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業務呢？”唐·本傑明繼續問，“紐森家族那邊給予了幫助嗎？是否順利？”
“太順利了！”艾斯的語氣帶著幾分驕傲，“紐森家族現在把所有安保業務都包給我們了——除了家族成員的私人保鏢以外，企業總部的安保、甚至他們家孩子上學的護送，都有我們止水的人。我們還升級了安保設備，給保鏢配了智能戰術手表，能實時定位、監測心率，遇到危險能一鍵呼叫支援；給客戶的車裝了防彈玻璃和防爆輪胎，連底盤都加了鋼板，防地雷都沒問題。”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有紐森家族背書，現在整個洛杉磯的安保市場，我們占了70——比弗利山莊的豪宅、donton的商場、好萊塢的演唱會，隻要需要安保，都找我們。9月份安保收入2200萬美元，雖然利潤隻有30，但能幫我們穩定人脈，上次紐森家族還介紹我們給迪士尼做園區安保，已經在談合同了。”
“行動組的訓練沒落下吧？”唐·本傑明問，“他們是我們的底牌，不能鬆懈。”
“絕對沒落下！”艾斯立刻回答，“行動組的兄弟們，每天早上6點起床訓練，上午練射擊和格鬥，下午練戰術配合和潛行，晚上還要學情報分析。上個月我們還搞了次模擬任務——假裝解救人質，從‘恐怖分子’手裡把人救出來，全程隻用了12分鐘，零傷亡。現在他們能執行各種任務，暗殺、綁架、解救人質都沒問題，上個月還幫一個沙特富豪從cjng手裡談判救回了他的兒子，拿了1200萬美元的報酬。”
唐·本傑明點點頭，語氣很滿意：“做得好，艾斯。止水是我們在美洲的武力保障，錢不夠就跟安德烈要，貞觀集團給你們兜底。”
“謝謝老板！”艾斯的眼睛亮了起來。
聊完止水的業務，比爾放下咖啡杯，攤了攤手：“老板，我這邊沒什麼好彙報的。傑米律師事務所主要是對外接案子，現在隻留了兩個團隊給咱們服務——一個負責貞觀集團的合同審核，一個幫止水處理法律糾紛。上個月還幫加州銀行打贏了個官司，有個客戶說我們取錢慢，要告我們，最後被我們的律師駁回去了，還讓他賠了1萬美元的名譽損失費。”
“辛苦你了，比爾，”唐·本傑明拍了拍他的肩膀，“律師事務所是我們的‘保護傘’，一定要把風險把控好，尤其是跟毒梟的合作，條款要寫清楚，彆給他們留漏洞。”
“放心吧，老板，”比爾的語氣很自信，“我們的律師都是哈佛、耶魯畢業的，專門研究過各種交易的法律漏洞，不會出問題。”
唐·本傑明拿出手機，給艾娃發了條消息：“把歐洲三家足球俱樂部的資料送上來。”沒過多久，艾娃就拿著一份厚厚的文件夾走進辦公室，穿著一身白色職業套裝，頭發梳成低馬尾，臉上帶著乾練的氣質。
“老板，這是切爾西、曼聯、利物浦的詳細資料，”艾娃把文件夾遞給唐·本傑明，“包括2020年的財務報表、球員薪資清單、商業讚助合同，還有他們的合作意向書——切爾西願意讓您持股51，曼聯隻肯轉讓20的a股，利物浦接受個人投資，但不能參與管理。”
唐·本傑明打開文件夾，把資料分給安德烈、比爾和艾斯：“你們看看，這三家俱樂部，我們投資哪一家比較好。”
安德烈先看完資料，皺著眉頭說：“曼聯的商業價值最高，全球球迷11億，商業讚助收入每年6.1億英鎊，但問題太多——負債4.5億英鎊，薪資支出占營收63，而且格雷澤家族摳門，不願意放控製權，隻給20的a股，投進去就是當冤大頭，風險太大。”
比爾放下資料，推了推眼鏡：“我覺得利物浦不錯。他們的‘你永遠不會獨行’的信仰能拉近距離，球迷粘性高，而且芬威集團願意讓您個人投資，雖然不能管球隊，但勝在穩定。克洛普的戰術風格很吸粉，未來幾年球隊成績肯定能上去，商業價值還能漲，適合長期持有。”
艾斯靠在沙發上，語氣很直接：“我覺得切爾西最好！阿布願意讓您做明麵上的老板，他隱身，而且價格便宜，低價就能拿51的股份。切爾西的球隊實力也強，2020年夏天買了齊耶赫、維爾納，陣容很完整，未來拿冠軍的概率大。老板，聽說您不是還在切爾西踢過訓練賽，進過球嗎？投資自己踢過的球隊，多有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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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各執一詞，爭論了十幾分鐘。唐·本傑明看著他們，笑著擺了擺手：“好了，彆爭了。這三家各有優劣，現在還不是做決定的時候，等格雷澤家族給曼聯的答複，我們再對比。艾娃，你去聯係灣流的經銷商，我想買一架灣流g700，配置要最高的，內飾用真皮和胡桃木，停在洛杉磯國際機場的私人停機坪，以後去歐洲看球也方便。”
