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啟明霧散露晶瑩……
幽州居庸關天下九塞之一,居庸之名源於築長城時,徙居庸徒於此故得名。
天下九塞說法,記載於《呂氏春秋》中,廣傳於世。
此關位於上穀郡,穿越軍都山的要道中。
這條名軍都陘的要道,出現一隊騎兵長龍,為首三人是曹豹、曹虎,及他們的幺弟曹純。
虎豹騎涼州整編後,軍隊編製戰力,都暴漲。
二萬精銳元武夫將士,被一分為二【虎狩營】、【豹獵營】。
餘十五萬武夫是各階混合,作為虎豹騎的主力中軍,由曹純掌控問題不大。
曹純人如其名,為人純正、忠義純樸、治軍純粹。
他不像兩個哥哥,花花腸子多靈動機變。
他能夠從譙縣曹族中,被曹丕一眼就選中,就是看中這一份忠義,以及純粹治軍風格。
虎豹騎中軍是混編,將士修為境階,不均勻。
需要一位強者,一位純粹軍人。
他接手虎豹騎中軍後。
並不像張牛角那樣分境階,而以境階高低對應軍職,萬將千將對應元武夫。
百將什長伍長,對應命武夫、鬥武夫,及督武夫。
這讓每一支萬騎,都擁有均勻戰力配置。
不管遇到哪境階敵人,能以元武夫為軍膽,讓剛成軍隊虎豹中軍,都敢與之混戰搏殺。
事實印證曹丕眼光,印證曹純治軍,很合理。
虎豹騎一穿過居庸關,曹豹和曹虎就率精銳突進!
豹獵營一路向東北方直突,虎狩營一路偏西北進擊,曹純率中軍徐徐前行……
虎豹其掠如火,中軍其徐如林掃蕩,交相呼應。
上穀郡北部塞外,烽火四起殺戮刀光寒……
鮮卑和烏桓盤踞此處,塞外土地十分肥沃,用手掐一把都能流油,到處都是上等良田!
曹丕為此下殺胡令,凡所見非漢人,夷其族!
虎豹騎才如此,肆無忌憚屠戮……
在【天門】被賈瑟滅門後。
鮮卑族失去至強武力倚仗,該族分支烏桓間接失勢,遭受到漢人血腥報複:
烏桓山的山火,在被曹豹親手點燃,火焰滔天!
豹獵營四處遊擊,十人一小隊展開獵殺……
將士的心裡毫無憐憫,隻以手中長槍馬刀,為上穀郡的邊民泄恨,徹底地抹去恥辱史!
抹去漢室百年衰弱,帶來深重苦難,滿腔恨……
曹丕在關注戰況同時,組織無地流民北遷闖關東!
送牛送糧送種子還送婆娘,反正隻要肯去關東軍屯,要啥給啥連【龍錢】都給!
甄堯喬蒹夫婦,參加龍城開山門時,清了庫存。
【金主】武裝的產出,一股腦扔進【龍門】庫房。
整得甄宓想把他囚了,留在龍城天天生錢,甄寶信以為真嚎啕哭,把喬蒹逗得咯咯笑。
交趾龍編城的甄府,已然今非昔比,是豪門。
喬蒹整天數錢,都數得手抽筋。
遇到忒會賺錢的男人。
對喬蒹這位詩書門第千金,無疑是件痛並快樂的事,她不愛錢可家大業大!
如今的甄工坊,擁有工匠十萬餘人,學徒百萬。
一月繳納的賦稅,讓士燮樂成了老頑童。
賈瑟反對的發展科技,在龍編城發展起來,紡織帶來了技術革命,甄堯整出來蒸汽機。
等賈瑟知道這事後,連夜派人過去,定規矩!
利用水蒸汽是條底線,至於其他的能源不得出現。
甄堯一開始還不能夠接受,當看到小甄寶射出一箭,比前世的子彈還快準。
他明白了道理:
道法自然天人合一,逆道者亡。
他放棄追求外物,連夜銷毀所有蒸汽機!
所有知悉蒸汽機的人,被他親自蒸發人間,心不狠成不了天大事,心不狠對不住後人。
為此組建三大秘衛:保天士、護地士、衛靈士。
以武護道天地人和,三大秘衛統領,是喬蒹。
賈瑟知道此事,送給了他九字:
“你總算乾了一件正事!”
甄堯氣得差點去鼓動甄宓,離開這個指手畫腳的人,啥叫總算?啥叫乾正事?
喬蒹是賢內助,除了會數錢建秘衛,還會防災:
“阿堯,妹夫也是為你好,你不知道自己的金貴。”
“一直魯莽地到處闖蕩,身邊連隊護衛都沒,你萬一有個什麼差池,龍錢還能不能存世?”
“萬一不能結果咋樣?整個龍凰二門,會亂套。”
“就算能繼續留存世上,可龍錢斷絕就隻能當古幣。”
“金錢是權力意誌現實具現,說白就是權力的排泄物,有權沒得排會憋死人!”
“金錢不是萬能,但人沒錢萬萬不能,這是道理。”
“沒錢的人在群體,是沒有任何權力意誌。”
“隻能處於被支配地位,不過要記住一個理,糞便可不是用來吃的,糞便隻能用於肥田。”
“你要是敢去找宓妹,就是挑戰權力,惹災禍!”
“彆忘宓妹心性,她隻對阿瑟好!”
那夜甄堯徹底失眠了。
他徹夜行使一家之主權力,揍得喬蒹軟趴下不了地,明白跟男人說話態度。
說著惡心道理,語氣還很趾高氣揚,誰受得了。
夫妻之間不講理,誰更強硬誰就說了算。
大宛國新國王名昧蔡,在強硬的義軍麵前,他軟趴得跟條無骨蟲,甄豫也沒有為難他。
養馬還要靠大宛人,殺雞取卵的事,他不懂。
況且還要建座疏勒城,作為西征的支點及防禦關卡。
義軍打敗大宛後就地駐軍,並沒如大宛人想象那樣,一路狂奔地向西突進。
賈瑟給的命令,是讓義軍步步為營,鯨吞蠶食。
先鯨吞下大宛國,再慢慢移民蠶食過去。
這一戰略完全有彆於,以前漢人攻打西域,來去如風劫掠後就走,然後慢慢人走茶涼……
大宛國的有識之士,看出漢人野心,紛紛逃。
攜家帶口西逃,逃出才有生路。
昧蔡是個好人也是蠢人。
他以為族與族之間能夠共處,卻不知天地就這麼大,哪族興旺它族必滅亡。
這是興亡之道,就像天地陰陽之道,此消彼長。
賈瑟靜靜看內經,專注感悟陰陽應象論。
甄宓和呂布盯著下方,眼神有焦急有仿徨,虎楚進入幽都城三天,依舊沒有出城跡象。
幽都城依舊很朦朧,很費勁看都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