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艸,舔有舔的快樂啊!”雷雨田試圖分享,但這快樂的核心在於“做愛做的事”,懂的都懂!顯然野雞這雛兒沒體驗過。
“快樂個屁!”野雞嗤之以鼻,“你看流搭子,舔了幾年,快樂在哪?現在不就剩打牌療傷了?跟個怨種似的。”
他顯然無法理解那種“深入交流”後的靈魂升華。
雞同鴨講。
雷雨田也懶得掰扯,含混帶過:“痛並快樂著嘛……算了,你下午乾嘛?”
野雞扔下牙簽:“鼓胖子喊我兩點搓麻,三缺一,正好!你去不去?”
鼓胖子本名古定佳,人如其外號,噸位驚人,最愛拍著肚皮吆喝。
雷雨田想了想:“行吧。你問清楚,人多輪著上也沒意思。”
野雞當場確認,就缺他這一角。
牌局一開多半鏖戰到半夜。
雷雨田給餘舟婉撥電話:“婉兒,同學喊打麻將,晚上不回去吃了。你跟嘻哈妹回店裡吃嗎?我讓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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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玩你的,”餘舟婉的聲音溫溫柔柔,帶著縱容,“一會兒我給媽打電話。晚上散場了給我電話,我去接你。”
雷雨田心裡暖烘烘的,嘴上卻說:“彆麻煩了,不知道打到幾點呢。你們先睡,我有鑰匙。”
“那晚上再說,你先去玩。”餘舟婉乾脆利落,給了他十足的自由。
掛了電話,旁邊的野雞眼珠子瞪得像銅鈴,一臉見了鬼的表情:“我艸!雷雨田,居然連你特麼的都有女朋友了?!誰啊?哪路神仙收的你?”
這話問得!
雷雨田眉毛一豎:“老子有女朋友怎麼了?礙著你單身狗的眼了?嫉妒使人麵目全非啊,兄弟!”
“我艸!都找了?”野雞突然陷入一種“全世界就我落單”的恐慌,思維再次脫韁,“不行不行,老子也得找一個?不然彆人還以為我有什麼毛病,不正常!”
他的邏輯永遠那麼清奇——找女朋友不是為了“快樂”,而是為了證明自己“正常”。
雷雨田起身往外走,揶揄道:“你特麼啥時候正常過?走了。說不定牌桌上就能撿到女朋友呢。”
“真的假的?”野雞眼睛一亮,像個突然被點化的小學生,問題像連珠炮,“找女朋友不用專門去找的嗎?坐那兒就能撿到?那她要是嫌我杠怎麼辦?她……”
雷雨田一路插科打諢,胡言亂語,把野雞本就漿糊似的腦子攪得更渾。
上了牌桌,野雞還沉浸在“如何憑空撿個女朋友”的哲學思辨裡,魂不守舍,牌打得稀爛,連著點炮兩三把,笑得其他三人合不攏嘴。
打到晚上七點多,野雞輸得沒脾氣,加上腦子裡那團漿糊還沒理清,嚷嚷著不打了,要散場。
就在這時——
咯噔、咯噔、咯噔、……
一串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由遠及近,踏過客廳地板,清脆、規律,帶著點不容忽視的力道,
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尖上。
牌桌上的嬉笑聲,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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