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那個表情,好像就在說‘一條命而已,死就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朱佑樘:?
朱佑樘有些震驚。
而還不等他開口,卻聽到朱厚照又繼續說道:“父皇,你先彆管朕怎麼死的,你要不要先考慮一下你是怎麼死的啊?”
“哦對,皇帝要用駕崩。父皇,你自己在腦子裡替換一下朕剛才的用詞。”
曾經的朱厚照,對朱佑樘的態度還是十分恭敬、和善的。
畢竟雖然朱佑樘是一個名不副實的明君,但對待朱厚照這個獨子,可是十分寬厚,這也是養成朱厚照玩世不恭的緣由。
如今朱厚照雖然還是對朱佑樘十分恭敬,但顯然是有些不太一樣了。
以前可以用‘玩世不恭’來形容,但現在,在朱佑樘看來,自己的這個兒子明顯可以用‘離經叛道’來形容了。
心臟有點受不了,讓我先緩緩。
朱佑樘靠著欄杆緩著自己心中的鬱結之氣,不過聽到了朱厚照的聲音之後,當即為之一愣,下意識的詢問道:“朕是怎麼死的?”
朱厚照道:“父皇還記得劉文泰嗎?”
聽到了這個陌生中帶著一點熟悉的名字,朱佑樘先是迷茫了一陣,但很快就想起來‘劉文泰’是誰。
用錯藥,把自己的父親,大明成化帝朱見深治死的天才禦醫。
登基之初,朱佑樘是將將這個劉文泰給立即賜死的,但文臣們百般勸諫,而朱佑樘想了想,為了展示自己的仁厚,因此朱佑樘便放過了劉文泰一命。
不過僅此而已,之後朱佑樘便不再管這個人了,甚至於朱佑樘都不知道劉文泰現在在哪兒。
怎麼,皇兒怎麼突然提起這個人了?
難道自己的死,和這個劉文泰有關?
一念至此,朱佑樘神情微動,而朱厚照見此,當即毫不客氣的說道:“父皇,您和皇爺爺一樣,也是生了病,被劉文泰用錯了藥,治死了。”
朱佑樘:?
他有些懵了。
啊?
這是什麼意思?
朕,
朕死的這麼憋屈?
和父皇一樣,被庸醫治死?
“撲通!”
一時之間,朱佑樘有些失神,一個不留神,手沒有扶住欄杆,竟然直接翻下了水。
水花四濺!
而看到這一幕,朱厚照不由一愣,緊接著便一個猛子就紮進了池塘裡。
好誒。
朕練了這麼多天的遊泳,終於在今日派上了用場!
大明第一遊泳健將,朱厚照,參上!
……
亭台之上,在諸多皇帝的目光注視之下,朱佑樘、朱厚照父子,已經來到了他們的麵前。
隻不過令他們感到十分詫異的是……這倆人,竟然全身上下濕漉漉的,沒有一處乾的地方。
“怎麼搞的?”
朱厚熜見狀,不由感到十分詫異,緊接著便立馬一個‘淨衣術’,給他們兩個將全身上下濕漉漉的龍袍給搞得煥然一新,將所有的水分全都給擠走。
淨衣術,還是不錯的。
說起來,還是群任務所得。
隻不過當時叫‘淨身術’,雖然是一個清潔小法術,但淨身這個詞聽起來怪怪的,因此朱厚熜給它改了個名字,改成了淨衣術,這下就感覺正常許多了。
不過在朱厚熜施展完畢‘淨衣術’之後,朱厚照已經習以為常,而初來乍到的朱佑樘卻滿臉都是震驚失色。
“這……”
他驚愕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隻感覺有些詫異與不敢相信:“莫非是仙佛當麵?!”
朱佑樘是一個正宗的佛家信仰者,他來到仙界之後,雖然在讚歎仙界的景象,但其實內心更期待於未來將會抵達三千世界,成為佛門上賓。
不過當他看到了朱厚熜之後,一切都有些恍惚,有些驚訝。
而見到朱佑樘沒見過世麵的震驚模樣,朱厚熜倒是習以為常,隻是善意的介紹著自己:“皇伯父,朕乃朱厚熜,睿宗獻皇帝嗣子。”
睿宗獻皇帝?
聽到這個稱號,朱佑樘有些迷茫。
這是誰啊?
朱厚照在一旁拉了拉朱佑樘的衣袖,在朱佑樘耳畔低聲道:“就是興獻王,皇弟繼位之後,拒絕承認您為皇考,所以就把興獻王抬進了太廟……”
聽到朱厚照的話語,朱佑樘人都有些麻爪了。
啊?
還能這麼玩啊。
沒經曆過啊。
對於這樣的情況,朱佑樘不知道該說什麼。
畢竟自古繼位都是這樣,如果是晚輩,是要認爹的,從此之後自己的爹就是自己的叔叔伯伯了。
除非是平輩之間,如朱祁鎮、朱祁鈺這種,才不需要。
而自己的侄子,當了皇帝不認自己,還把自己的弟弟給立成了皇帝。
朱佑樘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甚至都不知道那些文臣在乾嘛,平時小嘴不是挺能叭叭的嗎?現在怎麼又慫了。
不過正當朱佑樘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朱元璋卻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怒斥道:
“你這小子,端是尊貴至極,不愧是咱大明‘有名’的明君,真是讓咱好等啊!”
我知道大家對最近的劇情反饋是無聊和水,其實說實話,我現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寫了。
平推清朝有點膩了,就剩幾個群員入群能寫寫了,新的國戰打誰都會崩一些,從九月末開始,智能推也不怎麼給我了,也不知道是哪兒出了問題。
再加上最近一直在減肥節食,可能是思路出了問題,怎麼寫都沒有當初上架前的那種激情了。
是我自己的想法出了問題,我現在感覺大家應該是想看薄紗貪官汙吏,對抗不公正的事情和對曆史上的一些遺憾進行彌補,而不是機械的主角橫推萬界。
上架前的我對這點有著清晰認知,住了個院回來之後,反而有些不太好了。
明天請一天假吧,調整一下狀態,找找狀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