她在等。
等李三陽和卜溫玉聊完。
等一個能獨占他的時機。
現在去打擾,隻會讓他煩自己,她很清楚。
麵對女兒的質問,白清歡隻是輕輕搖了搖頭,隨即嘴角勾起一個深意的弧度。
她優雅地從自己絲質睡袍的口袋裡,取出一個小小的、長方形的白色藥盒,放在了茶幾上。
藥盒上,“克羅米芬”幾個英文字母清晰刺目。
看到這盒藥的瞬間,白幼寧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心臟仿佛被無形的手攥緊!
儘管早有準備,但看到實物的衝擊依舊強烈。
她的指尖瞬間冰涼。
白清歡將女兒細微的反應儘收眼底。
她誤會了這份沉默和僵硬是強烈的不滿。
於是,她身體微微前傾,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擺出談判的姿態,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孩子的事,我絕不可能延後。”
“但是……”
“很多其他的事情,我們都可以談。”
“比如孩子的冠名權?”
“或者更深入的……撫養權分配?”
“我知道你,幼寧。”
“你和我一樣,骨子裡流著對掌控和權力同樣癡迷的血。”
“從你的母親——也就是我——手中直接拿走這樣的權力……”
“你難道……不會滿意嗎?”
“這是我能讓給你的,最大的限度了。”
白清歡的鳳眼微微眯起,細細剖析著白幼寧臉上每一絲細微的表情變化。
她太了解自己的女兒了。
白幼寧表麵上可以大度地包容一切,端莊得體,仿佛是最完美的女主人。
但骨子裡那份對“秩序”和“掌控”的執著,比她有過之而無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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