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一角的一張椅子上,一個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他自始至終都是在一邊看著熱鬨,沒有參與他們這些人的談話和說笑,他是這些人中的唯一沒有露過麵的人,他也是這一次前來參加任務的後勤。
這麼多年來他參與了無數次的任務,每一次任務他都是做的有條不紊,不管是在哪一個國家都是完成的井井有條,最後一個撤離的就是她,有條,他這麼多年做的每一個任務的最後的掃尾者。
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也沒有人會在意他的名字,因為,他一天天的就是這樣的沉默寡言,沒有各種不良的嗜好,酒喝的很少,不是不喝,而是喝的很少,和所有的西伯利亞的那些酒鬼都不一樣。
煙他也抽,也是很少,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曬太陽不管是在西伯利亞的嚴寒之地還是在夏威夷海灘聽著海浪拍打著岩壁,他都是這樣閉著眼睛感受著大自然的恩惠,習慣,一個非常好的習慣。
讓他一次次地躲避了收尾工作的追殺,那一次都是安然地回到了西伯利亞的苦寒之地,是那麼的瀟灑,自然,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都是被這些殺人如麻的瘋子給遺忘了,如果,洛娃在這裡,絕對是會和他坐在一起喝上一杯。
她可是黑寡婦組織的一個狠人,這麼多年,他一直是在人們不知不覺間殺人放火,掃尾,做著最肮臟的活,吃著最愜意的食物,過得優哉悠哉。
他花錢如流水,可是,每次花錢都是在最後都完美無缺地收了回來,收回來的錢還比以前都多,沒有給組織留下任何的尾巴,做事滴水不漏。
自從,這一次任務有了苗頭,那麼,這一路上所有的地點都是他選好的,都是安全無比,幾個月之前他就來到了這裡,並且,和這邊的人都是打的很是火熱,熟絡的很,朱子良也是他的線人,可是,最後死了。
這就是她的一次收尾,大家都叫他木頭,是一個很隨和的人,隨和的你想讓他做什麼隻要說一聲就好,他會做的非常的認真,就像她非常熱愛這一份工作似得,是的,這就是他的工作。
卡莎此時正在一邊看著木頭,因為,她已經是看到了木頭的那種有些猥瑣的眼神在看著美娜,不知道是不是木頭對美娜那個侏儒產生了興趣。
“木頭,這邊的四周有沒有什麼危險”卡莎低聲地詢問了一句。
“沒事的,幾個小娃娃而已”木頭回答的也是很是隨意。
“啊,不會影響我們的撤退吧?刀鋒的人已經是靠近了。”
“沒事的,刀鋒的人我是清楚地,這邊的幾個都不是,就是一些比普通人強一點的普通人,我沒有把他們當一回事,你們怕什麼?”
“那好吧,我回去睡一會兒”卡莎扭著豐滿的屁股向著裡麵走去,木頭的眼睛在太陽鏡的鏡片後麵露出了一種欣賞的光芒,可是,被鏡片擋住了誰也是看不到,隱藏的非常好。
剩下的幾個人依然是在那裡聊天打屁,反正,他們除了殺人其他的什麼都是不會去做,沒有興趣,在這些殺人機器的麵前,除了金錢,美女,美酒,享受之外,沒有什麼能夠讓他們感興趣。
即使是這菜窖的氣味不是很好,但是,對於他們這些一直是生活在西伯利亞那種極度的嚴寒之地的他們來說,這裡已經是天堂,生活在天堂裡還奢求什麼,還要什麼?就是不能出去撒野讓他們有些困頓。
陽光依然是那樣的照射在透氣窗口的下麵的木頭以及幾個沒有走的人的身上,這愜意的下午陽光讓他們都是感覺很是慵懶,這就是他們這些殺人如喝水的人的一種休閒生活方式。
省外事招待所現在已經全部讓給了這些悄悄趕過來的日本人,畢竟,他們擺在明麵上的這些人都是在招待所居住,其他地方有沒有,有多少?也都是在政府的執政機器的名單裡,彆小看了這些國家的機器。
現在這個社會,你沒有介紹信,你就彆想著在社會上行走,那麼,也就是說這些在哈市各地能夠住的地方的人都是在登記的範疇之內,你是哪個單位的,是乾什麼的?都是明白無誤地被記錄,被上報到公安局。
公安局也是根據這些人的住宿信息進行意義甄彆,特彆是有著這樣的特殊情況下,了解的特彆的詳細,就算是他的祖宗八輩都是在審查的範圍之內。
剩下的一些人也是被監視居住,特彆是那些隱藏在居民區或者是各個居民房子裡的人,這段時間,哈爾濱的公安部門對這一點特彆的關注,那些人是陌生麵孔,那些人是外來的,那些人是什麼時間出現的。
這就是國家機器的恐怖之處,既然,你在這樣的特殊時期一猛子紮了進來,那麼,不好意思,你中招了,現在,沒有動你說明你很是幸運,因為,沒有動你的時間,彆著急,收網的那一天,恭喜你,請你吃飯,給你一個免費的房間。
最主要的一點還有一副銀手鐲和免費的衣服,你想要不想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旦做實了,一旦確定了,還送你一頓最後的晚餐,一顆免費的花生米,因為,你是特殊人群,真的是免費的,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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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次郎現在很是鬱悶,來了這麼長的時間,死了多少人他心裡麵很是清楚,也是非常的著急,現在,他自以為很是鎮靜,站在窗口望著外麵的雪地是那麼的潔白,和他們家鄉的雪有點區彆的是這裡的雪弟上麵有一層煤灰。
空氣中有一股子煤煙味,讓他有些不舒服,最主要的一點就是他們對這裡的供暖抱怨了,所以,鍋爐房的師傅們加大了供暖的力度,這邊屬於獨立的供暖,不屬於大線供暖,所以,需要專門的獨立供熱。
師傅們也是因為受到了投訴,心裡麵很是不喜,以前也都是這麼燒的,為什麼你們這些逼養的過來了,就這麼多的逼事兒,你就這麼一點事,這個月的獎金沒了,這個月的煤炭的費用又要多花不少,所以,他們很是生氣。
“小泉,那些蘇聯人的地點找到沒有,在耽誤下去,我們可就危險了”山口次郎終於是在一陣子的沉默之後終於說話了,裝逼他是知道限度的。
“還沒有最終確定,那邊的消息雖然是給了我們,但是,我們不能就這麼貿然地撲上去,必須要小心謹慎一點,吃的虧太大了”小泉很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