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說道：“大爺，等我位置再穩當點，就把小山和小琴也接到城裡去。男孩子嘛，總在村裡刨食沒出息，我給他安排個工人的活兒，端上鐵飯碗。女孩子家，也該去城裡見見世麵，將來找個好婆家。”
小山和小琴，是方大山的兒子和女兒。
這番話，如同天降福音，砸得老兩口半天沒回過神來。方大山激動得嘴唇直哆嗦，端著茶碗的手抖個不停。
“衛國，你說的可是真的？”
“大爺，我什麼時候跟您說過瞎話？”方衛國笑道，“都是自家人，我不拉扯他們，誰拉扯他們？”
“好！好孩子！真是好孩子！”方大山激動地站了起來，在屋裡來回踱步，最後重重地拍了拍方衛國的肩膀，“咱老方家祖墳上，這是冒青煙了啊！”
從方大山家出來，方衛國感覺渾身都舒坦。
這種被整個家族寄予厚望、成為家族頂梁柱的感覺，比在城裡算計那些女人，又是一種不同的爽快。
他哼著小曲兒，溜達著回了家。
可一進院門，他卻愣住了。
院子裡靜悄悄的，秦京茹竟然不見了。
隻有大丫一個人，正踩在一張半高的條凳上，踮著腳，吃力地往門楣上貼一張大紅的“福”字。
她穿著一件略顯緊身的紅棉襖，勾勒出少女初具規模的玲瓏曲線。因為踮腳的緣故，她的腰肢繃得緊緊的，形成一道驚心動魄的弧線。
方衛國剛想開口問秦京茹去哪兒了，就見大丫腳下的條凳猛地晃了一下。
“哎呀！”
大丫驚呼一聲，身子一歪，眼看就要從凳子上摔下來。
方衛我下意識地一個箭步衝了上去，穩穩地伸出雙臂。下一秒，一個溫香軟玉的身子，就結結實實地撞進了他的懷裡。
入手處一片柔軟，鼻尖縈繞著一股少女獨有的，混著汗水和陽光的清香。
“沒事吧？”他低頭問道。
大丫把臉埋在他胸口，身子還在微微發抖，聲音帶著哭腔：“我……我頭暈……”
方衛國皺了皺眉。
這丫頭，膽子也太小了，從這麼矮的凳子上摔下來，就嚇成這樣？
他沒多想，攔腰將她抱了起來，大步走進堂屋，把她輕輕放在了炕上。
“是不是嚇著了？歇會兒就好了。”他轉身想去給她倒碗水。
可他的手腕，卻被一隻微涼的小手給拉住了。
“衛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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