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有什麼資格結婚?”
一聲爆嗬拉回了江黎的神智。
江黎抬起頭,拿著酒瓶的手一直在抖。
“秦,秦總,當年的事我真的抱歉,可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董事長的車被……”
江黎的脖子瞬間被卡住,青筋暴起的手臂彰顯著他的憤怒。
陳少傑一臉懵逼。
這情景有些不受控製啊,這秦總對江黎的態度活像遇到了殺父仇人呀!
怎麼辦?
飯碗不能丟啊!
陳少傑上前,“秦,秦總,她,她就是個賤人,她……”
“罵她?你也配?”秦暮雙眸猩紅的瞪向陳少傑,手將人直接甩到身後沙發上。
酒瓶落地,江黎跌在沙發裡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看向秦暮。
他一身深灰色的西裝,麵料上等,隱隱泛著上位者的霸氣。
江黎知道他的狠毒是她不能承受的,猶如那年,那夜……。
他抽的煙也特彆,她懂得不多,但能聞到那煙草味中帶了點淡淡的咖啡香氣。
這煙曾經是她做秘書時每天都為他準備的東西。
陳少傑嚇得瑟瑟發抖,不知所措。
秦暮吸了口煙,吞雲吐霧後把煙頭重重地按在煙灰缸。
“不是要敬酒嗎?還不過來?”這氣場強大,眾人嚇得屏氣凝神,大氣不敢喘。
陳少傑擦了擦額頭冷汗,迎頭直上。
沒辦法,人是他帶來的。
“是,是要敬酒的!秦爺說得對,對了江黎她還會跳舞的,她還獲過舞蹈獎,我讓江黎跳舞給秦總助興。”
陳少傑的話說完,秦暮冷冷地開口,“哦?那就跳,反正也不自愛,就跳脫衣舞吧!”
江黎的胸腔被屈辱填滿,她承認酒店那晚她至今不知那個奪她第一次的男人是誰?
可是女兒是秦暮的親骨肉啊!
不,是她想多了,秦暮不會承認的。
可是現在救女兒的人隻有他了,怎麼才能讓秦暮救下優優和媽媽?
“脫衣舞?”江黎穩住自己,可是這三個字還是讓她亂了心神。
瞥了眼秦暮身邊的人,他的助理李飛,還有公司合作商陳總陳衝,肖總肖文濤,都是和秦暮知根知底的公子哥。
他們深呼吸,露出一抹複雜。
看得出來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畢竟秦暮和江黎在公司撒狗糧的時候,他們倆都在場。
“跳啊!脫衣舞,你不是喜歡胡搞,還喜歡得不到的就毀掉嗎?這脫衣舞是你的強項才對!”
秦暮猛然間的怒吼嚇得江黎一哆嗦,而陳少傑用力地掐她,在她耳旁低語,
“惹怒了秦總,你彆想你媽和那個野種活。”
江黎忍住眼淚,陳少傑的威脅讓江黎直接放下酒瓶雙目含淚的開口,“好,我跳!隻要秦總能給我老公升職加薪,我跳!”
“老公”兩個字徹底的擊破了秦暮的最後防線。
麵對秦暮的怒火,陳少傑保命地尷尬一笑,“秦,秦總我,我在今後的工作中一定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