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事的話,還是不要過來了。”
說到底溫時酌和段家也不過是雇傭關係。
隻是中間發生了太多事情,才會弄成現在剪不斷,理還亂的麻煩事。
“好吧...”
段承巷表麵滿不在乎地答應,實則已經盤算起了該用什麼理由來騷擾溫時酌了。
段承淵更是無所謂,溫時酌說的話他算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全當沒聽見。
“那你們先走吧,不然等會兒我媽又要出來看了。”
溫時酌看著表情變化莫測的兄弟倆,不難猜出他們一個個抱了什麼壞心思。
溫時酌發話了,兩人又都存著來日方長的幻想,沒過多糾纏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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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酌酌剛回來沒多久,怎麼又要出國?”
成書慧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溫時酌,細細的柳葉眉皺得死緊。
“我導師有個項目想讓我跟進處理下,所以要出去一段時間。”
溫時酌給成書慧倒了杯熱茶,解釋。
“你不是已經在國內找到工作了嗎?現在出去,不會影響工作嗎?”
成書慧不讚同地開口。
當初溫時酌出國她就不樂意,好好的一個孩子跑這麼遠到異國他鄉留學,逢年過節才能見一麵。
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還沒在國內待幾天就竟然又要走。
“工作那邊的事情我已經處理好了,導師之前幫了我很多,他給我發郵件我肯定是要過去幫忙的。”
溫時酌既然選擇要離開,肯定要給自己編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當初他走的時候,那個老教授就念叨著有個項目想讓他跟進一下。
但溫時酌還要回國去做好感度任務,所以隻能拒絕了。
兜兜轉轉耽擱了這麼長時間,現在出國幫忙也算是回報那個教授的人情了。
“算了,你想法多,媽就不說什麼廢話了。儘早回來吧。”
成書慧想了想還是決定尊重自己兒子的想法。
“放心,等那邊兒的事辦完了,我會儘快回來了。”
至於這個儘快到底是什麼時候就得取決於段家那兩個兄弟什麼時候找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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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給溫時酌修養的時間,段承淵和段承巷硬是抑製住心裡的想法,沒來打擾他。
“你出去乾什麼?”
段承淵在車庫看見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弟弟。
兩人瞟了眼對方後,默契地移開視線,心裡暗自吐槽對方一句裝模作樣。
“我還想問你呢,幫派裡的事都解決了嗎?還有心情往外跑。”
收起了自己的黑心腸後,段承巷換身打扮就是妥妥的陽光男大。
白色連帽衛衣加牛仔褲,再襯上那俊朗灑脫的長相,在學校混個校草的名號還是綽綽有餘的。
“我的事還輪不到你管。”
段承淵整了整自己的袖口,沒個正形地嘲弄了回去。
胸前的西裝被肌肉撐得鼓鼓囊囊的,就連平時扔在衣櫃底下壓著的領帶都拿出來工整係好了。
兩人都心知肚明對方出來是要乾什麼的,隻是沒想到能這麼巧在車庫相遇。
“我這幾天給哥發消息他都沒回我,是不是你在背後搞鬼?”
車門剛拉開一半,段承巷就想到了這回事,把車門往回一甩,雙手環在胸前,揚了揚下巴。
“嗯?彆他媽把什麼事都往我身上甩,我發給溫時酌的消息,他照樣沒回。”
段承淵眉心擰出溝壑,話裡全是不耐煩。
這話一出兩人同時察覺到了不對。
按照溫時酌的性格是不可能晾著消息不回複的。
段承巷這麼一咂摸,竟然咂出了秋後算賬的意味。
段承淵也察覺到了不對,兩人同時掏出手機,聊天框裡溫時酌的回應都隻停留在了他回家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