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後來被張家林說給趙程程聽,前者還示威般的顯擺道:“看看,看看,什麼叫親老婆?這就叫親老婆!外麵那些個什麼男綠茶……”
說著,他瞥了一眼自家基友,意有所指的說:“女綠茶的……是人是妖,都不可能插足我們夫妻的感情~
這些人啊,就是看不清楚自己的定位,一點數都沒有,不知道什麼叫親夫妻。”
他話音剛落,趙程程轉頭就撒著嬌告狀:“豆~~豆~~他說我是女綠茶!”
:“張家林!你給我滾過來背魔咒!”唐豆頭也沒抬的喝道:“你是不是閒的?誰讓你罵我家大橙子了?
她是綠茶又怎麼樣?我就喜歡她綠茶,彆管她是什麼茶,她都是我閨蜜,你再給我惹她……”
張家林沒等她說完,立馬低頭道歉:“是是是,你是小公主,你說什麼都是聖旨,我聽你的。
她就是賤呢,我跟她開玩笑,她非得跑你那裡找存在感,我倆沒吵架,就鬨著玩呢……”
唐豆白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去,皺褶臉埋頭背魔咒,趙程程見狀,笑的更賤了,小人得誌道:“這些人啊~就是看不清楚自己的定位,一點數都沒有,不知道什麼叫親~閨~蜜~~嘖嘖……真沒數……”
張家林被氣炸,當場就提溜著她的後領子,拎著趙程程出去單挑了,被揍了一頓以後,他絕望的意識到,自己不但在感情上沒贏,在戰鬥力這方麵也輸的很慘……
第二天,一個張家林一向都很討厭的人替他報了仇。
上午第二節大課的時候,學生們剛到地下教室門口,就看見趙程程黑著臉站在教室門口,一看就是又被罰站了。
眾人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為什麼今天一早還跟大家一起空腹有氧的家夥,為什麼一眼沒看見,就能惹出讓斯內普氣到罰她站的事情。
不隻是他們不理解,趙程程也很無奈,時間追溯到今天早晨。
趙程程照常起床晨練,運動完以後,想起第一節課是宋天華的體育課,想到這個時間,大家都會做空腹有氧,便又回到空地上,跟著學生們跑了幾圈。
約莫著快到下課時間了,她就仗著親生的關門弟子的身份,拉伸完休息了一會兒,跟自家師父打了聲招呼,提前下課,跑到食堂吃飯去了。
進門的時候,正好遇見了剛用完早餐的斯內普,對方還在為自己在魔法部受審時,說的那句“我根本念不出正確魔咒”耿耿於懷,越想越氣,便轉頭叫住了趙程程,讓她吃完飯以後到自己的辦公室來單獨補課。
後者聞言,原本還算美好的心情瞬間就陰鬱下來,點頭告彆斯內普以後,用最慢的速度吃完了早餐,邁著沉重的腳步,拖拖遝遝的墨跡到了斯內普的辦公室。
今年學校裡又招來了一個新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就是當初趙程程在魔法部受審的時候,站在康奈利福吉身邊那個說起話來嬌滴滴,穿著打扮粉嫩嫩的中年女子——多洛雷斯.簡.烏姆裡奇。
斯內普當初為了給自己的學生辯護,沒少懟這位烏姆裡奇教授,這才開學幾天不到,兩人就已經發生過無數次不愉快的口角了,甚至在開學典禮的時候,學生們就已經注意到了斯內普在對方演講的時候狂翻白眼,細心的哈利數過,他當時在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內,翻了不下二十個白眼……
是以,這兩人的矛盾壓根就兜不住,斯內普生怕那個討厭的女人會拿自己學生念不出魔咒的把柄來攻擊自己,於是便想著趕緊給趙程程惡補幾節課,將那些個不會的知識點給她鞏固一下。
誰知他抽查下來,發現這孩子不是某些魔咒念不出來,而是所有魔咒都念不出來。
他一隻手按住太陽穴處咚咚咚蹦個不停的青筋,另一隻手死死掐住自己的人中,深呼吸半晌平複了一下自己憤怒的心情。
低頭掃了一眼趙程程寫在紙上,連一個正確的答案都沒有的散裝咒語,又血壓飆升的指控道:“第四次了,趙員外,這個咒語我連續抽查了四次,你每次都能寫錯……而我,每次你寫錯之後,我都重新教過……
二十分鐘之內,你背了這麼多遍……我沒想到你居然還能寫錯……這隻是個最基礎的變形咒!你的記憶是不是隻能維持到做完家庭作業?做完以後立馬就全部忘掉?還是說你現在都是故意寫錯的?”
:“不是啊教授……”趙程程下意識反駁道:“我的記憶沒問題,也沒故意寫錯……”
我從來都沒記住過……
趙程程運氣好,她後半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就被斯內普的怒吼聲壓了下去:“你還狡辯!錯了就是錯了!你為什麼不能認真一點,你今年還想不想畢業了?”
趙程程後知後覺的將剛才差點說禿嚕的話咽回肚子裡,欲蓋彌彰的轉移話題:“行行行,錯了就錯了吧,你乾嘛那麼較真呢?就當我沒寫錯不就行了嗎?”
:“我為什麼不較真???”斯內普忍不住動了高嗓:“你寫錯了就是寫錯了,我怎麼可能當成你沒寫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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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趙程程像是聽不懂他的意思一樣,傻笑著引導起來:“你……教授……這種事情本來不應該由我來教你……不過既然你都誠心誠意的問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回答你吧……
這種事情急不來,你要轉動自己的腦子,發揮你的想象力,使勁兒給自己洗腦“我的學生沒寫錯,沒寫錯,沒寫錯……她啥都會,啥都會,啥都會……”,就一直這麼洗腦自己,晚上睡覺前也這麼念。
等你晚上做夢都能夢見我是個啥都會的學霸以後,你就離成功不遠了……堅持的時間長了,你就真的覺得我沒寫錯,啥都會了。”
:“嘶……”斯內普一口氣沒上來,差點當場被氣的厥過去,好在按壓著人中的手沒有鬆開,他使使勁,又把自己從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咬牙切齒的瞪著這個理直氣壯將自己的錯誤推到他身上來的熊學生,恨不得一口咬掉她那隻拿著筆卻不會寫咒語的大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