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看你說話陰陽怪氣的,什麼意思啊?”何巧女也是加入進來。
“你管我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們天津的你都認識?還是,你是戶籍公安?就算是你是戶籍公安,也沒有權利將自己知道的,大喇叭一般的到處宣傳吧”秦歌也是沒有給這個刁鑽的女人一點麵子。
“你說誰是大喇叭?”何巧女一下子就炸毛了。
“你急什麼眼啊,你怎麼這麼的雙標,你說彆人行,彆人實話實說就急眼了,就炸毛了,記住了,地球不是你家的炕頭,也不是光照到你的身上?”
“你。。。你們北京的人就自命清高,你還以為你是皇帝?”
“我是不是皇帝關你屁事?彆給自己找不自在。”
一時間地窨子裡麵有些劍拔弩張,兩撥人已經是站好了隊形,大有一言不合就會雙方衝進對方的陣營裡大殺四方,不殺個天翻地覆,不將對方的頭發衣服撕爛了,不將對方的臉上插出黃瓜絲誓不罷休。
梁淑雲已經是成功地挑起了戰火,站在兩幫隊伍中間,心裡頭那個暗樂,她看不起何巧女的碎嘴子,也看不起秦歌的那種自命清高,這兩幫人她都是看不上眼的,因為,她自命不凡和這些女知青不是一個級彆。
“我說你們能不能消停一點,不打的滿臉是血不舒服是不?有本事你們去屯子裡和那些老娘們兒試試身手?看看他們不將你們的衣服都給扒下來遊街,都給我消停一點,不然,看我將你們的衣服都用剪刀給剪碎了”張秋野頓時也是怒了,畢竟,他是這個知青點的組長。
今天發生的事情和何巧女也是有些關係,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和屯子裡的一個男人去鑽玉米地,說起來都是讓她這個大姑娘臉紅,那點逼事她雖然是姑娘,也是清楚他們去做什麼了。
所以,在喬老爺批評所有人的時候,她這個組長也是心裡麵不舒服,可是,今天晚上這幾個人拿著新來的知青說事,這就是在沒事找事,這就是找茬挑釁,他作為組長可是不會慣著。
“秦歌她說話是不是有些氣人,不認識你就說不認識不就完了嗎?”何巧女一臉憤怒地大聲嚷嚷著,擼胳膊挽袖子大有一言不合就衝上去撓人。
“你給我閉嘴,這件事情是梁淑雲提起的,人家倒是沒有說什麼你就做起了人身攻擊,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人家是北京城的,吃你家飯了還是穿了你家的衣服,你跟著人家起什麼膩?”張秋野是真的一點也不給何巧女麵子。
“我不就是那麼一問,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哼。。。”
“你哼誰?你在給我哼一個我看看”秦歌一下子抓起了旁邊的洗衣板。
“你還想著打我是不?有種你往這裡打”何巧女指著自己的腦袋。
“都給我消停點,我剛才說的話是放屁?我現在告訴你們,誰要是不給我消停的,你看我剪不剪你們的衣服,我讓你明天出門漏屁股,丟臉,一個個的都是活乾的輕了,我看喬隊長安排的正確,就是閒的你們。”張秋野再次發飆。
兩夥人一聽張秋野要剪斷誰的褲子屁股,一個個的向後退去,回到了自己的鋪位上消停地做了下去,沒有人在說些什麼,也不敢說話,誰的衣服都是不多,剪壞了真的是意件丟人的事情。
梁淑雲看到這一場仗打不下去了,心裡頭感覺到有些可惜,可是,他也是不敢招惹張秋野這個女人,畢竟,她是敢說敢做,第一個被剪碎了衣服的可是她自己的的確良襯衫,好可惜。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十幾個女知青住在一起,一天要是不弄出一點動靜還真的是沒有樂趣,也許是這些女孩子這一段的時間太平靜了,好不容易有了孟繁星這個新來的知青的由頭搞點事。
釋放一下他們的內心的鬱悶和狂熱,憋了這麼長時間的女人也是需要調理的,所以,梁淑雲的一句話直接點燃了戰火,可是,有著張秋野這樣的火爆妞的存在,他們隻能是偃旗息鼓。
兩幫人誰也是對對方不服氣,氣鼓鼓的瞪著對方,雖然是不能在對方的衣服上撕出幾個小布條,不能在對方的臉上留下自己的戰力印跡,但是,瞪對方幾眼也算是能夠解氣,也能夠表達出他們現在的心情。
對立這是敵我雙方的一種常態,特彆是女人之間的戰爭,一旦是產生了對立,那麼,敵我雙方就會長長久久地敵視,因為,女人是記仇的,特彆是這個年紀的小女人,他們格外的記仇。
女人之間的戰爭在以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隻從他們之間對立的那一天起,就沒有少打仗,罵幾句那就是常態,也是雙方之間互相撓撓癢癢,至於,罵的言語也是有著各地的罵法。
他們是來自全國各地的,也都是來自城市裡麵的,有些人根本就不會罵人,有些雖然會罵人也是需要顧忌一下自己的身份,畢竟,他們是姑娘,是大姑娘,還沒有屯子裡的那些老娘們兒那麼的剽悍。
至於,打架,她們以前也是發生過幾次,因為,他們雖然是隻有十幾個人,但是,那也是江湖,有江湖就有爭鬥,江湖裡麵也是有著女性的豪俠,也是稱之為女俠,女俠之間的戰爭也是非常好看的。
特彆是在靠山屯這樣的屯子裡,大家都是寂寞難耐,特彆是農村人沒有見到過城裡人打架,更是,沒有見到過城裡的大姑娘打架,這些,大家都是樂於看一看,隻有,知道了才會了解。
所以,靠山屯的農村人的內心是非常的渴望一探城裡人打架是什麼樣子,這也是這些知青給農村人一個開眼的機會,畢竟,農村人見識短,好奇心重,對城裡的女人也是想著多了解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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