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團?”阿默裡斯突然插話,“不是組織同齡近衛團嗎?我們小時候都有的。”
艾登沒有理會他,隻是在文件板上打了個大大的紅叉,劃掉了某個選項。他繼續說道:
“對外......”
“暫時先不要走漏風聲。”
這就是艾登不打算公開安稚的身份,要讓她生活在皇宮的秘密之中的意思了
加文·格雷心裡一沉,但還是識趣地鞠了一躬,準備拉著角落裡的楊靖宇議員離開。
拉了一把,他沒拉動。
楊靖宇就和腳下生了根一樣,一動不動。
加文皺起了眉。
會客室的氣氛從安稚離開以後就又陷入了緊繃。
這個關頭,老頭子可彆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啊。
下一秒,加文秘書長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站在門口的阿默裡斯,剛剛還在笑,現在卻冷著臉,顯然心情很不好的樣子。
阿默裡斯正正好堵住了可憐的加文秘書長想要溜之大吉的道路。
加文·格雷心裡隻剩下兩個字:後悔,非常後悔。
人前向來雲淡風輕、滑不溜手的的狐狸隻能貼牆根站好,眼觀鼻,鼻觀心地豎起耳朵聽。
他今天做的事實在是太不合規矩了,一沒攔住阿默大人,二在匆匆確認了會客室人不少的情況下,就在走廊上趕緊喊出了台詞,推波助瀾一把。
可誰讓安稚的誘惑力那麼大呢。
加文·格雷心裡尋摸著,待會兒一出皇宮就趕緊回家搬家裡老爺子來給他當擋箭牌的成功可能性有多大。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阿默裡斯幾個大步走到艾登·埃瑟蘭麵前。
“為什麼不能公開安稚的身份?你要送她出宮?”
艾登臉上表情都不帶變的,他繼續翻著手上的文件,語氣波瀾不驚:
“我不會讓任何一個埃瑟蘭流落在外。”
一個失控的埃瑟蘭,流落在外的危險性有多大,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除了埃瑟蘭本身以外,再沒有人可以殺死埃瑟蘭,當那個時刻來臨,如果沒有其他埃瑟蘭在場終結,痛苦就永遠無法中止。
也正是因為清楚,阿默才會如此憤怒。
艾登的行為就像是要將鷹養在不見天日的籠子裡,他不能接受。
阿默將手裡的東西重重的拍在艾登麵前的文件上,聲音都因為憤怒而有些顫抖。
“那她為什麼不能作為一個埃瑟蘭活在陽光下?”
阿默手裡抓著的是一個圓盤。
這下文件被圓盤遮住了,艾登這才抬起頭,看向阿默裡斯,他沒有說話。
氣氛很僵持。
站在角落裡的兩個人拚命縮小著自己的存在感。
阿默裡斯剛剛沒有用器械輔助發聲。
用的是自己的本音。
在此之前,有不少人都以為近衛軍的阿默大人是不會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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