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有什麼想法，可以直接說嘛，我還是比較開明的。”
林川笑道。
本來可能還需要灰蛇花點時間讓他們產生膜拜和信仰啥的，不過現在有艾德這個登神七階的坐鎮。
哪怕林川之後不在，也不怕他們搞什麼幺蛾子。
“沒有，即便鬆開了繩子，我們依舊是主人手中的忠犬！”
魔柯回答，就差當場給林川‘嗷’一個。
林川：……
魔戰、魔屹：……
——好你個濃眉大眼的家夥，居然這麼能舔？
——沒辦法，好死不如賴活著。
——嘴上說著開明，實際上全屍都留不下一個……
三個神級魔刹，不斷用眼神交流著。
林川懶得理會這三個，而是看向遠方的虛空，以及旋渦中心。
既然這個小世界的速度太慢，林川打算自己先行一步了。
這個魔刹小世界，林川並不是十分在意，即便是丟掉也無所謂。
他在意的是裡麵的那顆‘神之心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寄生成功。
“我先去旋渦中心看看，你們幾個推著它在後麵跟著，艾德也留在這裡。”
“遵命！”
幾個魔刹自然不敢有什麼意見。
“主上，我也留在這裡吧，免得拖累您的速度。”
一旁的月歌開口說道。
“沒想到，我竟然有這個榮幸，讓黑暗女神叫我‘主上’？”
林川笑了一聲，然後召喚出老黑。
“走吧，兩位‘女神’冕下。”
“哼……”
兩個神隻的神魂分身，‘月神’已經徹底擺爛了，幾乎不怎麼出來。
經常出來作妖的，隻有黑暗之神。
……
轉眼間，林川已經在虛空之中飄蕩了一個多月。
這段時間，林川沒有再遇到一個稍微大一點的小世界，想去打打秋風都沒機會。
也許，越進入旋渦內層，大家都隱藏的極深？
這個時候，林川才覺得之前有月歌帶路找到暗夜精靈的小世界，是多麼幸運的事情。
虛空之大，無邊無垠，沒頭沒腦地瞎碰，還真不是那麼容易找到。
灰蛇還是照舊，在冥海沿岸做監工，感化那幫冥海怪胎，每天都能夠有十餘個神殿王冠入賬，然後林川抽時間去將那些被冥一加冕之後的玄冥衛收進冥域空間就行了。
而老黑，也從三階晉升為四階。
‘月歌’隻看到林川喂了老黑一把什麼東西，然後老黑瞬間就從三階晉升到四階，頓時驚了。
連一向波瀾不驚的‘月神’，也難得地‘咦’了一聲，更不用說黑暗之神了。
眼前這個人類身上的謎團實在太多，既有讓神級瞬間升階的東西，也有瞬間降階的東西。
區區一個半神級，怎麼會掌握‘神’的權柄？
至此，‘月歌’再也不怎麼出聲了，讓林川很難分辨掌控身體的到底是哪一個意識。
不過，林川能感覺到，她在觀察自己。
林川無所謂，觀察就觀察唄，自己到手的東西，還沒有丟出去過，‘神’也不例外。
丟出去的，隻能是魚鉤和誘餌……
這時，遠方忽然傳來一陣波動。
“媽的，終於有東西了！”
林川滿臉振奮。
幾個月來，林川早就閒的蛋疼。
要不是偶爾意識降臨冥土之上，殺幾隻冥海怪獸發泄一下，都快要憋壞了。
“老黑，加速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