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還在嘴硬,銅錢劍也很有脾氣,又拍了一下。
“啪!”
這一拍,可比上一次用力,直接讓周薈跪下了。
隻是跪在徐柔的墓前,周薈可忍不了。
她強撐著要起身,卻被銅錢劍直接壓了回去。
此刻銅錢劍就像一隻強有力的大手,將她按在地上不讓她起來。
蘇蘇對銅錢劍很滿意。
“好樣的,銅錢劍!”
顏語堂對這一幕倒是見怪不怪了。
畢竟比起大公雞鬨鬨自己抹脖子給雞血,銅錢劍給人的震撼就沒那麼大了。
陸寒哲卻是此刻,才真正意識到蘇蘇的厲害。
世有神明,公道可求。
周薈目瞪欲裂。
“顏語堂,你顏家如此折辱於我,是真的不把我陸家和周家放在眼裡!”
竟然敢讓她給徐柔這個賤人下跪,她一定要滅了顏家。
蘇蘇扶著顏語堂的胳膊,從他懷裡蹦了下去。
落地後,小家夥拍了拍裙子,然後背起小手,故作老沉。
“為什麼要把你放在眼裡?”
小家夥這話倒也不是嘲諷,隻是反問,卻把周薈氣得險些吐血。
顏語堂想到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小家夥也是這樣,毫無惡意地氣得他啞口無言。
“周薈,陸家和周家,我的確都不放在眼裡。陸元書為了繼承陸家,放棄心愛之人接受聯姻,這本沒什麼好批判的,不過是個人選擇罷了。可他自私自利,既要聯姻,又要囚禁徐柔,害得徐柔枉死,陸寒哲出身坎坷淒苦。”
“至於你周家,明知陸元書不是良人,還是為了利益將女兒推入火海,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而你,周薈。你有無數次選擇的機會,你可以求利,也可以求愛。你明明可以和陸元書明牌,明明可以不要徐柔的命。可你口蜜腹劍,害死了徐柔,害死了陸寒哲的養父母。”
“就你們這樣的兩家人,我何必把你們放在眼裡。”
更何況,兩家原本就不如顏家。
哪怕這幾年,他顏語堂渾渾噩噩,導致顏氏危機四伏。
可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更何況這隻駱駝起死回生了。
隻是周薈早已經瘋魔了,顏語堂的這些話,對她一點作用都沒有。
她吐了一口口水,隻覺得顏語堂站著說話不腰疼。
“你懂個屁!”
蘇蘇搖了搖頭。
“殺人是不對的。”
這世間,生命最可貴,最不可以隨意傷害。
周薈沒理會蘇蘇,也不願意再多說什麼。
最後還是陸寒哲開了口。
“蘇蘇,如今罪魁禍首在這裡,還需要去陸家嗎?”
他指的是解除詛咒的事情,畢竟陸家會給他下詛咒的,顯然也隻有周薈了。
然而不等蘇蘇回答,不遠處的陸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起來了,他看著陸寒哲,搬起一塊石頭就朝著對方後腦勺的地方砸去。
“小賤種,去死吧!”
周薈看到這一幕,眼裡滿是激動。
要死了,這個小賤種終於要死了!
這個時候,她完全想不到自己兒子要麵臨什麼。
她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陸寒哲必須死。
徐柔急得不行,恨不得自己能變成實體擋在兒子身前。
至於顏語堂,根本沒反應過來。
蘇蘇眯了眯眼睛,一躍而起,她跳到顏語堂的懷裡,然後接力朝著陸添踢了過去。
陸添也沒想到,就要得手了,突然冒出來一個暴走萌娃,一腳把他踢出去三米。
直到落地那一刻,他腦子都是發懵的。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