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歡最終還是跟了周臨淵回彆墅。
車上的氣氛很安靜,開車的人是餘永年。
少女跟著男人坐在後座上,不言不語地望著車外掠過的城市建築物和綠化。
車輛迅速駛達彆墅,沈稚歡自顧自地解開安全帶下車。
周臨淵瞧見她那副根本不等自己的模樣,眉頭倏然皺起。
餘永年瞄了眼先生的臉色,視線微微一轉,那道纖瘦單薄的身影已經走進了客廳。
青年收回視線,朝著男人說了句:“先生,我想去看看李易的情況。”
聞言,周臨淵回了下神,側眸瞧了眼他。
那眼神似乎是說他和李易什麼時候關係好成這樣的。
但最終還是懶得摻和,點頭嗯了聲。
才剛進客廳,麵色擔憂未散的吳媽就趕緊迎了上來,拉著女孩的手,眼神上下地將人打量了個遍。
這才解了緊皺的眉頭,慶幸地連連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可把我嚇壞了。”
看著對方關切的神色,沈稚歡臉上沒什麼情緒,但心中劃過一絲暖意。
吳媽心安定下來,頓時就有動力乾活。
“你先去沙發上坐著,吳媽現在就去給我們歡歡做好吃的。”
“好。”少女唇角牽起淡淡的微笑。
她笑著就轉身,餘光恰巧看見一道高大的身影走進來。
吳媽腳步一頓,立刻微笑地問了句:“先生,今天的午飯您有格外的吩咐嗎?”
話音落下的刹那,隻見男人理都不理她,徑直朝著旁邊的女孩而去。
沈稚歡聽見吳媽那句“先生”,後背倏忽一頓,還沒反應過來,腕口處就圈握上一隻熾熱滾燙的大手。
看見先生拉著歡歡的手就上了樓,吳媽神色微頓,有點擔心地往前走了一步。
可下一秒,那一前一後兩道體型懸殊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樓梯拐角處。
沈稚歡皺著眉,腳步不情不願地跟著他的。
見他朝房間的方向走去,瞳孔微僵,被對方攥住的手也不情願地掙紮起來。
周臨淵察覺到了她的反抗,反而握得更緊,將人拉進房間後,隨手也關上房門。
少女看見了他鎖門的動作,高大健碩的背影堵在那兒,男人身上那股強勢的壓迫感瞬間放得更大。
見他轉身看向自己,沈稚歡呼吸還是控製不住的一窒。
看著她那副垂著眉眼不看自己的模樣,周臨淵眉頭微皺,抬腳剛要走過去。
少女就立刻往後退了一步。
男人神色一頓,低眸去看她的臉蛋,卻看見少女的眼神直直地落在他的腳上。
周臨淵眉弓霎時沉了下,又往前走了一步。
果不其然下一秒,這軟氣包見他腳步一動也跟著往後退。
男人腳步頓住,周圍氣氛瞬間就冷了下來。
她肩膀微微地縮著,低著腦袋,濃密纖長的睫毛在臉蛋上灑下陰影,淡淡的一層,襯得乖巧溫順。
但此刻少女的那溫順的表麵卻是說不出的倔強抗拒。
周臨淵就這麼不說話地靜靜盯著她
臥室內的氣氛一點點的冰冷滯澀下來。
沈稚歡能感受到男人身上情緒的變化,後頸微微發顫,心尖也逐漸懸提起來。
但....依舊不妥協地站在那兒。
似乎是在彰顯她此刻的勇氣和倔強般。
男人皺了眉頭,偏了下頭,似乎是懶得跟她計較般,也沒再往前,隻說:“把衣服脫了沈稚歡,不做愛。”
話音落下,沈稚歡立刻抬頭看他,眉頭是皺著。
似乎是不明白他這話,也不相信他這話。
少女看著那雙沒帶著情欲的漆黑瞳仁,他這樣低睨下來,高隆的眉骨壓著。居高臨下,一副命令必須的模樣。瞧著就極度強勢專製。
沈稚歡靜靜地瞧了他兩秒,心中很快就反應過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於是她說:“我沒有被侵犯,你放心吧。”
冷冷淡淡的一句,再加上她臉蛋上那副疏離冷漠的模樣,瞬間讓周臨淵眸中溫度霎時降了下來。
但瞧著她臉色蒼白的模樣,男人還是耐下了性子。
“想讓我幫你脫是麼,可以。”周臨淵點了下頭,話語間強勢極了:“那順便上個床再下去吃午飯。你承受得住沈稚歡。”
他說著就要走上來,少女瞳孔猛然緊縮,腳步馬上往後退去。
可卻被男人攥住了手臂,旋即不由分說地伸手去脫她身上的紗織罩衫。
他從來都不會跟她開玩笑的,沈稚歡神色一慌亂,急忙開口道“我…我自己來。”
她手覆在他手背上,那點兒掌心還抓著他的手指,溫溫軟軟的。
男人微微低眸掃了眼,眸中的冷意消散了點。抬頭視了下那雙帶著顯然焦急的桃花眸。
沈稚歡見他鬆開了自己,沉默兩秒,緩緩地將身上的衣服脫下。
罩衫掉在地上,露出圓潤白皙的肩膀,上麵還布著曖昧的吻痕。
男人直勾勾的目光就在頭頂,少女抿了唇,指尖微動,脫下身上輕薄舒適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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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白的酮體展露眼前,上麵還有他們歡愛過的痕跡,周臨淵眼睛發暗,喉嚨微微滾動。
沈稚歡感受到那道灼熱的視線正從她的臉漸漸往下,從肩膀一路到胸口、小腹、大腿……
那種帶有實質的,熾熱的,熱熏的眸光寸寸刮過她的皮膚,在每處的肌膚都肆意留下黏膩灼熱的水汽。
少女閉上眼睛,心中羞恥湧上耳尖。
可下一秒又聽見男人帶著命令意味的話“內衣物也脫了,躺到床上去。”
聞言,沈稚歡睜開眼睛,驀地抬頭看了他一眼。
少女臉蛋泛著羞恥的薄紅,但神色明顯帶上了點憤怒,似乎是在控訴他說話不算話。
她那眼神水潤潤的,哪兒半點威懾力,隻瞧得男人下腹發緊。
周臨淵注視那雙桃花眼,故意走近兩步,嚇唬道“你不脫就我脫,然後我再幫你脫。”
沈稚歡看著那雙發暗的眼睛,聽見對方明顯帶上了暗啞的聲音,隻能不情不願地咬牙妥協。
周臨淵看著她褪下衣物,膝蓋淡粉淡粉的,又是羞又是惱地往他們兩人的床上爬去。
躺下去後也不管是誰的的枕頭,扯過來就抱著遮擋自己。
那點兒拳頭就那麼攥著,整個身體迅速變成了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