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氣,聲音沙啞而沉重:“鄉親們,咱們祖祖輩輩守在這兒,遵守祖訓,房屋不可拆,戶數不可變,幾百年來,沒人敢違逆。”
他頓了頓,眼神變得愈發深邃,像是透過人群望向某個遙遠的噩夢。
“可如今……廣場上那根石柱,你們也都看見了。”
人群裡傳來幾聲不安的抽氣聲,幾個上了年紀的老人互相交換著驚恐的眼神。
老村長握緊了手中的煙杆,指節發白:
“三十年前那場意外,讓它鬆動了……自那以後,每逢月圓之夜,那東西睜眼之時,全村人都得聚集在廣場上,低頭、閉眼、禁言,連大氣都不敢喘!”
他的聲音微微發顫,像是回憶起了什麼可怕的事:
“我們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生怕……一個不慎,就被它竊了人形!”
老村長緩緩踱了幾步,目光掃過神情各異的村民,聲音低沉而堅定:"雖然我們至今都摸不清這東西的底細,但再這樣下去,天源村早晚要毀在它手裡!"
他轉頭深深看了我一眼,繼續道:"今日這位小兄弟看出了門道,願意出手相助,替我們徹底解決這個禍患。橫豎都是絕路,不如放手一搏!"
人群中頓時炸開了鍋。一個滿臉皺紋的老漢扯著嗓子喊道:"就憑這個毛頭小子?老村長,您可彆又被騙了啊!"
"是啊是啊,"幾個老頭交頭接耳,"三十年前的教訓還不夠嗎?"
"我看還是謹慎些好,"一個精瘦的中年人抱著胳膊,"誰知道他是不是真有本事?"
大鵬氣得漲紅了臉,正要上前理論,我一把按住他的肩膀。
清了清嗓子,我提高聲音道:"諸位且聽我一言!"
人群漸漸安靜下來,無數雙懷疑的眼睛齊刷刷盯著我。
"大家不信任我們也是人之常情。實不相瞞,我確實沒有十成把握能降服那東西。"
我頓了頓,目光堅定地掃過每一張麵孔,"但我可以立誓,即便滅不了它,也定要將它重新封印!"
村民們麵麵相覷,竊竊私語聲此起彼伏,顯然還是半信半疑。
我深吸一口氣,拋出了最後的籌碼:"周曉曉是你們村裡的人吧?她現在命在旦夕,我們此行的主要目的就是來救她的!"
"什麼?!"
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踉蹌著衝出人群,枯瘦的手指緊緊抓住我的衣袖,"曉曉她...她怎麼了?"
我連忙扶住顫抖的老人:"老人家彆急,曉曉中了噬心咒,已經昏迷多日。我們正是要前往苗疆禁地尋找解救之法。"
"造孽啊..."老人雙腿一軟,癱坐在地,老淚縱橫,"我就說這丫頭這麼久沒來信..."
大鵬忍不住插嘴:"要不是為了救曉曉,誰願意來你們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冒險?"
這句話像一塊燒紅的烙鐵,猛地紮進冰麵,村民們緊繃的神情頓時裂開了細紋。
幾個年輕人交頭接耳,聲音像受驚的蜂群般嗡嗡顫動:"萬一是真來救曉曉的呢..."
"那丫頭..."蹲在地上的老漢突然出聲,"那年鬨旱災,是她跪在祠堂求了三天雨。"
倚靠在槐樹上的漢子突然抹了把眼角:"那年我父親病重,是她給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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