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朱標被氣得渾身發抖。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不遠處的黑暗中悠悠傳來。
“喲,這麼熱鬨啊?大半夜的不睡覺,都湊在這兒唱戲呢?唱的哪一出啊這是?”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朱旺正背著手,慢悠悠地從陰影中踱步而出。
他的身後,跟著麵無表情的道衍大師和一臉殺氣的馬三寶沈焱。
看到朱旺出現,呂氏的哭聲,瞬間拔高了八度,整個人都快要暈厥過去。
“澳王殿下!您……您終於來了!臣妾自問從未得罪過殿下,您為何要如此誣蔑於我啊!”
朱旺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他根本沒有理會呂氏的表演,而是徑直走到了朱標的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歎了口氣。
“標弟,有時候,我真羨慕你。”
“羨慕我?”朱標一愣。
“是啊。”
朱旺點了點頭,用一種男人都懂的眼神看了看他,又指了指地上哭得死去活來的呂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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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你家後院的戲,比我那還沒開張的後院,精彩多了。”
“噗——”
站在朱旺身後的沈焱,一個沒忍住,差點笑出聲來,連忙用手捂住了嘴。
朱標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
他怎麼也沒想到,在如此嚴肅緊張的時刻,朱旺竟然還有心思開這種玩笑。
“旺哥!”
朱標的聲音卻很是嚴肅,“此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其中定有誤會。太子妃她……她絕不可能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
“哦?是嗎?”
朱旺的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
他轉過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依舊在地上哭嚎的呂氏,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
“呂氏,本王問你,洪武十五年四月二十三,你是否曾派趙德海出宮,去城南的悅來客棧,取回一包粉末?”
呂氏的哭聲,戛然而止。
她的身體,猛地一僵,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驚慌。
朱旺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繼續問道:
“本王再問你,五月初七,你又是否讓趙德海,將那包粉末,交給了錦衣衛小旗王小五?”
“你……你胡說!”
呂氏的聲音,變得尖利起來,“我……我不知道什麼藥粉!更不認識什麼王小五!”
“不認識?”
朱旺笑了,“沒關係,我幫你回憶一下。”
他對著身後的蔣瓛,輕輕地打了個響指。
蔣瓛立刻會意,對著身後一揮手。
很快,兩名錦衣衛便押著一個被堵住了嘴,渾身癱軟如泥的太監,走了上來。
看到那個太監,呂氏的瞳孔,驟然收縮!
那人,正是她已經“消失”了多日的心腹——趙德海!
朱旺走到趙德海麵前,一把扯掉了他口中的布條,淡淡地說道:“趙公公,把你當初跟王小五說的話,原封不動地,再跟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重複一遍吧。”
趙德海早已被詔獄裡的酷刑折磨得不成人形,精神恍惚,此刻看到朱旺,就像看到了魔鬼一般,渾身抖得如同篩糠。
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對著朱標和呂氏的方向,拚命地磕頭,聲音嘶啞地哀嚎道:
“殿下饒命!娘娘饒命啊!都是奴婢的錯!都是奴婢鬼迷了心竅!是……是奴婢嫉妒皇長孫殿下受寵,才……才一時糊塗,做下了這等錯事!與……與娘娘無關啊!”
他這番話,看似是在為呂氏開脫,實則每一個字,都是在將呂氏往萬劫不複的深淵裡推!
朱標不是傻子。
他看著趙德海那閃爍不定的眼神,再看看自己妻子那瞬間變得慘白如紙的臉,心中那最後的一絲僥幸,也徹底破滅了。
他緩緩地轉過身,看著呂氏,眼神中充滿了失望、痛苦和難以置信。
“為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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