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顧琳燕暗中跟付旌商量的結果。
表麵上說是擔心安全。
其實也是為了以防萬一留個後手。
畢竟這名女孩隻是昨晚半夜才被營救回來的,暫時不能百分百信任。
雖然對這做法,付旌內心不太認同,但也沒提出反對。
而在昨天詳細詢問後,他也知道了這個女孩的名字。
呂彩君——是個挺文氣的名字,實在很難想象一個這麼好聽的名字背後是個習武之人。
不一會兒,元柳齋裡走出一名不足一米六的年輕人,一臉傲然仰視著付旌。
“你是來拜師,還是來挑戰本館?”
付旌低頭看了眼對方,語氣平靜地說:“你說猜不猜得出來?”
那青年當即上下打量了付旌幾眼,眼神充滿了輕蔑與不屑。
“看你樣子像是來自龍國的客人吧?”
“不知道哪一塊角落裡的破牌匾是你的‘榮譽’?”
“你要是真心要挑戰,至少得在師傅麵前撐夠十分鐘,才有資格把你們家那塊招牌拿走。”
“要是撐不了那麼久,不但要把招牌親手砸了,還得替我們師父打一年的工”
“這些規則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如果你想好了,就可以進來了。”
付旌還沒開口,呂彩君卻已經開始變了臉色。
“這陣子有沒有一個叫呂伯威的人來這兒比過武?”
“他是輸還是贏?”
這名年輕人這時才真正注意到了呂彩君,眼神一下亮了起來。
她有一種完全不同於旭日國女性的感覺,溫柔賢淑中又藏著一絲乾練氣質,令他瞬間起了歹意。
他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思,嘴角揚起一抹輕佻的笑容。
“這位美女小姐要是願意和我做朋友的話,那我想起來什麼一定會告訴你。”
付旌抬頭看了看時間,歎口氣說:“看來我也算是見識到了,原來旭日國的人都表麵講禮數,其實心裡藏的是這種齷齪想法。”
說完之後,他也懶得多看這人已經發青的臉色一眼,轉頭看向呂彩君。
“你何必去問他呢?去門口那一堆被打爛的匾牌裡一找不就知道答案了嗎?”
聽到這話,呂彩君頓時像被點醒了一樣,急忙衝過去開始尋找。
不過一會兒,她的神情已經變得慌張無比——因為她看到那堆碎裂的木片之中,竟然有熟悉的文字印記。
“不,怎麼可能……我爸居然會輸了……”
“他性格高傲,怎麼可能接受給旭日國當一年下人的恥辱!”
“他一定會受不了這種羞辱,會出事的!”
年輕人看著她傷心欲絕的樣子,眼中閃現出一絲不屑和嘲弄。
而付旌則皺了皺眉,突然一腳跨進了這個規矩多多的元柳齋。
誰也沒料到他會忽然進去,年輕人趕忙追過去喊:“哎!先生留步,我要進去稟告師傅一聲才行啊!”
付旌直接踏入了院內,隔著敞開的大門語氣平穩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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