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算了,我發現耶魯也不少熟麵孔留在這裡了,特彆是梅林,他可是我們耶魯準備以後重點培養的學術苗子。”
聽到羅斯曼突然說到這件事,陸時羨頓時愣了一下。
然後保持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的精神,很是不要臉地說道:“都是文明人,你情我願的事怎麼能說忽悠呢?”
“至於梅林,我隻能說很抱歉,這是他自己的選擇。”
又隨便說了幾句,羅斯曼也就不在這上麵多說了。
梅林雖然表現的頗為出色,但在耶魯這麼大的人才吸納體量下,也就顯得稀疏平常了。
更何況,頂尖人才都是流動的,並不是說在一個地方做出了研究成果,就要接著在這個地方乾一輩子。
人往高處走,跟著陸時羨混也不見得會比繼續留在耶魯要差,耶魯也不是沒有可能招到比梅林更優秀的人才。
在飛機就要檢票的最後時刻,羅斯曼終於問到了他想問的事情。
“話說,你跟埃琳娜提到的‘時空旅行者’是怎麼回事?這個光遺傳學工具與單分子追蹤技術聽著就有點不簡單啊!”
“你什麼時候又轉去研究基因編輯技術了?”
聞言,陸時羨頓時有些繃不住了,假裝咳嗽幾聲道:“這個嘛,隻是暫時有點思路,我還沒來得及行動呢。”
這下,羅斯曼聽懂了,隻能無語地給他伸出大拇指。
“厲害,合著你這是空手套白狼啊。埃琳娜那女人可不簡單,你想忽悠她很長時間我怕是有點懸,小心她找你麻煩啊。”
陸時羨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攤攤手:“我早說了,你情我願的事哪叫忽悠啊。”
“這麼難的研究課題,有點思路難道不算突破嗎?”
羅斯曼給了他一個大拇指,笑得形象全無,然後頭也不回往機艙走去。
陸時羨則哼著歌,開心的朝研究院返程。
“分手快樂,祝你快樂。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分手快樂,請你快樂。揮彆錯的才能和對的相逢。”
......
研討會結束後的大概一個星期之後。
從徳國采購來的儀器還沒有全部到位,陸時羨準備回到實驗室去看看“繁縷前沿交叉計劃”第一期項目研究情況。
雖然實驗進度一直有人專門彙報給他,對曾福年等人的研究水平和能力毫不懷疑,但他還掛著實驗室主任的名字。
繁縷研究院固然重要,但植物病理和遺傳育種實驗室也是由他一手創立,可謂是他的根基和底盤所在。
也不能完全當一個甩手掌櫃,該儘到的職責和責任也不能含糊。
項目步入正軌之後,負責這兩個項目的幾位院士都是輪流到實驗室來主持大局。
按照分工安排,這幾天應該是彭慶華院士在具體負責。
穿上白大褂,走進實驗室。
植物病理與遺傳育種實驗室的走廊裡還飄散著消毒水的氣息,陸時羨剛走出交叉集成平台,就聽見一個洪亮而帶著笑意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喲,這不是我們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陸大主任嗎?我還以為你把這攤子老家當給忘了呢!”
喜歡沒參加高考怎麼了?我保送的請大家收藏:()沒參加高考怎麼了?我保送的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