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落地窗斜斜地照進來,李大海醒來時,懷裡的人還沒醒,李若溪的頭枕在他的臂彎裡,長發散開,遮住了小半張臉,呼吸輕得像羽毛。
他動了動有些發麻的手臂,李若溪卻忽然往他懷裡蹭了蹭,睫毛顫了顫,沒醒,隻是無意識地把他抱得更緊了些。她的皮膚不再像剛見麵時那般冰涼,帶著點溫熱的暖意,絲綢睡衣下的身體柔軟得像團棉花。
李大海低頭,看著她恬靜的睡顏,鼻尖縈繞著淡淡的蘭花香。這味道不像王水柔身上的梔子花香那般清甜,帶著點清冷的雅,卻同樣讓人心裡發暖。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輕輕拂過她的臉頰,觸到她細膩的皮膚時,她忽然睜開了眼。
“醒了?”李若溪的聲音帶著剛醒的沙啞,眼神還有點迷蒙,卻直直地望進他的眼裡,“我昨晚……沒踢你吧?”
李大海低笑出聲:“沒有,倒是把我抱得很緊。”
她的臉頰瞬間泛起紅暈,像被陽光染透的雲霞,慌忙從他懷裡掙開,往被子裡縮了縮:“誰、誰抱你了,是你自己靠過來的。”
看著她嘴硬的樣子,李大海心裡忽然軟了下來。他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像安撫一隻炸毛的小貓:“嗯,是我靠過來的。”
早飯擺在露台的藤桌上,陽光暖洋洋地灑在身上。李若溪小口喝著牛奶,眼神卻時不時往他身上瞟,帶著點不易察覺的局促。“今天……還要紮針嗎?”她咬著麵包問,聲音有點含糊。
“嗯,今天紮腿上的穴位。”李大海替她倒了杯溫水,“昨天摸你的脈,寒氣散了些,但還沒根除。”
李若溪的臉又紅了,低下頭小聲嘟囔:“知道了。”
上午的治療在臥室進行。李若溪坐在床沿,猶豫了一下,還是乖乖地卷起了睡褲的褲腿,露出纖細白皙的小腿。她的皮膚很薄,血管在底下若隱隱現,陽光照在上麵,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李大海拿出銀針,指尖剛觸到她的皮膚,她就輕輕縮了一下,像被燙到似的。“怕疼?”他抬頭看她,眼裡帶著點笑意。
“才不怕。”李若溪梗著脖子逞強,卻還是下意識地抓住了他的衣角,指節微微發白。
他的動作很輕,銀針刺入穴位時,她隻是悶哼了一聲,眼睛卻緊緊閉著,長長的睫毛像受驚的蝶翼般顫抖。李大海一邊撚著銀針,一邊注意著她的神色,忽然覺得她這副強裝鎮定的樣子,竟有些可愛。
“放鬆點。”他的聲音放得很柔,“越緊張越疼。”
李若溪聽話地鬆了鬆肩膀,卻把他的衣角抓得更緊了。她的指尖不經意間劃過他的手背,帶著點微涼的濕意,像是出了薄汗。李大海的心莫名一動,低頭時,正好對上她望過來的眼神。
她的眼裡像落了星光,亮得驚人,帶著點依賴,又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彙,空氣仿佛瞬間凝固了,隻有窗外的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李若溪忽然鬆開了抓著他衣角的手,轉而輕輕握住了他的手腕。她的指尖很涼,帶著點微顫,卻握得很穩。“李大海,”她的聲音很輕,像怕驚擾了什麼,“你靠過來點。”
李大海依言往前湊了湊,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額頭。她身上的蘭花香更濃了,像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沒等他反應過來,李若溪已經踮起腳尖,吻上了他的唇。
這個吻很輕,帶著點試探,像羽毛落在心上,癢癢的。李大海愣了一下,隨即反客為主,加深了這個吻。他的吻帶著清晨的暖意,溫柔而纏綿,舌尖輕輕撬開她的牙關,嘗到她嘴裡淡淡的牛奶甜味。
李若溪的身體微微發顫,卻沒有絲毫抗拒,反而踮起腳尖,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把自己更深地送進他的吻裡。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鼻息間溢出細碎的呻吟,像小貓的嗚咽,撓得他心頭發癢。
直到她喘不過氣來,輕輕推了推他,李大海才稍稍退開些,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帶著點微熱的濕意。“還要紮針嗎?”李若溪的聲音帶著點沙啞,眼神迷離地望著他。
李大海低頭看了眼她腿上的銀針,啞著嗓子說:“拔了針再說。”
他的動作很輕,拔出銀針時,李若溪幾乎沒感覺到疼,隻是目光一直黏在他臉上,像被磁石吸住了似的。最後一根銀針被收好時,她忽然伸手,把他拽得一個踉蹌,跌坐在她身邊。
沒等李大海反應過來,她已經跨坐在他腿上,低頭吻了下來。這個吻和剛才不同,帶著點急切和霸道,像要把他整個人都吞下去似的。她的手胡亂地抓著他的襯衫,指尖劃過他的胸膛,帶著點微涼的觸感,激起他身上一陣戰栗。
“李若溪……”李大海的聲音帶著點喘息,手放在她的腰上,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纖細的腰線和絲綢睡衣下的溫熱。
“彆說話。”她吻著他的喉結,聲音含糊不清,“讓我抱抱你。”
她的臉頰貼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像找到了最安穩的依靠。李大海的手輕輕撫過她的後背,指尖透過絲綢睡衣,觸到她溫熱的皮膚,心裡像被什麼東西填滿了,暖暖的,脹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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