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來說是乾嚎,畢竟鬼眼淚也流不出來。
那動靜像是ktv裡喝醉的麥霸,調都跑到姥姥家了。
我強忍住不去看他們,生怕自己因為同情而做出些彆的事兒。
待她們身形完全消失後,我點燃了引魂符。
火苗竄起來的瞬間,昊子突然大喊:"小心手!"嚇得我差點把符扔了。
結果這孫子補了句:"我是說彆燒著你新做的美甲。"我低頭看看自己指甲縫裡的朱砂,這特麼哪來的美甲?
她們的陰氣與引魂符的煙融在一起,向遠處飄去……這煙居然扭成了個心形,絕對是郝月那丫頭搞的鬼。
這一串白色的煙裡,有悲傷,有憐憫,有不甘,更有希望和重生!
大家走好!我在心裡默念。
……
做完這些以後,我又來到了王海的基地檢查了一下。
昊子拿著黎魂劍當探雷器使,說是要提防"王海牌地雷"。
結果踢到個易拉罐嚇得蹦出三米遠,這膽子還沒耗子大。
除了剛才那些東西,已經沒剩下什麼了,確認沒有什麼彆的邪物後,我跟昊子關上了門,離開了地下室。
昊子非要在門口畫個"王海與狗不得入內"的塗鴉,被我拎著耳朵拽走了。
……
至此,這件事才算告一段落,我心中的大石頭才徹底放下來。
就是這石頭掉下來的時候,順帶砸出了個疑問:王海那老狐狸真就這麼完了?
本來隻是要幫幾個女孩處理一個無惡不作的院長,沒想到卻牽出來王海這個宿敵。
現在想想好像還有些不敢相信,有點像做夢,王海,這個一次又一次僥幸逃脫的惡道,這下才算是真正的要結束他的罪惡的一生。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我現在甚至都成習慣了,害怕王海下次不知道啥時候再次像今天這樣跳出來,跟狗皮膏藥似的,又發現他沒掛。
如果真是那樣,我估計都要懷疑,這家夥是不是鐵做的了!
不過應該不會了!
這一次,他應該是沒有任何活路了!
哪怕他真的卷土重來,哥們兒我也不會怕他了。
因為,我感覺到,我一直在變強大,底氣也越來越足。
前方似乎有更多的挑戰,但我一點兒也不畏懼!
這些經曆,這在我漫長的修道生涯中,隻是渺小的一部分。不過以後跟彆人吹牛時,倒是可以加上"當年老子用半張符就超度了一個女團"這種騷話。
也許未來,還有數百數千個像王海這樣的人或者是鬼以及更可怕的東西,甚至比他更惡毒。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摸了摸黎魂劍的劍柄,冰涼的觸感讓我清醒了幾分。
說實話,要是在一個月前,光是想到這個可能性就能讓我半夜做噩夢。但現在嘛...
但即便是這樣,我也不會害怕和退縮!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上麵還有剛才戰鬥留下的細小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