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思綺反駁:“你少在那陰陽怪氣兒的,你認識他多久,我就認識他多久,我有自己的判斷。”
姚思安努努嘴,“一說到他,你就像那炸毛的公雞似的,妹妹,他已經結婚了,你倆沒可能了。”
“他就算結婚了,也是我的朋友。我維護他,並不隻是因為我喜歡他,更是因為我認可他,我了解他,我忠於自己的判斷。”她說話的時候,像個殺氣騰騰的戰士,在維護自己的信仰。
姚思安看得心酸,抹了把不存在的淚說:“二姐兒,我的好妹妹,沈珒不娶你,是他沒有福氣。”
姚思綺撇撇嘴,“我也這麼覺得。”
沈珒將白芷柔暫時軟禁在京郊的一處彆墅,派專人看管。
因為是孕婦,還給配了一個保姆。
白芷柔在這裡過得還挺舒心。監控視頻裡,她能吃能喝能睡,甚至還抽時間做瑜伽。
她肚子並不算大,穿上寬鬆的衣服,與常人無異。像是知道沈珒在看監控,偶爾,她還會對著監控說話。
沈珒覺得得毛骨悚然,這女人分明就是個瘋子,醫生卻說她沒瘋。
沈珒煩躁極了,這種被敵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太不爽了。
沈珒等了張止一周,一直沒等來他的主動登門。倒是沈修遠,又將沈珒召回,質問他關於白芷柔的事情。
沈修遠開門見山:“人是不是在你手上?”
沈珒承認,“是。”
沈修遠拍桌子怒吼:“給人家送回去。”
“不行。”
“不行?”沈修遠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拔高調門兒質問:“為什麼不行?你扣著人家女兒做什麼?”
沈珒眯著眼睛,以一種極其不解的姿態看向沈修遠:“乾什麼?您說乾什麼?您兒子被造謠,這事兒,您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還是知道了也不在乎?”
沈修遠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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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珒又問:“還是說,白家許給您什麼好處?”
沈修遠嗤笑,“他能給我什麼好處?”
沈珒一針見血,“港島的支持。”
沈修遠語氣嚴肅,“我要這種支持做什麼?”
沈珒譏誚:“你不滿足,你瘋了,你還想往上走。”
“混賬!”
沈修遠怒斥沈珒,“有這麼跟你老子說話的嗎?”
“那怎麼說?”沈珒今天莫名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他問沈修遠,“為什麼要放過這個害了我無數次的女人?”
沈修遠反問:“不放過你能怎麼樣?流言蜚語構成犯罪嗎?你有證據是她做的嗎?就算你有證據,她又能受到多少懲罰?”
“那她陷害我老婆呢?”沈珒低吼。
“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
“詳細說說。”
沈珒拒絕。他定定地看著沈修遠,唇邊肌肉不自然抽動,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沈修遠鮮少看到沈珒如此失態,知道他一定是氣急了。可生氣不能解決問題,沈修遠不希望自己兒子是個被情緒牽著走的傻蛋。破天荒地,沈修遠主動安慰沈珒:“譽兒,你冷靜一點。”
沈珒神色陰翳,咬著牙說:“我很冷靜地跟您說,這事,您不要插手。我自己的仇,我自己報。上天不收她,我收,我非得讓白家扒一層皮。”說罷,轉身離去。
“沈司譽!”
沈珒站定,沒有回頭,很冷漠地說:“彆叫我這個名字,我厭惡這個名字。”
司譽,司誰的譽?司的到底是譽還是欲?他又算什麼,純純的工具人嗎?沈珒對此感到厭煩。
“不要衝動。”沈修遠說。
沈珒微微偏頭,餘光掃過沈修遠,威脅的語氣:“彆再插手,您知道我的手段。”
沈修遠愣了。
沈珒離開後,沈修遠給秘書打了個電話,內容很簡短:“看住沈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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