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_末日求生:我靠農場係統堆滿糧倉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11章(1 / 1)

清晨的晨光裹著點涼意,像層被揉軟的薄銀,輕輕覆在柴房後的羊糞肥堆上。

三袋羊糞肥裝在褪色的粗麻布袋裡,堆在牆角,袋身磨出不少破洞,露出裡麵黑褐色的碎渣,上麵蓋著塊洗得發白的粗布——

是陳溪上次怕淋雨蓋的,布角還沾著去年秋天的枯草屑,風一吹就輕輕晃,掃過麻袋時發出“沙沙”的輕響。

林硯蹲下來,指尖蹭過麻袋表麵的磨損處,粗糲的纖維刮得指腹發癢。

她掀開粗布,一股淡淡的土腥味飄出來,混著晨露的濕氣,伸手捏了捏袋裡的羊糞——黑褐色碎渣裡混著些腐熟的草屑,捏在手裡能感覺到細碎的顆粒,一撚就散,連之前隱約的腥氣都散得乾淨,隻剩踏實的土味,湊近聞甚至能嗅到點枯草發酵後的淡香。

“得先搬到棚子旁,彆讓露水打濕了肥。”林硯回頭喊蘇野,她正推著修好的小推車過來。

推車的輪子是用廢鐵圈裹著木板拚的,輪軸處纏了圈浸油的麻繩,推起來還是有點晃,木板邊緣還留著之前修時釘的釘子,尖部磨得圓潤,免得勾破麻袋。

“這推車剛釘好的底板,能放兩袋,咱們分著搬,省勁。”蘇野一手扶著推車把手,一手穩住最上麵的麻袋,指節因為用力泛白,輪子壓過碎石路時發出“咯吱咯吱”的響,每晃一下,她就趕緊調整姿勢,掌心按在麻袋上,生怕麻袋從推車上滑下來。

黃鼬早就蹲在麻袋堆旁,小鼻子湊過去嗅了嗅,沒像上次聞草木灰那樣皺鼻子,反而用爪子輕輕扒了扒最外側的麻袋角——那袋麻袋破了個小洞,幾粒羊糞渣漏出來,落在地上滾了兩圈。

它立刻跑過去,用嘴一粒粒叼起來,放進旁邊的空竹筐裡,小尾巴晃得急,像是怕浪費哪怕一點肥。

林硯看見,笑著摸了摸它的頭:“還是你細心,不然這些肥就白漏了。”

黃鼬蹭了蹭她的手心,又轉身往柴房跑,沒一會兒叼來幾根乾草,塞進麻袋的破洞裡,小爪子還輕輕按了按,像是想把漏洞堵嚴實。

張梅抱著育苗本和竹篩跑過來,竹篩是從廢農具房找的,篩眼不算細也不算粗,剛好能濾掉粗渣,邊緣磨得發亮,顯然之前被反複用過,竹條間還纏著點乾枯的草絲。

她還帶了塊乾淨的粗布,鋪在篩子底下的空甕上:“我早上在灶房煮了點稀粥,用陶碗溫著,等搬完肥咱們喝,墊墊肚子再篩肥,不然手沒力氣挑石子。”

四人一鼠的分工很快定好:林硯和蘇野搬麻袋,陳溪負責篩肥,張梅挑石子兼記錄,黃鼬則守在旁邊,幫著叼漏出來的羊糞渣,順便警戒周圍的動靜。

剛搬第一袋,林硯蹲下身抓麻袋角時,指尖蹭到麻袋上的破洞,裡麵的羊糞渣簌簌往下掉,蘇野趕緊放下手裡的麻袋,從帆布包裡找了塊破布蹲下來補:“這麻袋太破了,得先墊層布在裡麵,不然搬一路漏一路,到棚子旁就剩半袋了。”

黃鼬也湊過來,用爪子按住破布的邊緣,幫著固定,直到蘇野用麻繩把破布縫在麻袋內側,它才鬆了口氣,尾巴晃得更歡了。

搬完三袋羊糞肥,日頭已經升得高了些,晨露散得差不多,空氣裡多了點暖意,照在背上暖烘烘的。

陳溪把竹篩架在空甕上,拿起一把羊糞肥往篩子裡放,細渣順著篩眼掉進甕裡,發出“沙沙”的響,粗渣和小石子留在篩上,堆得越來越多。

“這肥發酵得透,粗渣沒多少,大多是些沒爛透的草梗,留著下次燒草木灰時一起燒了,還能當鉀肥用。”她邊篩邊說,手腕酸了就換隻手,篩下來的羊糞肥在甕裡堆成小堆,黑褐色的碎渣泛著點濕潤的光,看著就透著養分。

張梅蹲在旁邊,手指捏著石子往遠處的石縫扔,每挑出一顆就數一下:“又一顆!這石子要是混在肥裡,紮到根就糟了。”

偶爾遇到嵌在肥裡的小石子,她就用指甲慢慢摳,指甲縫裡沾了羊糞渣也不在意,“這肥攢了快二十天,可不能浪費。”

有次她沒注意,指甲被石子劃了道小口子,滲出血珠,她隻是用嘴吮了吮,繼續挑,“沒事,小口子,不影響乾活。”

挑到最後,她還把挑出來的石子歸攏在一起,說以後修籬笆時能當墊腳石,一點都不浪費。

蘇野的指尖亮著淡藍微光,掃過篩好的羊糞肥,光帶落在肥上時泛著淡淡的暖光,沒有異常的閃爍。

“肥的濕度剛好,不潮不燥,撒在根周圍不會燒根,反而能讓板結的土鬆點。”她走到蘿卜棚旁,輕輕掀開布縫往裡看,之前缺鉀的那幾棵芽,葉邊的褐點淡了不少,新葉冒出一點嫩尖,像剛睡醒的小蟲子,怯生生地舒展著。

