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兩人之間並不陌生。
黎平安哈哈一笑,然後說道:“老曾,我知道你的性子,多的廢話也不說了。“
“今天過來主要是來了解一下實驗室的項目情況,順便也是給你介紹一位後輩。”
此言一出,話題立馬被引到一旁的青年身上。
這會兒,曾福年終於有時間仔細打量眼前人。
“果然是貴客臨門,有失遠迎啊。”隻是幾眼的功夫,他就認出了來人。
畢竟某人現在在華國的知名度那可不一般,在科研圈裡更是繞不開的話題。
而這時,陸時羨也站起來伸出雙手和曾院士握手。
“曾院士,時常拜讀您編寫的《遺傳與發育學》,但一直沒有機會見麵,今天終於得償所願了。”
“我打算啟動抗病毒育種項目,今天過來呢是專程來邀請您老蒞臨指導的。”
曾福年心裡滿意的點點頭,但臉上卻不動聲色。
一旦脫離研究狀態,他的性子就急躁的很,平時最煩有人幾句話說不清楚,浪費時間。
現在的陸時羨顯然很對他的性子,不過幾句話就想要讓他過去打工,那是不可能的。
我不要麵子的嗎?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這是人性。
所以有人一旦到達高位,就會慢慢沾染一些習慣。
不管是好還是壞,曾福年反正就好這一口麵子,多年不曾改變過。
畢竟在他眼裡看來,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所以陸時羨這話一提出來,他就起了拒絕的意思。
心裡想著這小子看起來人還是不錯的,就是年輕了點。他導師是徐誌鴻,自己又不是認不得,比自己還小幾歲,然後去他學生的手底下打工,這說出去像樣嗎?
於是他直接說道:“彆的話也不用說了,人不得不服老。人一老就不想著到處溜達了,我就呆在我這一畝三分地挺好的。”
“不過老徐那家夥倒是運道不錯,臨近退休還收了你這個好學生。“說到這著,他的語氣不自覺都帶上了點些酸氣。
沒辦法,在學界其實跟外麵也差不多。
年輕的時候比科研成果,老了就比哪個人培養的學生更有出息,這是逃不過的定理。
在他看來,徐誌鴻純屬是狗運好。
陸時羨的成果他也看過,而且研究頗深。
作為一個專注研究作物選育的科學家,遺傳、育種、病理學怎麼沒有涉獵?
而陸時羨發的論文成果和徐誌鴻研究的東西那是八竿子關係打不著,簡直就離譜。
他時常在想為什麼走狗屎運的為什麼不是他?
於是此時,曾福年堅決的語氣讓一旁的黎平安向陸時羨做出愛莫能助的表情。
顯然,他也算是比較了解情況的,不然不會在事前就有那樣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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