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勢力發展近況
灣流g650的引擎在洛杉磯國際機場的停機坪上漸漸冷卻，機身反射著10月初的加州陽光，像塊被擦亮的銀鏡。米歇爾坐在機艙沙發上，指尖劃過平板電腦上的舊金山行程表，抬頭時，眼底帶著幾分不舍。
“真的不跟我回洛杉磯待一天再走嗎？”唐·本傑明靠在艙門旁，身上還穿著在曼徹斯特買的深灰色羊毛外套，袖口彆著枚小小的曼聯隊徽——那是馬奎爾送的紀念品。
米歇爾搖搖頭，笑著起身幫他理了理衣領：“舊金山的行程，推不掉。不過我會儘快結束，回洛杉磯陪你。”她踮起腳，在他唇上輕吻了一下，“對了，彆忘了幫我把威爾士買的羊毛圍巾收好。”
“放心吧，都讓艾娃收好了，”唐·本傑明捏了捏她的臉，“路上注意安全，到了舊金山給我發消息。”
看著米歇爾重新坐回機艙，唐·本傑明才轉身走下舷梯。停機坪上，三輛黑色豪車一字排開——中間是他常用的邁巴赫62s，兩側是安德烈和艾斯的賓利飛馳，車身在陽光下泛著冷光。
安德烈、比爾和艾斯早已站在車旁等候。安德烈穿著剪裁合體的深灰色西裝，領帶是貞觀集團的深藍色；比爾還是老樣子，休閒西裝搭配牛仔褲，手裡拿著個星巴克的咖啡杯；艾斯則穿著黑色的戰術夾克，腰間彆著把手槍，眼神銳利得像鷹。
“老板！”三人異口同聲地喊了一聲，語氣裡滿是久彆重逢的興奮。
唐·本傑明走上前，先給了安德烈一個擁抱：“安德烈，辛苦你了，貞觀集團的事讓你操了不少心。”接著又擁抱了比爾：“比爾，律師事務所那邊沒出什麼亂子吧？”最後拍了拍艾斯的肩膀：“艾斯，止水的兄弟們都還好嗎？”
“都好！”艾斯的聲音洪亮，“兄弟們都等著您回來，想跟您喝一杯呢！”
唐·本傑明笑著點頭，從隨身的公文包裡拿出三個精致的黑色木盒，分彆遞給三人：“在瑞士日內瓦買的，百達翡麗的複雜功能時計係列，你們三個的型號不一樣——安德烈，你的是5235g，白金表殼，表盤上的月相功能很適合你平時參加商務會議，搭配西裝顯格調；比爾，你的是5170p，鉑金表殼，大三針設計低調又有質感，跟你律師的沉穩氣質很搭；艾斯，你的是59801a，不鏽鋼表殼，防水深度120米，耐刮耐造，平時出任務戴也不用擔心磕碰。”
三人打開木盒，表盤上的藍寶石玻璃泛著冷光，指針在陽光下輕輕跳動。安德烈拿起手表，借著光看了看表背的機芯紋路，笑著說：“老板，這表可不便宜，5235g在日內瓦專櫃要82萬美元，您這是把瑞士鐘表匠的心思都帶回來了。”
“喜歡就好，”唐·本傑明拍了拍他的手，“你們跟著我，這點東西算不了什麼。走，先去貞觀集團，路上再聊。”
坐進邁巴赫，傑森熟練地發動汽車，朝著貞觀集團大樓的方向駛去。車內的氛圍很輕鬆，比爾喝著咖啡，聊起了洛杉磯最近的八卦：“老板，您不在的這幾周，洛杉磯出了件大事——好萊塢導演韋斯·安德森因為偷稅漏稅被irs查了，據說牽扯出十幾個aist明星，現在環球影城的公關部都快忙瘋了。”
艾斯靠在座椅上，哼了一聲：“偷稅漏稅算什麼？墨西哥蒂華納上周還有場火拚，cjng和錫那羅亞集團為了搶可卡因運輸線，直接在街上開了火，死了17個人，最後還是我們止水的人去收拾的爛攤子。”
安德烈笑著搖頭：“你們倆彆跑題，老板現在最關心的是貞觀集團的業務。”他從公文包裡拿出一份文件夾，遞給唐·本傑明，“老板，這是貞觀集團9月的業務報告，重點是加州資本的石油期貨收益，還有加州銀行的運營情況，尤其是洗錢業務的最新數據。”
唐·本傑明打開文件夾，裡麵的財務報表用不同顏色標注了核心數據。安德烈在一旁解釋：“您離開前叮囑過，石油期貨不能隻靠局勢，還要抓我們能掌控的資源。這幾個月，黑火集團已經悄悄控製了墨西哥60的陸上油田和3個主要港口的原油運輸權——從墨西哥灣的坦皮科港到太平洋的曼薩尼約港，所有原油出口都要經過我們的調度。”
他指著報表上的紅色數字：“我們趁機加倉，加州資本一共投了15億美元做多紐約原油期貨。中東那邊沙特和伊朗的衝突隻是引子，真正讓油價漲起來的是墨西哥原油出口價‘突然上漲’——我們故意放慢了3個港口的裝船速度，讓國際市場以為墨西哥原油供應出了問題，油價從一路漲幅，這波操作直接賺了71億美元，所有收益已經全部轉入加州銀行，沒有任何資金滯留。”
“71億？”唐·本傑明挑了挑眉，手指在報表上劃過“原油運輸量”那欄，“黑火那邊控製得穩嗎？墨西哥能源部沒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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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安德烈點頭，“我們用的是‘設備檢修’的借口，每個港口每周隻停2天，表麵上看隻是正常維護，而且已經跟墨西哥能源部長費德裡科·加西亞打過招呼，運動黨收了我們2000萬美元的‘谘詢費’，會幫我們打掩護。”