“好的，老板，”艾娃點頭，“我現在就聯係灣流北美區的負責人，明天給您發詳細的報價和配置清單，包括定製內飾的樣品圖。”
唐·本傑明又想起什麼，從公文包裡拿出兩個黑色木盒，遞給艾娃：“你下樓的時候，把這兩塊表帶給霍克和老邁克。跟我們的一樣，都是百達翡麗的複雜功能時計係列——霍克的是5205g，有日期和動力儲存顯示，適合他管理行動組時看時間；老邁克的是5146r，玫瑰金表殼配棕色皮帶，這表耐造還顯穩重。”
艾娃雙手接過木盒，指尖觸到盒麵的細膩紋路，輕聲應道：“放心吧老板，我會親自交到他們手上，順便把您的心意帶到。”說完便轉身輕步離開，關門時還特意放慢了動作，避免打擾辦公室裡的談話。
辦公室裡重新安靜下來，比爾看了眼窗外漸漸沉下的暮色，笑著說：“老板，這都快七點了，林叔的中餐館估計要開始排隊了，您要是再不走，就得等翻台了。”
唐·本傑明抬眼看向窗外，洛杉磯的霓虹燈已經次第亮起，比弗利山莊方向的燈光像撒在黑絲絨上的碎鑽。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外套下擺，語氣輕鬆了些：“確實該走了，林叔的紅燒肉再不吃，估計就要被老顧客搶光了。”
安德烈和艾斯也跟著起身，安德烈還在叮囑：“老板，明天黑火的線上會議，我已經讓黑火的臨時負責人跟墨西哥那邊對接了，所有參會人的加密軟件都調試好了，保證不會被監聽。”
“嗯，”唐·本傑明點頭，走到辦公室門口又停下腳步，眼神驟然變得銳利，“安德烈，你再跟他強調一遍——明天參會的五個人，一個都不能少。勞爾·梅希亞·阿吉雷中將那邊，確保他準時上線；奧爾尼奧·卡德納斯·吉列爾莫是老派人物，我和他是好朋友，但是也要準備好海灣集團近半年的可卡因出貨數據，開會時要用；伊萬·奧爾威·古茲曼和內梅奧·奧塞格拉·塞萬提斯是死對頭，把他們的虛擬座位調得遠一點，避免在會上起衝突。”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最重要的是費德裡科·加西亞，他是總統的顧問，手裡握著墨西哥的能源審批權，該單獨給錢還是要給的，他隻是代表運動黨進入的黑火集團。”
安德烈拿出筆記本，快速記下這些叮囑，語氣堅定：“老板，您放心，這些細節我都會落實到位，明天的會議絕對不會出任何差錯。”
“好，”唐·本傑明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們也早點回去休息，明天還有得忙。比爾，律師事務所那邊準備好合同模板，以後跟墨西哥那邊談成了能源合作，隨時要簽合同。”
比爾笑著比了個“ok”的手勢：“放心吧老板，模板早就準備好了，連西班牙語版本都有，保證不會出法律漏洞。”
走出貞觀集團大樓，傑森已經把邁巴赫停在了門口，車頭正對著大樓的旋轉門。唐·本傑明坐進後座，看著窗外掠過的街景，忽然想起米歇爾，拿出手機給她發了條消息：“舊金山的事順利嗎？我現在去林叔的餐館吃紅燒肉，等你回來，帶你來嘗。”
沒過多久，米歇爾的消息就回了過來，還附帶了一張酒店窗外的夜景圖：“會議第一天挺順利的，就是舊金山的海鮮沒有洛杉磯的新鮮。吃完早點回家，彆又跟林叔聊到半夜。”
看著消息裡的叮囑，唐·本傑明嘴角不自覺地揚起，回複道：“知道了，等你回來，帶你去吃洛杉磯最好的海鮮餐廳。”
車子朝著林氏中餐館的方向駛去，路邊的霓虹燈在車窗上留下一道道流動的光影。唐·本傑明靠在座椅上，閉上眼睛，腦海裡卻在梳理著接下來的計劃——投資英超俱樂部是長期布局，能幫他打通歐美上層社會的人脈；墨西哥的能源和軍火生意是短期重點，能快速擴充資本；而貞觀集團和止水安保，是他在美洲的根基，必須牢牢守住。
沒過多久，車子停在了一條安靜的小巷口，巷子裡掛著盞紅色的燈籠，上麵寫著“林氏中餐館”五個金色的字。唐·本傑明推開車門，剛走進巷子，就聽到林叔熟悉的聲音：“小明，你可算回來了！我特意給你留了最後一份紅燒肉，再晚來一步，就被隔壁的老約翰搶去了！”
唐·本傑明笑著走上前，跟林叔擁抱了一下：“林叔，好久不見，您的身體還是這麼硬朗。”
“托你的福，”林叔拍了拍他的後背，“快進去坐，我再給你炒兩個青菜，都是你愛吃的。”
走進餐館，熟悉的香味撲麵而來，牆上掛著的中國結和紅燈籠，讓唐·本傑明瞬間有了家的感覺。他知道，不管外麵的世界多複雜，不管他要麵對多少資本博弈和權力棋局，在這裡，總能找到一份安穩和溫暖。而這份安穩，正是他在這條充滿荊棘的路上，不斷前行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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