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是住在哪裡的?”
剛吃完飯,霍灼就又開啟了查戶口式逼問。
“我有自己的房間。”
溫時酌懶得搭理霍灼,但他不回答的話這人又會一直問下去。
“這麼小的孩子一個人住怎麼行?我這裡還有個臥室。”
聞言,霍灼直接變熱心市民,都不問溫時酌的意見就打算直接收留他。
“大叔,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你能讓我回去嗎?”
溫時酌挑了顆洗好的草莓嘗了口,隨之就皺緊了眉頭。
怎麼這麼酸?
是不是因為那個基地領導人看不慣霍灼故意給他送的酸草莓。
“我才二十來歲,叫什麼叔?叫哥。”
霍灼見溫時酌這樣,不信邪地跟著嘗了顆草莓,也被酸的眉心一跳。
不知道的還以為誰往這草莓裡灌醋了,怎麼能酸成這樣?
就知道那賊小子沒安好心,讓他給自己弄點水果吃,就弄了這麼一盤齁酸的草莓出來。
“讓我叫你哥?你不覺得輩分有問題嗎?”
溫時酌不懂霍灼是真蠢還是假蠢。
霍灼聽到這話的時候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但很快意識到了不對。
他要是讓這小孩叫自己哥的話,那就意味著溫時酌的要比他高上一個輩分。
靠!
“那你還是叫叔吧。”
霍灼寧願自己被叫的老一點,也不願意讓自己被溫時酌壓一頭輩分。
“好了時間不早了,小孩子快去睡覺。”
霍灼還算是個正常點的人,不會把大人和小孩子的事牽扯在一起。
雖然他很想找溫時酌以報當初被戲耍的仇,但霍灼也沒想著用小孩泄憤。
“去睡覺。”
霍灼指了指主臥旁邊的一個小臥室,重申了遍。
溫時酌也知道今天是脫不了身了,不情不願地“哦”了聲後回去睡覺了。
霍灼看著小孩回房睡覺的背影滿意地點點頭。
小孩就該有個小孩樣,早睡早起才能長高。
等他把這小孩養的白白胖胖,到時候那水母找過來,他也有談判的籌碼。
霍灼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溫時酌也在思考,明天早上他該怎麼給霍灼解釋自己一夜之間長大了兩三歲的原因。
等他再長兩天都要恢複成年時的樣子了,到時候隻要霍灼腦子沒問題肯定就能猜出個大概。
算了,盛歡存走的時候和他說估計要兩三天才能做完任務回來。
時間還早,走一步算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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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我這麼大的一個小孩,丟了你們連監控都沒有?”
盛歡存惱怒出聲。
安保處的負責人抹了把頭上的冷汗,點頭哈腰,
“盛隊長,我們這也是小基地,基礎設施都不完善,監控隻有重要的地方才會安裝,這公寓裡一直都沒有監控的。”
大晚上的,負責人本來在自己的臥室睡得正香,還沉浸在夢裡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一錘砸的稀爛。
他還以為是喪屍攻進來的。
嚇得連滾帶爬從床上躲進衣櫃,卻被進屋的盛歡存扯著從衣櫃裡扯了出來。
這人二話不說把錘子往他麵前一砸,就說自己孩子丟了要調監控。
可那片任務者的公寓根本就沒安裝監控。
他就是個可憐的負責人,哪有那麼大本事憑空把監控變出來。
“我不管,人是在你們這裡丟的,無論想什麼辦法,把人給我找到。”
盛歡存已經在失去理智的邊緣了。
因為想著要快點回來見溫時酌,他就連軸轉,硬是把兩三天的任務量趕在一天內完成。
帶著一身疲倦回來的盛歡存站在房間門口輸密碼的時候都在想,等會要好好抱抱溫時酌,這才對得起他辛苦的做任務。
滿懷希望的推開門,結果房間裡麵空蕩蕩的,漆黑一片。
彆說水母了,連根觸手都沒有。
盛歡存還不信邪的把房間裡裡外外全找了個遍,這才確定溫時酌是真的不在這裡。
盛歡存第一反應就是那些追捕溫時酌的人查到這裡來了,但房間裡又沒有打鬥的痕跡。
盛歡存就想著去查查監控。
但安保室的那群蠢豬光顧著睡覺,全他爹的忘記工作了。
盛歡存沒辦法,隻能掄著大錘,夜襲負責人去了。
“盛小隊長,這基地就這麼大,你家小孩說不定是自己跑出去玩忘了時間,要不你先回去等等。”
負責人是真的要給盛歡存跪下了。
他臥室的門都被砸成八百瓣了。
就不能讓他安穩睡個覺嗎?
“不可能的。”
盛歡存想都不想的否認了。
溫時酌又不是真正的小孩,怎麼可能因為貪玩忘了時間。
“那這樣吧,盛隊長,你要不把那孩子的各項特征給我說說,我讓手下幫你找找。”
安保處負責人覺得他自己也是真心命苦,丟孩子這事也能算在他的頭上,
“那還是我自己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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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人好不容易想出了個解決問題的辦法,竟然就這樣被盛歡存給拒絕了。
負責人氣的都想哭,但又怕盛歡存一錘子把他腦漿砸出來。
隻好繼續擺低姿態裝孫子。
“那盛隊長你想怎麼處理呢?”
盛歡存從嗓子裡憋出一聲冷哼。
“用不著你了,回去睡覺吧,我自己找。”
說罷,盛歡存就彎腰拿起自己的錘子離開,臨走時還不忘順手帶上那千瘡百孔的臥室門。
躺在地上的負責人艱難地喘了兩口氣後,咬牙切齒地罵了句,
“有病吧,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碰上這群祖宗,之前有個什麼霍灼為了讓我給他安排最好的房間來這裡鬨了一通。”
“如今又有個盛歡存,來我這裡要小孩,我去哪裡給你變出來小孩。”
但負責人也隻敢這樣在無人的時候抱怨兩句了。
畢竟無論是霍灼還是盛歡存都是他得罪不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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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怎麼樣了?找到小酌了嗎?”
見盛歡存回來,幾個隊員一擁而上,把他圍在了中間。
“沒有消息,公寓附近沒有監控。”
一無所獲的盛歡存搖搖頭,無奈出聲。
“隊長不用太擔心,小酌他畢竟不是真正的找孩子,肯定有自保的能力的。”
廣桂月看盛歡存一副“我不活了”的絕望樣,隻能安撫他。
“我知道,我隻是在想他會去哪裡?他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沒了最初的關心則亂後,盛歡存才真正冷靜下來去思考。
溫時酌雖然恢複幼年狀態,但戰鬥力沒有下降。
這個小基地估計沒有多少人是他的對手。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