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雨夢沒想到顧瑾墨竟然結婚了,更沒想到他的妻子就是出手施針的那個孕婦!
她也顧不得彆的了,趕緊出聲解釋:“我並沒有乾擾那個孕、同誌,當時那個同誌的操作確實很不專業正確,我爸爸是醫生這點我可以保證!”
她甚至覺得沈姝靈就是歪打正著,針灸都是用銀針哪裡有用金色的針?如果因為這點就把她開除,她心裡一萬個不服。
“你連癲癇發作時能不能掐人中都不清楚,你說的話有什麼可信度?”顧瑾墨眼眸冷沉,他的目光像把鋒利的刀。
鐘雨夢渾身一抖,她被顧瑾墨的眼神嚇到後退一步,心中的不安也越來越大。
她家裡為了讓她能進鐵路局托了好多關係,她也才上班沒多久,如果她出了事她爸媽肯定會罵死她。
這個時候的工作都是包分配的,火車乘務員的工作更是這樣,都是由鐵路中專技校畢業生分配而來,也有少部分是通過職工子女頂替來的。
而鐘雨夢既不是鐵路學校的學生,家裡又沒有鐵路工作的長輩,她的這個名額來得很不光彩。
乘務長看了鐘雨夢一眼,對她剛才的做法也很是不滿。
她歉意一笑:“不好意思顧團長,你反映的問題我會如實上報給領導,不會做任何隱瞞,相信領導一定會給出令你滿意的處理。”
這話幾乎是擺明了會嚴肅處理鐘雨夢。
乘務長並不是因為顧瑾墨的團長身份就巴結他,而是知道對方是在執行上頭的任務,剛才發病的那個小女孩就是任務對象的女兒。
如果因為鐘雨夢一人而破壞任務進展,這個責任是誰都承擔不起的。
“不行不行,你們不能這麼對我,這件事不能上報給領導,”鐘雨夢滿臉的驚慌,一旦上報就必須會處置她,就算不開除她也會丟儘臉麵。
顧瑾墨並沒有把鐘雨夢的驚慌放在眼裡,他對乘務長點點頭就轉身回了臥鋪隔間。
在他看來做錯了事被處罰這很正常。
臥鋪的隔間內。
沈姝靈已經把安安身上的金針取了下來,安安現在的臉色已經完全恢複正常,除了有點蒼白外看起來就沒彆的問題了。
她對文從斌說道:“把安安嘴裡的參片拿出來,把她抱上床,記得再給她換件乾淨的衣裳。”
“好好好,”文從斌連連照做,他半跪在地上也不介意安安身上沾染的尿漬,就這麼直接把人給抱進了懷裡。
沈姝靈看著文從斌的動作覺得有點心酸,但她也沒多說什麼。
顧瑾墨走進來看見的就是這幅場景,他來到沈姝靈麵前,輕聲說道:“我已經讓乘務長把剛才那個乘務員做的都上報上去了,她會得到應有的處分。”
提起鐘雨夢剛才出手乾擾自己下針的事,沈姝靈就想起對方看顧瑾墨的眼神,那裡麵帶著顯而易見的喜歡。
沈姝靈心裡有些不舒服,她想要說兩句卻又礙於這裡有其他人而把話咽了下去。
自己重來後又經過這麼幾天的相處,她對顧瑾墨早已有了好感,也很期待兩人以後的生活。
男人就站在她麵前,高大的身形挺拔似鬆柏,五官硬朗冷峻很是出彩,的確很能招小姑娘喜歡。
她看著看著就覺得心裡的不舒服變成了酸,抬手就忍不住想掐一把男人腰間的肉,奈何對方腰間除了緊實的腹肌外沒有一絲贅肉。
她伸手上去擰那麼一下,就跟撓癢癢沒有任何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