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還是個心地善良之人,是因為與那個“消逝”的年輕生命共情了嗎?
當然,樂易沒有告訴她,那個被“淨化”的魔女是自己的青梅。
更沒有告訴她,那個魔女並沒有消失。
到下午2點,樂易離開公司,算是提前下班,直奔蒼鬆分局。
蒼鬆分局距離福利院還有樂易的住處都不算很遠,隻有十分鐘左右的車程。
樂易到了地方,進去後一個值班的女警接待了他,然後很熱情地把他帶到一間安靜的會議室,等了幾分鐘後,兩名警察敲門進來,他們坐下來,先是核實了一下樂易的身份,然後問了樂易幾個問題,整體氛圍比較隨意和輕鬆。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急匆匆地進來,他一進門就語帶歉意道:“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路上有點堵車,不好意思哈。”
他鄭重地介紹了一下自己,主要是向樂易,實際上他算是蒼鬆分局的熟人:“我是市收容師協會的王秉言,c級收容師,畢業於北玄學院,從業時間滿打滿算已經8年。今天很榮幸受蒼鬆分局的邀請,來參加這個說明會。”
王秉言到場後,說明會算是正式開始。
其實事情的來龍去脈,大致的經過,蒼鬆分局這邊已經掌握得差不多了,在會上他們還展示了事後他們拍攝的一些現場照片:
受損嚴重的福利院宿舍大樓,倒塌的圍牆、散落的磚塊和瓦礫、被拔地而起的老樹……
現在看來,還是有些觸目驚心的。
王秉言看著手上拿到的說明材料,問了一句:“當時現場測到的濃度是多少?”
兩名警察中稍顯年輕的一位回答道:“事發突然,當時大家夥沒來得及搬過去,有同事用手上的家夥測一下,浮動很大,50~200之間……”
“開什麼玩笑?!”王秉言脫口而出,“這浮動也太大了吧。你們分局啥時候換下裝,改善一下基層民警的裝備呀……你們那個測魔儀費拉不堪的,我用過,賊難用。”
年輕的警察臉上悻悻,也不接話。
樂易開口替他解了圍:“我當時進去前,問了一位現場的警察,他告訴我,確實是50~200,我當時也覺得這浮動很誇張。”
王秉言:“兄弟你也太猛了,聽到200都敢衝進去……”他一邊說一邊低頭看材料,“受害人是……”他突然頓住了。
“是我的朋友,我們一起在孤兒院長大的。所以我有衝進去的理由。”樂易平靜地說道。
王秉言坐得更正了,他斂容道:“兄弟是條漢子。我向你道歉……我這人嘴上沒把門的,你彆往心裡去。”
樂易擺手:“不用不用,王哥你沒必要。”
王秉言一邊翻看材料,一邊問:“你感覺對方的能級是多少?”
樂易心中一緊,好在他提前準備好了說辭:“我進去後,看到福利院裡麵的建築被破壞得夠嗆,感官上覺得能級不低,至少d級……”
王秉言看了看投影儀上的照片,點點頭,評價道:“絕對有d級了……據說是因為工作日,又趕上人少的時段,所以才沒有造成人員傷亡?”
年輕的警察補充道:“是的,而且福利院那邊疏散得很及時,一發現,就全部撤出去了。”
樂易聞言,也插話道:“而且,我感覺對方的魔潮衰竭得很快,我到的時候,已經弱了很多。我想這也是為什麼破壞看著大,但沒有造成傷亡的原因……也是我能淨化成功的原因。”
王秉言看了看樂易,感言道:“兄弟你也是吉人自有天相啊。要我說,你還是有些衝動了……好在結果是好的。以後再遇到這樣的事情,還是三思,彆意氣用事……”
樂易苦笑:“這樣的事情我可不想再來一次。”
整個說明會耗時不長,王秉言作為警方邀請來的第三方,後麵又問了樂易一些問題,最後他表示沒有異議。
說明會結束,樂易、王秉言和警方代表在會議記錄上簽字,到此關於魔女淨化的手續補齊。
年輕警察讓樂易在會議室稍坐,他們先送王秉言出去,過了大概十分鐘後,兩位警察又返回來。年長的警察開口詢問:
“樂易,你現在是在銀安上班嗎?”
樂易稱是。在說明會開始前的閒聊,他們已經問過他工作單位的事,銀安是正經公司,他自然事無不可對人言。
年長警察姿態放得很低,用一種向行業大拿請教的口吻說道:“我們想請你幫個忙,有一個案子堆積在我們這裡有一段時間了,能不能幫忙看一看……”
他把一個文件袋遞向樂易,樂易低頭掃過去,看到文件袋的封皮上寫著幾個字:“代號:夜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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