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任我行怒目圓睜,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瞪著嶽不群,憤怒地吼道:
“嶽不群,你這卑鄙小人,
竟敢擅自率領五嶽劍派,攻打我日月神教,難道,就不怕日後我教找你算賬?
你就不怕江湖正道的唾棄?”
嶽不群聽聞,仰頭大笑起來,笑聲尖銳而刺耳,
在山間回蕩。片刻後,
他以一種極為怪異的姿勢指著任我行道:
“任我行,你以為,你還是二十年前那個叱吒江湖的你嗎?如今我要取你性命,
猶如捏死一隻螻蟻般輕而易舉,
你又有何資格來清算我五嶽劍派?
你不過是個喪家之犬罷了!”
任我行見對方如此輕蔑自己,頓時怒不可遏,如同一頭發狂的公牛,發出一聲怒吼,
朝著嶽不群猛衝過去展開攻擊。
他手中長刀揮舞,帶起一道道黑色的刀芒,刀風呼呼作響。
嶽不群見狀,神色滿是不屑,
甚至連佩劍都懶得拔出,隻是微微側身,便輕鬆躲過任我行的攻擊,
而後伸出雙指,如鉗子般夾住任我行的長刀,
輕輕一扭,任我行手中長刀險些脫手。
山頂上,東方白與柳逸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
依偎在柳逸懷裡的東方白,神色清冷依舊,淡淡說道:
“夫君,這嶽不群的修為提升得倒是迅速,兩個月前他還隻是後天初期,
如今竟已達後天圓滿之境。
短短時日,這般飛躍,定有蹊蹺。”
柳逸微笑著說:
“這嶽不群,想必是動用了五嶽劍派,所有資源供自己修煉。從他的氣息判斷,
應是服用了大量年份久遠的珍稀藥材,
強行提升修為。
不過,如此做法必然會致使根基不穩,日後隱患無窮。”
東方白輕嗤一聲,神色清冷地回應:
“夫君,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嶽不群練的可是《辟邪劍譜》,已然自宮。
他這輩子也就隻能停留在後天之境了,哪還談得上什麼根基不穩?
自宮練劍,本就是自毀前程之舉。”
柳逸聽後,笑著點頭表示讚同。
此時,場中的任我行在與嶽不群的對抗中,愈發感到吃力。
他心中震驚不已,實在沒想到自己被囚禁20年後,江湖上竟冒出如此厲害的高手。
然而,天性高傲的他怎肯輕易認輸?
隨即,他咬緊牙關,額頭上青筋暴起,加大了進攻力度,
手中長刀舞得密不透風,試圖尋找嶽不群的破綻。
嶽不群被對方的攻勢弄得有些不耐煩了,
當下“唰”地抽出劍,挽了個漂亮的劍花,
劍身閃爍著寒光,隨即,便施展出辟邪劍法的起手式。隻見他身形如鬼魅般飄忽,
劍招詭異而淩厲,僅僅過了三五招,
任我行的兩隻手臂,便被嶽不群斬斷。
斷了雙臂的任我行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著,聲音在山穀間回蕩,令人毛骨悚然。
鮮血從他的斷臂處噴湧而出,染紅了地麵。
嶽不群見狀,滿臉鄙夷地說道:
“任我行,你的時代早就過去了,到現在你還看不清現實,真是可悲。”
就在這時,人群後方突然傳來一聲驚呼:
“父親!”
隨後,一道倩影如流星般,閃現到任我行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