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羽對蘇洵使了一個眼色，蘇洵點頭後詢問道：“陳小姐，你為什麼覺得有人要謀殺你呢？”
：“因為我看見李艾的鬼魂了……”
：“我們走。”
說著，穆羽又想往外走。
趙程程見狀急忙叫到：“哎等等，我的腿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為之，而且我知道是誰乾的！”
穆羽又給蘇洵使了一個眼色，蘇洵點頭問道：“根據我們調查，你的腿隻是意外車禍所致，你為什麼覺得有人想害你呢？”
：“因為李艾告訴我……”
：“喂，劉醫生，我這裡有個病人，好像很嚴重，就在羅京市醫院……”
穆羽連聽都沒聽後麵的話，直接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聽他的意思，好像是真的給趙程程介紹了一個精神病院。
那種地方，趙程程又不是沒住過，一聽此言，她臉都綠了。
情急之下，她暗暗給兩人開了天眼，又給李艾使了一個眼色。
鬼小孩得令，屁顛屁顛的跑到門口，伸出雙手，做阻攔狀。
二人見狀，直接愣在當場，半晌後。
蘇洵蹲下身子，拍了拍鬼小孩的肩膀哄道：“小朋友，你……？”
話音未落，穆羽便回過頭來，認真的盯著趙程程問道：“我們談談。”
蘇洵驚訝的回過頭來，看著自己這個冰塊臉隊長。
穆羽瞪了他一眼，解釋道：“這孩子就是那天出車禍，死掉的男孩。”
：“什……什麼？穆隊，你是開玩笑的對吧？”
穆羽卻沒有搭理他，隻是拖過一旁的陪護折疊椅，坐在趙程程和江潮對麵。
趙程程看著二人，眼神幽怨極了。
她仿佛真應了穆羽那句，精神不大正常似的。
突然就戲精上身，垂下眼簾哀傷的低喃道：“既然覺得我瘋了，那你還問我做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穆羽的額頭青筋一跳，有些無語，但他還是公事公辦的說：“陳小姐，我們絕對尊重每個公民的想法。”
見趙程程還是低著頭無動於衷，他又試探著說：“我錯了，你告訴我好嗎？”
趙程程的回應隻有一個任性的：“哼。”
見她嘴都不張，也拒絕跟自己有眼神交流，穆羽突然腦子一抽：“聽話，你告訴叔叔，叔叔給你買糖吃。”
他用一種非常靠譜的語氣，說出了一句非常不靠譜的話，逗得江潮直接就噴笑出聲。
就連一直在門口與李艾對峙的蘇洵，都忍不住回頭看向穆羽。
誰踏馬是你侄女？跟誰倆呢？老娘是戲精，不是神經！你當我是間歇性小兒癡呆嗎？
連她的便宜都占，穆羽這才是馬屁拍到了馬腿上，趙程程不但半點不買賬，而且還氣的夠嗆。
她矯揉造作的表情瞬間下線，暴露本性叫到：“滾犢子！你丫真當老子傻呀？有什麼不懂，找你的劉醫生問去呀，找我乾嘛？”
穆羽本就心虛，被她一噎，就更拉不下臉來了。
他皺著眉毛瞪了趙程程一會，實在想不出該如何與這女人溝通後，轉向了江潮。
：“江先生，這孩子的鬼魂是你先發現的嗎？”
江潮還沒說話，蘇洵就已經憋不住了：“穆隊，你還真覺得這是個鬼嗎？”
穆羽歎了口氣，恨鐵不成鋼的說：“你沒發現你剛才蹲著跟他說話的時候，門外護士看你的眼神嗎？”
蘇洵一愣，回想了一下，當時他的注意力全都在李艾身上了，當然不會注意到彆人看自己的眼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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