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院裡徹底炸了鍋!
“許大茂!你個缺德帶冒煙的畜生!”傻柱第一個炸了,嗷一嗓子就撲了上去,砂鍋大的拳頭帶著風砸向許大茂的臉!
許大茂嚇得魂飛魄散,抱頭鼠竄:“傻柱!你敢打人!”
【完了完了!這小兔崽子全招了!】許大茂心裡隻剩下恐懼。
“打的就是你個王八蛋!”傻柱怒火攻心,追著許大茂滿院子打。
許大茂哪是傻柱的對手,被攆得雞飛狗跳,臉上挨了好幾拳,鼻子都出血了。
“住手!傻柱!住手!”易中海和劉海中慌忙上去拉架,場麵一片混亂。
秦淮茹摟著嚇哭的棒梗,看向許大茂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和難以置信。
【許大茂!你好毒的心!想害陳鋒,還利用我兒子!】秦淮茹心裡恨極。
賈張氏也不嚎了,從地上爬起來,叉著腰對著狼狽逃竄的許大茂破口大罵:“許大茂!你個挨槍子的!賠我的雞!賠我的蛋!”
閻埠貴躲在人群後麵,小眼睛滴溜溜轉。
【好險…差點又惹一身騷…許大茂這招夠陰…可惜撞槍口上了…】閻埠貴心裡暗叫僥幸。
陳鋒沒去管亂成一團的追打場麵,他走到雞籠旁邊一處堆雜物的角落,用腳撥開幾塊破木板。
一隻被草繩捆了腳、嚇得瑟瑟發抖的老母雞露了出來,旁邊還滾著兩個熱乎的雞蛋。
“雞在這。”陳鋒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壓過了混亂。
追打停止了,所有人都看向角落,老母雞“咯咯”叫著,仿佛在控訴。
傻柱喘著粗氣,拎著被打成烏眼青、鼻血長流的許大茂的衣領,把他拖到雞籠前。
“許大茂!人贓並獲!你還有什麼話說!”傻柱怒吼。
許大茂看著那隻活生生的雞和雞蛋,再看看周圍鄰居鄙夷憤怒的目光,還有陳鋒那冰冷的眼神,徹底癱軟了,哭喪著臉:“我…我一時糊塗…我就是想…想惡心惡心陳鋒…”
“惡心?”陳鋒走到許大茂麵前,居高臨下看著他,“教唆孩子偷竊,栽贓陷害鄰居,破壞院內團結。許大茂,你是軋鋼廠的放映員吧?你說,這事要是報到你們廠保衛科,會怎麼樣?”
“保衛科”三個字像重錘砸在許大茂心上!他嚇得渾身一哆嗦!
【不能報保衛科!工作會丟的!】許大茂心裡驚恐萬分。
“彆!彆報!陳鋒!我錯了!我真錯了!”許大茂也顧不上麵子了,帶著哭腔求饒,“我賠!我賠賈大媽兩隻雞!不!三隻!還有雞蛋!我賠錢!求你彆報廠裡!”
“賠?”陳鋒看向易中海和劉海中,“一大爺,二大爺,這事發生在院裡,按院裡的規矩,偷雞栽贓,該怎麼處理?”
易中海和劉海中看著狼狽不堪的許大茂,再看看麵無表情的陳鋒和怒目圓睜的傻柱,知道這事捂不住了。
“許大茂!”易中海板著臉,“你行為惡劣!必須深刻檢討!當著全院人的麵道歉!賠償賈家損失!再有下次,直接扭送派出所!”
“是是是!我檢討!我道歉!我賠!”許大茂點頭如搗蒜,哪敢說半個不字。
一場鬨劇,以許大茂徹底栽倒、顏麵掃地、大出血賠償而告終。鄰居們議論著散去,看許大茂的眼神都帶著鄙夷。
傻柱拎著許大茂去寫檢查賠錢,臨走前,他特意走到陳鋒麵前,撓了撓頭,憋出一句:“謝了!兄弟!以後後院有事,言語一聲!”眼神裡是真服氣了。
陳鋒點點頭,傻柱這根棍子,算是徹底握在手裡了。
回到自己小屋,剛點上爐子,屋外傳來腳步聲。
這次是秦京茹,怯生生地站在門口,手裡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棒子麵粥。
“陳…陳鋒同誌…我姐讓我送來的…謝謝你…幫棒梗…”秦京茹臉有點紅。
【姐說…一定要送…說你是好人…】秦京茹心裡想著。
“放著吧。”陳鋒沒拒絕。
秦京茹放下碗,逃也似的跑了。
陳鋒看著那碗粗糙的棒子麵粥,秦淮茹的“謝禮”,總是帶著算計,但秦京茹…還算單純。
陳鋒剛拿起筷子,院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自行車鈴聲,緊接著是閻埠貴那帶著點諂媚的招呼聲:
“哎呦!張乾事!您怎麼親自來了?快請進!”
【軋鋼廠後勤的張乾事?他來找誰?】閻埠貴心裡犯嘀咕。
一個陌生的、帶著點官腔的聲音院裡響起:“我找你們院陳鋒同誌!他在嗎?廠裡李主任有急事找他!”
軋鋼廠李主任?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