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撲上跟何心柔爭奪刀具,畫麵通過兩人手部在刀柄上的激烈動作特寫來表現。
刀具再次回到王舒文手中。
此時,王舒文右手高舉刀具向何心柔連續多次捅刺。
每一次刺入和抽出,都伴有典型的中速衝擊性血霧從何心柔的傷口處噴濺而出,射向前方的牆麵,形成尖頭狀、有方向性的血跡。
在連續捅刺的過程中,王舒文揮動沾滿血液的刀具,離心力將血液甩出,在王舒文的身側和身後空中劃出清晰的弧形血跡帶,也就是拋甩狀血跡,灑落在周圍。
屏幕分屏!!!
左側是模擬動畫最終生成的,包含兩種不同高度和類型血跡,包括低位低速血滴,高位中速血霧加拋甩血跡的虛擬現場。
右側則是案發現場真實照片。
這是白瀟解釋:“請注意,案發現場血跡的分布同時包含了低位低速血跡和高位中高速血跡。”
“這個模擬證明,隻有何心柔一次防衛性攻擊疊加王舒文後續多次致命攻擊這一完整過程,才能完美複現出現場全部的血跡形態分布。”
最終畫麵!!!
左右兩幅圖完美重合!
動畫結束,屏幕變暗)
王舒文的臉色不再是蒼白,而是一種死灰般的土色。
因為視頻裡麵她的每一個動作的幅度、角度、順序,都和她記憶深處的畫麵一樣!
仿佛那不是模擬,那根本就是回放!
王舒文感覺自己案發當天的一舉一動,都被一台看不見的、無處不在的攝像機記錄了下來。
王舒文知道之前所有的狡辯,所有的表演,所有強撐的鎮定,都在這一刻被這段視頻徹底擊得粉碎。
白瀟繼續說:“這是通過高精度儀器測量了每一處血跡的精確空間坐標,通過計算機軟件基於物理學原理進行了模擬重建!”
“正如大家所看見的,最終有且隻有一個結論,那就是,隻有王舒文持刀刺擊這一動態過程,能完美複現出現場血跡的全部形態特征。”
“關於被告人王舒文狡辯說的,她是因為勸架被誤傷的陳述,跟血跡重建結果存在根本性、無法調和的矛盾!”
“這不是推測,不是揣摩,而是數學、物理和計算機科學共同得出的唯一答案。”
王舒文一開始以為她的所作所為無人目睹,抱有僥幸心理,但她錯了。
在這片土地上,隻要罪惡發生,就必有跡可循。
任何罪行都不可能完美無缺,隻要發生過,就必然會在物質世界留下破綻。
因為凡走過,必留痕跡,現場的每一滴血,都是目擊者!
血液是一種重要的物證,它噴濺、滴落、拋甩的形態,位置,大小,乾涸程度,都蘊含著豐富的信息。
因此,每一滴血雖然不會說話,但它目睹了案發的全過程,並通過自身的形態向大家陳述了真相。
在法庭上,可能會有謊言、有偽證、有模糊的記憶,但物證和科學不會撒謊。
瞬間,王舒文的任何狡辯在這三維動態重建演示視頻麵前都變得毫無意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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