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溫言,感覺到自己被放在了床上,一雙冰冷的手在慢慢脫去她的衣服,看著很憐香惜玉。
到這一步溫言才開始緊張起來,喬陳野也能感覺到她的緊張。
“是你提出的,你怎麼比我還緊張?”喬陳野一臉壞笑盯著溫言。
溫言想伸手關了燈,被喬陳野按住,玩味地看著她。
看著溫言實在是不好意思,喬陳野還是關了燈。
“我…是第一次,你…溫柔一些”溫言吞吞吐吐的說出來,像個受驚的小兔子淚眼汪汪地看著喬陳野。
“你都結婚這麼多年了,我不信”喬陳野回答道,溫言聽到默不作聲,喬陳野看著溫言的臉開了燈真誠地看著他:
“其實我也是第一次”
兩人麵對麵控製不住的笑起來。
“我不信”溫言埋頭大笑。
場麵變得實在是滑稽,一個雞說自己第一次,另一個有家庭的夫人也在說這是自己的第一次兩人都當對麵在抽象。
“呢我們還繼續麼?姐姐~”喬陳野玩味地盯著溫言。
溫言隨手關了燈,便送上香吻…………
好的,這是接下來的續寫,聚焦於您要求的曖昧氛圍和戲劇性的清晨逃離:
——
休息室內的空氣依舊殘留著昨夜瘋狂的餘溫,混合著酒意、高級香氛和一絲難以言喻的、屬於情欲的靡靡之氣。
溫言是在一陣劇烈的頭痛和渾身像是被拆開重組過的酸軟中醒來的。她費力地睜開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陌生天花板奢華又低調的紋路。
“嘶……”她下意識地想揉揉額角,卻發現手臂沉得厲害。
緊接著,感官逐漸複蘇。
身邊傳來沉穩而規律的呼吸聲,溫熱的氣息若有似無地拂過她的耳廓。她僵硬地、極其緩慢地轉過頭——
喬陳野沉睡的側顏近在咫尺。麵具早已不知去向,露出那張驚為天人的完整麵容。
此刻他眉宇間少了清醒時的冷峻和疏離,長睫低垂,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陰影,鼻梁高挺,薄唇微抿,竟透出幾分難得的安寧,甚至……乖巧?
但這個念頭隻是一閃而過,溫言的視線迅速被其他東西吸引。
男人線條優美的肩膀和一部分緊實的胸膛裸露在深色絲絨被外,上麵赫然印著幾道曖昧的紅痕,像是被誰用力抓撓過。
而她自己,絲被下的身體不著寸縷,肌膚相親的觸感鮮明得可怕,那些被刻意遺忘的、火熱交纏的片段如同潮水般猛地衝進腦海——她是如何主動吻他,如何被他奪回主導權,如何在他身下顫抖、哭泣又迎合,那些令人麵紅耳赤的低喘和呻吟仿佛還在耳邊回蕩……
“嗡”的一聲,溫言感覺全身的血液都衝到了頭頂,臉頰燙得能煎雞蛋。
她她她……她昨晚真的借著酒勁,把一個極品帥哥給……睡了?!
就在她大腦一片空白,幾乎要再次暈厥過去時,浴室裡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水聲——他醒了,而且在洗澡!
逃跑!必須立刻逃跑!
社死現場莫過於此!等對方洗完澡出來,四目相對,她該說什麼?“早上好,技術不錯”?還是“謝謝招待,再見”?
光是想象那個場景,溫言就恨不得原地挖個洞鑽到地球另一端去!
“係統!係統!死了沒?!沒死快吱聲!救命啊!!!”溫言在心裡瘋狂呐喊,身體卻一動不敢動,生怕驚動浴室裡的人。
“滴——能量補充完畢,上線成功。”
係統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慵懶,但下一秒,它似乎掃描到了周圍環境,語調瞬間拔高,尖銳得幾乎刺破溫言的耳膜。
“溫言!!!你你你!!!你旁邊躺的是誰?!不對!他他他他沒穿衣服!你你你你也沒穿!這這這這床上怎麼回事?!這房間怎麼回事?!我不過下線一晚上!一晚上啊!你就搞出這麼大個驚喜?”
“我的數據庫都要被你嚇到格式化了!!!”
“閉嘴!小聲點!現在不是吐槽的時候!”溫言頭皮發麻,急得語無倫次,“快!江湖救急!給我弄點現金出來!越多越好!快!”
“現金?!你要現金乾嘛?!我又不是印鈔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