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吃醋嗎?是這個意思嗎?】
易玨聽到這話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就差直接從沙發上跳起來了,神色不自在。
想否認但不知想到了什麼,長長地出了口氣,索性直接攤牌。
“我就是吃醋了,我不想看到你和彆人接觸,也知道自己算不上什麼好東西,但我還是希望你能留下來。”
“之前我犯蠢做過的事情,我也同樣後悔,或許你能原諒我,給我個機會嗎?”
這樣的易玨是溫時酌之前從未見過的,沮喪又頹廢,甚至有些不修邊幅,周身的銳氣都淡化了不少。
【我可以原諒你...但你以後要尊重我的想法。】
溫時酌終究還是對易玨狠不下心,更何況這人現在還耷拉著眉眼,小狗似的看著他,就差身後搖晃起無形的的尾巴了。
“如果你留下來的話,我向你保證我會改好的。”
易玨眼見著有戲,自然不會在這種時候掉鏈子,信誓旦旦地開口承諾。
【我會繼續留在彆墅...我的房間?】
溫時酌當初離開的時候,臥室可以說的上是一片狼藉。
“你房間我已經收拾好了,沒讓阿姨動手。”
畢竟床上連血帶彆的東西,還有四濺的陶瓷碎片,易玨當初可是忍著腦震蕩帶來的後遺症,自己一個人把臥室收拾乾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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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時酌聽到這話後,懸著的心放下了,彆墅的阿姨和他也熟,要是真讓她看出什麼,自己以後哪裡還好意思見她。
“紅毛的事情,你不用再擔心,我已經想辦法擺平了。等過了這兩天,你就可以安心上學了。”
知道傅謙瀾絕對會在溫時酌麵前攬功,易玨也不傻,這事他出了不少力,憑什麼把功勞白白讓給傅謙瀾那裝貨。
【你怎麼知道這個事情的?我當時真的隻是太害怕了一時衝動,沒想過事情會發展成這樣的。】
溫時酌不明白易玨是從哪裡知道這事的,傅謙瀾不是說他已經解決了嗎。
易玨從他這懵懂的樣子就能猜到傅謙瀾是問也沒抹去自己的存在,然後哄騙溫時酌的。
心裡暗罵傅謙瀾真不是什麼好東西,開口直接把前因後果說了個清楚,
“溫時酌你就是這麼容易被騙,我早就給你說了。傅謙瀾他不是什麼好東西,當初你失手殺人,他就給我打了電話,讓我掃尾。”
“沒想到最後他竟然有臉把功勞都歸到自己身上...”
易玨越想越氣,早知道剛才和餘澤短暫結盟的時候就趁機把傅謙瀾這個表裡不一的東西先打一頓了。
【是這樣嗎?】
溫時酌完全不知道傅謙瀾還背著他給易玨打了電話,現在得知了內幕,對傅謙瀾的濾鏡也碎了大半。
不過這人終究是幫過自己,傷口發炎高燒的時候也是傅謙瀾在旁邊守著,溫時酌對他的感激還是不少的。
“就是這樣的,氣死我了。算了,不說這個晦氣的家夥了,過來讓我看看,受傷了沒有,你不在的這幾天我都快瘋了。”
易玨不想在溫時酌的麵前一直提到傅謙瀾,有種給這人刷存在的感覺。
在和溫時酌把話說開了後,易玨順杆上爬的本事發揮出來,直接走過去坐到了溫時酌的旁邊。
按著肩膀把人掰過來就是一頓上下摸索檢查,直到最後拉過溫時酌的手時,易玨才看到了掌心那道傷疤。
傷口早已結痂愈合,隻留下一道淡粉色的印痕。
“怎麼弄得?嗯?”
易玨用指尖在溫時酌的掌心點了點。
【在巷子裡遇到了紅毛,他要靠近我,我撿了個鐵片...鐵片紮到肉裡,好了之後就成這樣的。】
溫時酌眼神閃躲,口型也不明顯,故意含糊著張嘴,不太想把這些東西告訴易玨。
易玨勉強辨認出他的意思後,就沒再追問,隻是抬手把溫時酌垂落地發絲繞到耳後。
“沒關係的,你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不會有人知道的。”
易玨捏了捏溫時酌泛涼的指尖,三言兩語就抹去了紅毛的存在。
易家雖然在a市算不上隻手遮天,但護住一個溫時酌還是綽綽有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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