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明也歎了口氣:“我也差不多,沒什麼把握。感覺數學的那些難題還是搞不定,語文的作文也不知道該怎麼寫得更出彩。真希望這次考試能簡單點,不然可就慘了。”
唐青青一直低著頭,默默地走著,沒有說話。葉子明和童世婷覺得她有些奇怪,葉子明伸手輕輕拍了拍唐青青的肩膀:“青青,你怎麼了?是不是複習太累了?”
唐青青像是沒聽到一樣,依舊低著頭,腳步也沒有停下。葉子明和童世婷對視了一眼,眼中都充滿了疑惑。
就在這時,顧雲立和舍友從宿舍走了出來。舍友拿著一本語文書,對顧雲立說道:“雲立,我考你個語文知識點,《勸學》裡‘故不積跬步’的下一句是什麼?”
顧雲立撓了撓頭,想了一會兒,說道:“是‘無以至千裡’。這我還是記得的。”
舍友點了點頭,又問道:“那‘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也’出自哪篇文章?”
顧雲立脫口而出:“《師說》嘛,這個很簡單。”
舍友笑了笑,接著問:“數學呢,等差數列的通項公式是什麼?”
顧雲立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兒,說道:“an=a1+(n1)d,其中an是第n項,a1是首項,d是公差。這個應該沒錯吧?”
舍友又問:“那等比數列的求和公式呢?當q≠1時。”
顧雲立猶豫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慌張:“這個……是sn=a1(1qn)(1q)。哎呀,差點忘了。”
舍友拍了拍顧雲立的肩膀,安慰道:“彆緊張,這些基礎的你都還記得,考試沒問題的。隻要懂基礎,再靈活運用,彆太害怕。遇到難題先放一放,先把會做的做了,保證基礎分不丟就行。”
葉子明、童世婷和唐青青三人走到教室外麵,隻見白宇浩正站在那兒,雙手插兜,臉上帶著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他看到三人過來,立刻走上前去,攔住唐青青,說道:“唐青青,你該還錢了吧?”
唐青青一臉疑惑,停下腳步,看著白宇浩:“還錢?我什麼時候欠你錢了?你是不是搞錯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不解。
白宇浩開始羅列起來:“國慶節你跟我出去,咱們坐公交車,來回一人兩塊,就是4塊錢;買飲料,你一瓶我一瓶,總共10塊錢;還有我本來打算請你吃小吃,買了20塊錢的,結果你不吃,這錢也得算你頭上,總共34塊,你得還我。”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掰著數,臉上露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葉子明聽了,忍不住說道:“白宇浩,你是不是男人啊?這點錢都要計較,你好意思嗎?是你叫人家女生出去玩,還找人家要錢,傳出去你不嫌丟人啊?”葉子明氣得臉都紅了,眼睛直直地盯著白宇浩。
白宇浩梗著脖子說道:“怎麼不好意思?這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她既然花了,就該還我。我也不容易啊,我自己的錢也有限。”
童世婷也在一旁說道:“白宇浩,你這樣太過分了。就為了這點錢,至於嗎?你也太小氣了。”童世婷雙手叉腰,一臉氣憤地看著白宇浩。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爭執起來。這時,顧雲立走到教室,看到幾人爭吵,也走了過去。了解情況後,顧雲立也說道:“白宇浩,你這樣做確實不太地道。為了這點錢跟女生計較,你這格局也太小了。你要是真缺錢,你可以通過正當的方式去賺,而不是跟女生要這點小錢。”
白宇浩卻不依不饒:“你們彆管閒事,唐青青,你到底還不還錢?今天你必須給我個說法。”他往前湊了一步,眼睛緊緊盯著唐青青。
唐青青氣得滿臉通紅,她從錢包裡掏出幾張零錢,用力地扔到白宇浩身上,說道:“給你!以後彆再來找我!我真是看錯你了!”說完,轉身走進了教室,留下白宇浩站在原地,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白宇浩看著地上的錢,又看了看唐青青的背影,哼了一聲,彎腰撿起錢,嘴裡嘟囔著:“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幾塊錢嘛。”然後氣呼呼地離開了。
