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時日之後,孫念秋嘗到個中滋味才慢慢改變了心思,一心一意侍奉他。
這些年跟著他的女人,除了極個彆的會像孫念秋這樣喜歡被他折磨之外,其餘的更多像沈清紫這樣逆來順受隻是因為無力反抗。
或者十分掃興的自我了斷。
沈清棠不一樣,她不哭也不罵,從始至終都很冷靜。
冷靜的讓他很想撕碎她的衣裳後,看看她是否還能如此?
也讓他有點興奮。
這樣的女人折辱起來才更有意思。
征服欲讓王員外對沈清棠多了幾分縱容,他笑眯眯點頭:“你先說說看。”
沈清棠抬頭往屋頂的方向望了望,始終捏著藥包的手鬆開了些,人也重新放鬆下來,語氣輕快,“王員外,我跟縣令夫人的過節你應該很清楚。
我這人心眼小,愛記仇,我若真跟了你,勢必要弄死她。當然,除了心眼小,我膽子也小的很,我也怕她弄死我。
我們兩個,你隻能選一個留下,你選誰?”
王員外眯起眼打量沈清棠。
沈清棠不閃不避回視。
王員外先開口:“我為什麼要選?你如今也是我囊中之物,任我予取予求,我當然都要。”
沈清棠譏諷地勾唇,下巴微抬示意還剩一半的燃香,“你這香還能點一輩子不成?你娶了一房又一房的小妾,如今卻連十位都湊不齊,那些小妾去哪兒了?”
王員外笑容僵了瞬,從鼻子裡“哼!”聲,十分嫌棄,“不過是些沒骨頭的女人,死了便死了。她們的家人連個屁都不敢放。”
王員外頓了頓,略帶憐憫地望向沈清棠,“我說對你感興趣,你那大伯恨不能把你洗乾淨送我床上。可惜,你們分了家,你又藏的嚴實。我的人跟過你們幾次,都沒找到你藏身的地方。
不過,也不重要。反正你進了我的門也不用再想出去的事。”
“我能不能再出去不勞王員外惦記。方才我說過,我這人也膽小的狠。萬一我一個想不開,你也不能儘興不是?我和縣令夫人隻能活一個,你選吧!”
王員外被沈清棠嗆聲,非但不惱,反而好聲好氣哄她:“行行行!我的好奶奴,如你所願,我選你!不過秋奴跟了我二十餘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不能殺她,大不了我答應你,從今往後我不再見她就是。”
說著伸手來夠沈清棠,沈清棠側頭後仰,躲開王員外的手,“那不行!我說了,我和縣令夫人隻能活一個。
你不殺她的話,也彆想碰我。”
王員外皺眉,有些不悅,“彆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答應你二選一已經是破格了!看在你還算配合的份上,我才縱容一二,你彆得寸進尺!”
沈清棠從頭上拔下一枚發亮的銀簪指向王員外的咽喉,“我這銀簪可是中空的,你可知道裡麵藏了什麼?”
王員外抿唇。
一個女人防身的簪子裡還能藏什麼?不就是見血封喉的毒藥?
他不在乎沈清棠死不死,但是很在乎人沒得到就死了。
隻得壓下怒意,哄騙沈清棠:“好好好!我答應你就是!隻要你從了我,讓我儘興。我親自去把秋奴綁了來讓你殺!”
“你說的可是真的?據我所知縣令夫人可是對你一片癡心!”
王員外點頭,“真的。癡心又如何?哪個男人會喜歡人老珠黃的女人?如今她年紀越大越不長腦子我也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