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現在有錢了,秦淦西真心覺得兩毛五一斤的大米不貴,有多少願意買多少,但人家在講價,所以隻能作罷。
不過往前走走後,他不客氣了,開啟風卷殘雲的架勢,不帶還價地一路收下去。
買了四個人的六十斤大米,三個人的十三斤黃豆,讓這兩種貨斷供;買了五十二個雞蛋、八十一個鴨蛋、十一個鵝蛋,還有四隻雞、三隻鴨和一隻鵝,讓其他人無禽、蛋可以買。
一路買下來,把兩個籮筐裝得滿滿的,雞鴨鵝在籮筐裡外嘎嘎叫。
待回去再找那兩個家夥時,都已不在,賣米的攤位也不見,買完走人了。
他還想撿漏,結果沒新來一個賣米、賣禽、賣蛋的,他隻能挑著籮筐一直向前走,走到無人處再把東西收入儲藏空間,該歸位的歸位,該休眠的休眠。
拿著一個空布袋再回到黑市,想看看還有沒有解放鞋買,結果還是沒有,但他看到有賣成衣的,三件成衣掛在樹枝上。
看起來很新,表麵也沒破損,應該沒穿過,更不會是死人穿過的。
拿起袖子看到腋下,他知道了,這是用瑕疵布做的,瑕疵有點大,那裡有一個補疤。
他拿下一件試試,很合身,問一下價格,三塊五。
買了,直接穿在身上。
另外兩件有些小,一件腋下有一個補疤,另一件沒有,他還是買了,加起來五塊一。
自己不能穿,家裡其他人還是可以穿的。
溜達著走到原來第三條小巷的入口攤位位置,那家夥還在。
伸手把他招過來,“今天怎麼亂了?整整齊齊不好嗎?”
“早稻分了,精力充沛了,所以人多了。以前來的都是老人,新人可不會講規矩,他們亂來,老人也隻能亂來,誰都願意把東西早點賣出去。”
“你們能搞到棉花嗎?”
“那東西很難搞。斤把兩斤還可以,想要打床褥子是不夠的。”
“不打褥子,塞件棉衣就行。”
“那可以搞到。明天給你帶來,不過話說在前頭,七毛八一斤,不講價。”
“行。”
“其實你可以去棉花廠,如果幸運的話,可以買到一點,你知道地方嗎?”
“不知道。這裡也有棉花廠?”
“看你說的。我們這裡也產棉花的,不過種的少。今天有豬肉嗎?”
“有。”
“你們又打到野豬了?”
“算是運氣吧。你們能吃下多少?”
“你有多少我們就能吃多少。”
“今天來不及,隻弄完了一頭,估計二百四五十斤肉。”
“我們可以幫忙弄啊……嗬嗬,我沒想彆的。還在弄嗎,弄完的另一頭準備怎麼處理?”
他以為隻有兩頭,操心起另外一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