車子駛入donton，貞觀集團大樓的輪廓漸漸清晰。這座原本名為“翡翠樓”的建築，現在已被重新裝修，外牆換成了深藍色的玻璃幕牆，頂部的“貞觀集團”四個大字用的是ed燈，白天不顯眼，晚上會亮起冷光。車子直接開進地下車庫，專屬電梯早已等候在那裡，按下33樓的按鈕時，電梯裡的屏幕還自動播放起貞觀集團的宣傳短片。
走進頂層辦公室，窗外的洛杉磯全景儘收眼底——好萊塢山的白色字母在遠處隱約可見，太平洋的海水泛著淡藍色的光，車流像條金色的絲帶，在10號公路上蜿蜒。安德烈請唐·本傑明坐在沙發上，遞給他一杯12年的麥卡倫威士忌，然後打開投影儀，切換到加州銀行的業務頁麵：“老板，加州銀行這幾個月的表現更亮眼，尤其是洗錢業務。”
屏幕上跳出一組柱狀圖，安德烈指著最高的那根：“從6月到9月底，我們一共幫墨西哥毒梟洗了2100億美元——主要是錫那羅亞集團的可卡因收入和cjng的芬太尼利潤。按照5的提成比例，一共賺了105億美元，扣除必要支出的‘那部分’，淨賺102億美元。”
“102億？”唐·本傑明放下酒杯，指尖在沙發扶手上輕輕敲擊，“墨西哥毒梟的現金流比我想象中還充裕，他們就沒懷疑過我們的提成比例？”
“懷疑過，但他們沒的選，”安德烈笑著說，“墨西哥本土的銀行要麼效率低，要麼會跟政府通風報信，隻有我們加州銀行——洗錢速度快，24小時內就能把黑錢變成‘合法的貿易收入’；而且安全，我們的服務器加密係統是黑火的技術團隊做的，fbi都破解不了。現在毒梟們的錢，80都存在我們這裡，存款總額已經達到920億美元。”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這些存款我們分了四部分運作：第一部分，350億美元買了美國10年期國債和蘋果、微軟的股票，收益率穩定在4.2；第二部分，250億美元投資了加州的房地產——在比弗利山莊買了12棟彆墅，在donton買了4棟寫字樓，現在已經開始收租；第三部分，200億美元投了新能源項目，跟特斯拉合作建了兩個超級充電站，還入股了一家做氫能電池的初創公司；最後120億美元作為流動資金，保證毒梟隨時能取錢，上個月錫那羅亞集團一次性取了10億美元現金，我們都順利拿出來了，沒出任何問題。”
“網點擴張得怎麼樣？”唐·本傑明問，“墨西哥那邊的布局要跟上。”
“已經在推進了，”安德烈切換到網點分布圖，“美國境內，加州新增了8個網點，紐約、德州各新增5個，現在在拉斯維加斯也設了個點，方便毒梟去賭場洗錢；墨西哥那邊，墨西哥城新增了4個網點，瓜達拉哈拉、蒂華納、坎昆各新增2個，總共10個，每個網點都配了止水的保鏢，門口裝了防彈玻璃，裡麵有專門的vip室，毒梟可以直接帶著現金去存錢，不用跟普通客戶擠。”
唐·本傑明點點頭，語氣很滿意：“做得好，現金流一定要守住，不能出任何紕漏。不過我看報告裡說，貞觀集團現在隻有銀行業務和資本運作，沒有實業？”
“是的，老板，”安德烈的語氣帶著幾分無奈，“我們之前考察過製造業——在加州建汽車零部件廠，人工成本要比墨西哥高3倍，利潤太薄；農業也試過，想在德州種棉花，但要跟當地的農場主搶資源，短期內看不到收益。所以目前，貞觀集團的核心還是銀行和期貨，實業的事還得再等機會。”
唐·本傑明沉思了片刻，說：“沒關係，先把金融這塊做紮實，實業可以從墨西哥入手，以後跟毒梟合作建加工廠，風險小，利潤還高。現在，我們先聊聊止水安保的情況。”
艾斯聽到這話，立刻坐直了身體，從懷裡拿出一份黑色的文件夾——封麵印著止水的狼頭ogo，遞給唐·本傑明：“老板，這是止水9月的業務報告。我們現在的主要收入還是武器倒賣，從北方武器拿貨，轉手賣給墨西哥毒梟，賺了5.7億美元。”
“5.7億還嫌少？”比爾在一旁打趣，“艾斯，你這是跟安德烈比著賺錢呢？”
艾斯笑著搖頭：“跟貞觀集團的零頭比，這點錢確實不算什麼，但我們的口碑打出去了。現在中美洲的遊擊隊、哥倫比亞的反政府武裝，都要通過我們買武器——因為我們的貨全，ak47、16、沙漠之鷹這些常規武器就不說了，連rpg7火箭筒和毒刺導彈我們都能拿到貨；而且價格低，北方武器給我們的價是市場價的7折，我們隻加20的利潤，比黑市上的中間商便宜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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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著報告裡的武器清單：“9月份我們賣了1.2萬支ak47，8000把16，3000把手槍，還有500個手榴彈和120具火箭筒。北方武器那邊很給力，每個月都能按時交貨，運輸路線也安全。”
唐·本傑明翻到“武器來源”那頁，眉頭微微皺起：“北方武器的貨沒問題吧？不會是翻新的舊槍？”
“絕對沒問題，”艾斯的語氣很堅定，“我讓兄弟們每批貨都抽樣檢查，槍口的膛線、槍管的材質都沒問題，都是新造的。而且我們跟北方武器的負責人簽了協議，要是貨有問題，他們要賠3倍的錢，他們不敢糊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