“根須應該在往肥的方向長了,撒的時候離根半寸遠,彆太近,免得燒根。”她還用藍光掃了掃根際的土,光帶在土裡停了停,“土比之前鬆了點,羊糞肥撒下去,剛好能順著土縫滲到根須那,不用特意扒土。”

林硯拿著之前用葫蘆改的瓢,往根際的環形溝裡撒羊糞肥,每次隻舀小半瓢,動作輕得像怕驚到蘿卜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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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棵側芽斷了的,得少撒點,讓它先長新側芽,肥多了反而會讓它隻顧著長葉,根長不好。”她邊撒邊說,撒完還會用小鏟子輕輕扒拉點土蓋住肥粒,“免得被太陽曬得養分跑了,也能讓肥慢慢滲,根須能慢慢吸收。”

黃鼬蹲在旁邊,每撒完一棵,它就用鼻子輕輕拱拱根周圍的土,把板結的土拱得鬆散些,遇到沾在土麵的肥粒,就用嘴叼到溝裡,小腦袋一點一點的,像是在認真完成任務。

中午的時候,篩肥和撒肥都弄完了,空甕裡還剩小半甕羊糞肥,陳溪用粗布蓋好,放在柴房陰涼處:“這肥得省著用,下次發酵羊糞還得等二十多天,留著下次補肥用,不然等塊根膨大時就沒肥了。”

張梅則蹲在田埂上,把育苗本攤在膝蓋上,從兜裡摸出半截炭筆,在“追肥記錄”那頁寫:“羊糞肥三袋,篩去粗渣石子,撒於根周圍,側芽斷者少撒,缺鉀者多撒,餘半甕存柴房”,還在旁邊畫了個小甕,裡麵畫著黑褐色的羊糞肥,旁邊用紅炭筆標了個“留”字,頁邊又添了句:“肥無硬塊,發酵透,下次可多攢羊糞”。

下午,林硯和蘇野去檢查蘿卜芽的狀態,陽光透過棚布的縫隙灑進去,照在真葉上泛著亮。

之前缺鉀最嚴重的那棵,新葉已經展開一點,嫩綠色的,葉邊的褐點幾乎看不見了,用手輕輕碰一下,能感覺到葉片的韌性。

蘇野用藍光掃了掃根須,光帶在土裡映出細細的根須影子:“根須長了不少,已經能碰到羊糞肥的位置了,再過兩天,應該就能吸收到養分,長得更壯。”

黃鼬蹲在那棵芽旁邊,時不時用爪子扒拉根周圍的土,像是在守護這好不容易緩過來的芽,有隻小蟲子飛過來,它立刻豎起毛,對著蟲子“唧唧”叫了兩聲,把蟲子趕跑才鬆了勁。

傍晚的霞光把羊糞肥堆染成暖棕色,篩好的肥裝在甕裡,擺得整齊,連空麻袋都被陳溪疊得方正,放在柴房角落,說下次還能裝東西。

蘿卜芽的真葉在風裡舒展,新葉泛著透亮的綠,連之前蔫蔫的那幾棵都精神了不少,莖稈也粗了圈,捏著有韌勁。

林硯坐在田埂上,手裡捏著粒羊糞肥,對著霞光看,能看見裡麵細碎的草屑,想起之前在廢墟裡找肥料的日子,那時候連點像樣的肥都沒有,隻能靠草木灰將就,現在握著這溫乎的羊糞肥,心裡踏實得很——羊糞肥撒下去了,芽也在好好長,接下來就等塊根慢慢膨大,日子好像真的在一點點好起來。

蘇野走過來坐下,手裡拿著根鬆動的竹條,是從棚架上拆下來的,準備明天修:“明天再看看肥效,要是芽沒出問題,過幾天就能鬆鬆土,讓塊根有地方長,不然土太板結,根長不開,塊根也長不圓。”

陳溪也過來,擦了擦手上的灰,指尖還沾著點羊糞渣:“我奶奶以前種蘿卜就用羊糞肥,說這肥養根,養出來的蘿卜又甜又瓷實,咱們等著秋天嘗鮮。”

張梅把育苗本收進帆布包,拉好拉鏈,又摸了摸黃鼬的頭:“今天你幫著搬肥、撿渣,還趕蟲子,太厲害了,明天繼續幫忙好不好?”

黃鼬蹭了蹭她的手,又轉頭看向棚裡的芽,小尾巴晃了晃,像是答應了。

夜裡的月光很柔,像撒了層薄銀,灑在篩好的羊糞肥上,泛著淡白的光,連柴房裡的空麻袋都被照得清晰。

瓦房裡,林硯翻著那本發黃的舊農書,手指劃過“蘿卜塊根肥培法”裡“鬆土宜淺,免傷根須”的字樣,用炭筆在旁邊畫了個小鏟子,標注著“離根一寸”;

陳溪在洗篩肥的竹篩,用粗布擦乾淨篩眼上的肥渣,掛在柴房的木架上晾乾,竹篩晃著,影子落在地上像個細網;

蘇野在地上畫鬆土的草圖,用炭筆在地上畫了個小鏟子的樣子,還在旁邊畫了圈蘿卜根,標注著“鬆土深度半指”;

張梅坐在草堆上,在育苗本最後一頁寫:“羊糞肥撒完,芽長得好,新葉泛綠,明天觀察肥效,準備鬆土”,字跡歪歪扭扭,卻透著滿滿的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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