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連長把煙叼在自己的嘴上,先給賽霜雪點上火,然後再點上自己的煙。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縷青絲。
見湯若水不說話,於是打趣她:“剛才湯妹妹要走,是看不慣我這個當兵的?”
湯若水聽到“湯妹妹”這三個字時,臉蛋不由更紅了,她訕訕地道:
“孫連長說笑了,你與雪姐有些日子沒有說話了,我是怕打擾你們……。”
“嗬嗬,有趣有趣!”賽霜雪咯咯地笑道:
“說話又不是睡覺,你在這裡我們三人不是一樣可以說麼?”
“如果真要是天黑了睡覺,你在這裡我們三人還真不知該如何睡!”
一席話說得湯若水那原本粉嫩的瓜子臉燦如桃花,她不好意思地瞧了瞧賽霜雪。
想張嘴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隻好低著頭,時而不時地用餘光瞟瞟孫連長。
孫連長此刻也抓緊時間把湯若水仔細打量了一番,心頭不由暗道:
李二哥真他媽好福氣,這賽霜雪像野玫瑰,這湯若水像……
對,像山百合,那白嫩得讓春光也羨慕的山百合,李二哥這短暫的一生也夠意思了!
賽霜雪見孫書那驚詫的模樣,趁機俯在他耳朵旁小聲道:“不如把湯若水也帶走吧,讓她與我共同伺候你如何?”
賽霜雪的聲音雖然小,但還是讓湯若水聽到了,她小嘴一嘟:
“姐姐又在孫排長麵前嘀咕我的什麼壞話了。”
說完就低下頭,再也不敢看孫連長。
孫連長聽了賽霜雪的話愣住了,這種情況,人吃醋都來不及,她卻有如此的想法,真是奇怪。
三人說笑著,到了十一點,賽霜雪站起來去三碗倒酒樓弄菜,她衝湯若水詭笑一下,然後對孫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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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哥,我去三碗倒弄酒菜,就趁這個機會……你同若水妹妹好好聯絡聯絡一下感情。”
“雪姐……”湯若水這次真的要哭了。
“好,好,不說了,你還是大姑娘,是黃花閨女。”
“好好陪著書哥,彆像他們說的林黛玉似的,一天到晚隻曉得哭,當心彆人想要你又怕要你。”
賽霜雪一說完就風風火火地出了門。
賽霜雪一走,孫連長就安慰已流出眼淚的湯若水:
“妹妹還不曉得她那副德性麼?不要放在心上,她是說著開心的。”
湯若水聽後點了點頭,孫連長就同她擺家常,問她為什麼不找個人過活,她隻搖頭。
孫連長又把話題扯到了他同賽霜雪的婚禮上,他告訴她三月初六就要同賽霜雪舉行婚禮。
賽霜雪一走,她今後就隻能一個人孤零零地寂寞了。
“不如跟你姐賽霜雪一起搬到城裡和我們一起住吧,彼此也有一個照應。”孫書講到最後,大著膽子道。
湯若水的粉臉一下子紅到耳根,她拚命的搖著頭:
“這怎麼行,這怎麼行,孫連長你說笑。”
“這怎麼不行,你和賽霜雪本來就是親姐妹嘛,你們以前,不是好好的麼?”
“以前不一樣的,以前和現在怎麼一樣呢?”
“為啥不一樣?”孫排長的眼光咄咄逼人:
“看來你小看了我,也不理解你姐姐賽霜雪的一片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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