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寢宮,那扇用百年黃金木雕琢的厚重門扉,虛掩著,仿佛一個等待被探尋的,甜蜜而危險的邀請。
林嶽信步踏入,殿內未見任何森嚴衛兵,唯有數十支用鯨油製成的魔法蠟燭,靜靜燃燒,燭火搖曳,將牆壁上那些描繪著先王功績的宏偉浮雕,都染上了一層曖昧旖旎的暖色光暈。
空氣裡,兩種截然不同的氣息,正以一種近乎完美的比例,交織、融合。
一邊是“血色荊棘”年份老酒那醇厚醉人的芬芳,另一邊,則是獨屬於女王伊莎貝拉,那如同雨後初綻薔薇般的,清甜而聖潔的體香。
這兩種氣息混合,釀成了一劑能讓任何雄性生物理智崩塌的,無形毒藥。
伊莎貝拉並未如往常般,端坐於那象征著至高權柄的王座之上。
她赤著一雙欺霜賽雪,圓潤如玉的精致裸足,靜靜佇立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仿佛一尊沐浴在月華之中的神聖雕塑。
她已然褪下了那身象征權力與威嚴的繁複典禮正裝,此刻身上,僅僅披著一襲月白色的絲質睡裙。
那輕薄如蟬翼的麵料,在窗外清冷皎潔的月光映照下,根本無法遮掩任何秘密,反而將那具玲瓏有致,足以令神明都為之瘋狂沉淪的完美曲線,以一種更加禁忌,更加誘惑的方式,淋漓儘致地勾勒了出來。
聽到林嶽那不疾不徐的腳步聲,伊莎貝拉嬌軀微微一顫,緩緩側過身來。
刹那間,一抹濃鬱到化不開的醉人緋紅,如晚霞初染聖潔雪山,瞬間從她修長的脖頸,一路蔓延至那張傾國傾城的絕美臉龐。
她邁著有些虛浮的蓮步,走到林嶽麵前,一雙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為林嶽斟滿了一杯盛放在特製紫水晶杯中的猩紅陳釀。
那微微顫抖的指尖,泄露了她內心那如同狂風巨浪般,再也無法平息的洶湧波濤。
“這個王國,是您賜予的。”
“我這條卑微的性命,也是您從深淵邊緣,親手拉回的。”
伊莎ベラ的聲音,帶著一絲因極致緊張而產生的微不可查的顫音,其中卻蘊含著一種仿佛要將自己靈魂都徹底融化進去的,滾燙柔情與無限崇拜。
她清澈如星辰的絕美眼眸,此刻已然水光瀲灩,仿佛盛滿了整個夜空的星河。
“在遇到您之前,我曾以為,自己此生的命運,便是嫁給鄰國那個癡肥愚蠢的王子,淪為一個任人擺布,連一絲尊嚴都無法保留的,政治玩物。”
“是您,將我從那片漆黑絕望,一眼就能望到儘頭的,活生生的地獄裡,解救了出來。”
伊莎貝拉輕輕放下酒杯,那清脆的碰撞聲,仿佛是她與過去徹底決裂的誓言。
“我曾想過,用這至高的王權來報答您,可我旋即發現,這王權本身,就是您對我最大的恩賜。”
“我也曾想過,用富可敵國的財富來報答您,可轉念又覺得無比可笑,這世間所有的黃金與寶石,在您的眼中,恐怕與路邊的塵埃,並無任何區彆。”
她緩緩向後退了一步,深深吸了一口那冰涼卻又燥熱的空氣,仿佛要汲取最後的勇氣。
在林嶽那深邃如永恒黑夜的平靜注視下,伊莎ベ拉無比鄭重,無比虔誠地,緩緩彎曲了她那雙足以讓整個王國為之傾倒的膝蓋。
她竟要,當著林嶽的麵,雙膝跪下。
那雙曾承載著艾瑞斯王國千年榮耀與未來的,高貴無比的膝蓋,此刻,心甘情願地,隻為一人而折。
伊莎貝ラ緩緩抬起那張足以讓任何男人瞬間瘋狂的絕美臉龐,眼波流轉,媚意天成,聲線卻聖潔如最虔誠的信徒,在向她的神明,獻上最後的祭品。
“我,伊莎貝拉·馮·艾瑞斯,已經一無所有。”
“今日,我唯一能獻給您的,隻有我這具……或許早已在世俗眼光中不再純潔的身體。”
“與這顆……完完整整,從今往後,每一個角落,每一次跳動,都隻屬於您一個人的心。”
“主人,請您……占有我。”
林嶽並未立刻動作,他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玩味的,如同魔神般掌控一切的弧度。
他俯下身,修長而有力的手指,輕輕抬起了伊莎貝拉那光潔無瑕,觸感冰涼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