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久不見,讓我們來看看這隻貓一樣的小姑娘把頭埋在彆人的身體裡麵在乾嘛呢。
是撒嬌,效果拔群。
小姑娘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撒嬌到底對眼前的人造成了多大的暴擊,隻是她好像又苦惱了一會兒,被摸了摸頭,就隨著困意睡著了。
也就被輕輕抱著,輕輕上了樓,輕輕回了房間,輕輕放到了床上去。
不過在這兒之前,桌子上還沒來得及收拾掉的國潮少女,好像被某人看到了。
興衝衝的吃著,比起味道怎麼樣,我更有種自己占了便宜的感覺。
隻是凡事都是有代價的,她說的很對,我恨自己現在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我還高興的想著自己不用洗碗呢。
晚上家裡沒人,我也就又回到了那種無所事事的狀態中了。
腿腳不便,但還是慢慢挪到了花園裡去了。
待在那兒讓我安心。
隻是腳上的石膏讓我套不上鞋,所以還是一隻腳跳著,跳過去的。
花園還是那個樣子,雖然入了冬,植物們都蔫了點兒,但是埋在土裡的生機還是在等待著,等待著欣欣向榮呢。
這也是我喜歡它們的原因吧,比起跟人打交道,我還是更喜歡跟動植物打交道呢。
不用那麼多心思,不用那麼多想法,不會被異樣的目光看著,不會被當成怪類。
不會受傷。
不是很想再提起那些事情,還是把目光放回眼前吧。
不過你們肯定猜不到我喜歡的動物是什麼,說出來肯定嚇你們一跳。
即使不方便,我也四處轉了轉,都檢查了一遍,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不用思考,滿心歡喜著。
隻不過有點累,回來的還摔了一跤,破了點皮,不過除了疼了點問題倒是不大。
嘶。
好吧,塗上雙氧水的那一下還是有點疼的。看著泡沫蟄著皮膚,心裡倒是有股奇怪的酸爽了。
就好像打針一定要看著針頭才敢讓護士繼續一樣。
好在傷口藏在手臂後麵,倒是不那麼明顯,我看了看旁邊燙傷的疤痕,突然覺得這條手跟著我真是多災多難了。
我在想要不要包紮一下,但是好像那樣就太明顯了,被看見的話,會不會被?
不太敢,所以最後隻是把傷口晾在那兒了。反正也消過毒了,就那麼樣吧。
比起這個,不知怎麼的,頭有點開始發昏了。那種不能晃腦袋的暈,很難受很難受,難受到呼吸都不舒服了。
好想把腦漿都搖勻。
好難受。
躺倒在沙發上麵,沒了動靜,隻剩下調整呼吸了。
難受到思緒開始混亂。按著太陽穴,想稍微緩解一下頭疼的感覺,隻是效果甚微,甚至更不舒服了。
嗚。
頭昏昏沉沉的,躺在沙發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概已經是深夜了,或許是睡著了,又或許是沒睡著。
隻是有點冷,有點孤獨罷了。
估摸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口好像傳來了點兒動靜。
但是我已經被頭疼折磨到沒辦法思考了,所以接下來的事情,都不是我主動去乾的,都不是!
我可不是那樣的人。
迷迷糊糊之中,好像有人過來拍了拍我,問了我什麼東西。
我不知道自己聽到了什麼,隻是隨便的點著頭,下意識的就隨便附和著了。
沒什麼肯定的意味,隻是沒能力去思考了才這樣的。
聽完這句話,她好像就轉身要離開的樣子了。
我下意識的就伸出了手去,伸出了手去拉,去拉著她,拉著她的手。
然後說著不可能是我說的話。
彆走,好不好。
她在我身旁坐下,我就順勢抱了上去。
抱了上去。
本人再三強調,所有話語跟行為都是腦袋暈糊塗了乾的,跟我沒有一點關係。
但事實上是,我在她的懷裡,撒起了嬌。
對的。
不對,不是我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