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心虛的摸著鼻尖,屁.股往凳子另外一邊挪,嘴上也忙甩鍋,“不是我說的!我就差賭咒發誓說你倆之間特彆純粹!純粹到同床共枕也能拜把子的地步。”
沈清棠:“……”
溪姐兒短促的“嗬!”聲,眼翻的看不見黑瞳,“我乾男歡女愛這行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聽說孤男寡女、乾柴烈火同床共枕還能拜把子的。”
塗著鳳尾花汁的尾指,隔空虛點季宴時,質問秦征,“方才你幾次跟他商量,請他入座,他連眼神都沒給你一個,還嫌你煩!
沈清棠醒了他自己就跟過來。
從沈清棠暈倒到現在,除了糖糖,他看過咱們誰?
就這樣你跟我說他倆之間隻是拜把子的友情?
你是當我們瞎還是當我們傻?”
秦征無言以對,總不好說季宴時是個傻子。
倒是沈清棠聽見糖糖的名字,左顧右盼,問:“糖糖呢?”
黃玉也是當娘的知道沈清棠怕什麼,忙道:“放心,糖糖好好的。她在軟榻上睡著了。”
說著指了指屏風的方向。
沈清棠之前來過這間奇大無比的屋子,也注意過屏風後有軟榻,隻是沒想到喬盛人長得高大,房間也喜歡大開間,包括她剛休息的那間屋子也很大。
聽見糖糖睡著,沈清棠才鬆了口氣,隨即眉心又皺起。
糖糖在這兒,果果有消息嗎?
正想開口,見秦征和季宴時齊齊看向門口。
喬盛比他們反應略慢,也很快看向門口。
剩下三個女人不明所以跟著看過去。
秦征第一個動彈,起身往門口走。
沈清棠似乎聽見鳥類的“咕咕”聲,也跟著站起身,往門外走。
她一動,季宴時自然跟著起身往外走。
和以前一樣,兩個人之間隻隔著一臂遠的距離。
黃玉緊接著跟上,溪姐兒猶豫了下,還是跟著起身湊熱鬨。
三個女人踏出門檻後邊站定抬頭仰望。
院子上方低空盤旋著一隻白色的鷹,輕聲低鳴。
按理說鷹的叫聲一般會被稱為鷹唳,隻“咕咕”叫說明此刻比較溫順。
聽在沈清棠耳朵裡甚至多了點兒討好。
所以這鷹是豢養的?
它的主人就在這個院子裡。
秦征站在院子中央,又是吹口哨又是喊。
“喂!白起,下來!”秦征邊喊邊揚起胳膊,右手拍打著左小臂,示意天上的白鷹落他胳膊上。
白鷹顯然不打算給秦征這個麵子,眼睛掃過門口的幾人,突然俯衝下來。
鷹在空中時看著不大,真直麵俯衝過來時才發現白鷹體型不小且攻擊性極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