陽光透過木雕車間的窗戶,灑在擺放著各種木雕半成品的工作台上。唐大庭心事重重地走進車間,葉兆康正專注地雕刻著一件木雕作品,手中的刻刀在木頭上輕快地遊走,木屑紛紛揚揚地飄落。
唐大庭走到葉兆康身邊,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兆康,先停一下,我想跟你商量個事兒。”
葉兆康停下手中的活兒,抬起頭,臉上還帶著專注後的一絲茫然,看到是唐大庭,便順手把刻刀放在一旁,用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木屑,說道:“師兄,什麼事兒?你說。”
唐大庭拉過一把椅子,在葉兆康對麵坐下,表情嚴肅地說道:“關於盈芝的事兒,我覺得咱們還是得去跟她好好溝通一下。畢竟她在精雕技術方麵有自己的獨到之處,而且她提的租用設備或者買二手設備的想法,從成本控製的角度來看,確實有一定的道理。咱們不能因為一次爭吵就把關係鬨僵了,這對木雕廠的發展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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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兆康一聽,眉頭緊皺,他把手中的抹布往桌上一扔,沒好氣地說道:“我不去。那趙盈芝太難纏了,根本不聽指揮。她就是太自負,總覺得自己的想法才是對的,完全不考慮咱們的立場。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想再跟她打交道。”葉兆康的臉上寫滿了不耐煩,眼神中透露出對趙盈芝的不滿。
唐大庭耐心地解釋道:“兆康,咱們做事情不能這麼固執。大家都是為了木雕廠好,盈芝的技術對我們來說是個寶貴的資源。而且這次去上海考察,我們也看到了市場競爭的激烈,成本控製確實是個關鍵問題。她的提議雖然和我們一開始的想法不同,但說不定能給我們帶來新的思路,找到更好的發展方向。咱們好好跟她商量,說不定能達成共識。”
葉兆康卻不以為然,他哼了一聲,抱起雙臂,說道:“她就是膽小怕事,做生意哪有不冒風險的?一開始就想著怎麼省錢,那還怎麼擴大規模,怎麼發展?我看她就是不想真心跟我們合作,說不定還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呢。”葉兆康撇了撇嘴,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
唐大庭繼續勸說道:“兆康,咱們不能這麼想。合作就是要相互理解,相互包容。我們不能因為一點分歧就放棄溝通。如果因為這件事影響了我們和趙盈芝的合作,對木雕廠來說是個不小的損失。你想想,她的技術能為我們帶來更多的可能性,我們不能因為一時的意氣就錯失這個機會。”
葉兆康還是不鬆口,他站起身來,拿起刻刀,準備繼續工作,一邊說道:“我不管,反正我不去。你就是太好說話了,太喜歡當好人,一點都不硬氣。咱們是老板,不能被她牽著鼻子走。要是這次順著她,以後還不知道她要怎麼折騰呢。”
唐大庭無奈地歎了口氣,也站起身來,看著葉兆康說道:“兆康,這不是當好人的問題。我們要從大局出發,木雕廠的發展才是最重要的。我們不能因為個人的情緒影響了整個廠子的前途。你再好好想想,我們一起去跟她溝通,說不定能解決問題,讓木雕廠發展得更好。”
葉兆康沒有說話,隻是悶頭開始雕刻手中的木頭,刻刀在木頭上發出“篤篤”的聲音,仿佛在宣泄著他內心的不滿。唐大庭知道,要說服葉兆康和他一起去和趙盈芝溝通,還需要一些時間和耐心。他默默地站了一會兒,然後轉身離開了車間。
唐大庭走後,葉兆康手中的刻刀頓了一下,他看著唐大庭離去的方向,臉上露出一絲猶豫。其實他心裡也明白,唐大庭說的有一定道理,但他就是拉不下這個臉去和趙盈芝溝通。他在木雕行業摸爬滾打多年,性格有些固執,一旦認定的事情,很難輕易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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