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箋剛一轉頭,就被來人撲了個滿懷。
“小鳥嗚嗚嗚嗚嗚我可算見到你了!!嗚嗚嗚師兄他嗚嗚嗚——”
朔遊和許栩然一人一邊,將烜鶴無情地拉開。
池箋這才從一片紅白相間的布料中恢複了視線,再定睛瞧,就看到淚眼汪汪的俊俏少年郎,哭得眼圈和臉頰都紅撲撲的,可以說是極致動人,連他額間的紅寶石都黯然失色。
“你們......嗝......誰啊?”他眸中含淚,一時沒看清楚身旁架著他的兩人。
朔遊:“......”
池箋看得怪心疼的,掏出手帕給他擦了擦臉:“小鶴啊,這是道雲宗的許師兄。”她又把烜鶴的腦袋轉向朔遊,“這是朔遊,你還記得吧?”
烜鶴接過來手帕又給自己擦了擦眼睛,看清楚了朔遊,又回頭同許栩然見禮。
這下一邊是紅寶石一邊是藍寶石,池箋感覺自己能開拍賣會了。
“許......額......許師兄。”
這位靈獸是年紀大輩分小,比池箋還憋屈,她沒忍住樂了一下。
烜鶴這就又轉回頭來看池箋,這一看不要緊,他又突然磕磕絆絆了起來,臉頰漲的更紅:“小鳥......你、你恢複好了啊?”
“昂,”池箋衝他歪了歪頭,還頗有鶴形的神氣,“含星尊人給帶的飯我也吃完了!”
眼見著烜鶴又要上手了,許栩然和朔遊再次同時卡住他的胳膊。
“含星尊人也來了嗎?最近有沒有新進展?”
許栩然提問,烜鶴果然被轉移注意力,轉頭耷拉著眉頭回答:“我師尊?她老人家被宗門事務折磨的不可開交,就來過一次,說了兩句奇怪的話走了。”
“奇怪的話?”池箋疑惑,“是什麼話?”
她不覺得含星尊人會突然說兩句無關緊要的,就像去春野秘境時要他們帶上華淙一樣,這位摸到天道門檻的神奇人物,行事很有章法。
“好像是說的……什麼這下壞了,老臉不保?”烜鶴使勁回憶,“應該是嘲笑莫無是的吧?”
老臉不保?
好吧,這範圍也太大了,就算真有什麼提示她也鎖定不了目標啊。
“哦對了,疏明真人也來過!”烜鶴一拍腦袋,“還和師尊聊了很久,走的時候還托我們再見到你的話多照顧些呢,小鳥,你師尊看著好靠譜,好強大,這才是為人師表的樣子啊!”
池箋:……是說她那至今未曾謀麵的便宜師尊?
“你對含星尊人有誤解!”池箋認命地捶了拳他的肩膀。
“現在要做什麼?”朔遊看向池箋。
幾大宗門在附近都留了人手,方便隨時觀測情況,他們可以先去同宗門中人彙合,共同討論破局之法。
池箋看了眼遠處依稀可見的宗門駐紮地,又看了看麵前幾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等我一小會兒。”
緊接著,她人走到遠一點的地方,裝了個結印的樣子,腦海中直接對話係統:【老實交代,你們有辦法送我進那個能量場的吧?】
【......】
“或者叫你領導來,我現在要發起通話。”
係統668沉默片刻,池箋隻聽得“簌”一聲,周圍環境眼看著就有了時停,一陣電子音劃過後,響起一道和668完全不同的低沉機械聲:【668宿主,您好。】
“您是668的領導?”池箋淡定回應。
“這麼個事兒,閒話少敘,我知道黑統的能量一直在你們的監控中,現在這邊世界整個宗門、包括相關大量人員因為相同能量場消失,是不是被傳送到了另一個時空範圍?請告訴我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