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養父母吵架,他拿著錢夾離家出走,遇到了小女孩,她已經十歲了,指著他說:
“你是傻子嗎?我爸爸說你的身體可能有問題,不讓我接觸你。”
她繞著他身邊來回轉,距離大概隻有半米。
美人胚子的形象完美嵌入他眼眸。
但是嘴還是一樣的臭,讓人提起想回答的興趣再次跌入穀底。
他捏著錢夾一言不發的離開,不知道為什麼會再次遇到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跳下深淵卻出現在這裡,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沒有遇到父母還從十八歲變成了小屁孩……
他走啊走,從小到大一個人,從小屁孩到十七歲,這其中每隔五年,小女孩就會出現在他身邊。
他沒有錯過她的每一次成長,每一個階段的出現都讓他眼前一亮,第一次都因為她的嘴愈發沉默。
但不得不說,他已經開始期待下一次與她見麵,可惜……
這次是他第一次失約。
再次回到山洞裡,看著父母站在深淵,這一次他想都沒想就撲了過去,隻可惜人站在深淵中,與他們對視卻無法觸碰。
他們微笑的麵孔凝固,兩雙眼睛瞪得極大,七竅流血的慘狀慢慢浮於眼前。
“愛上仇人之女,你對得起我們嗎?”
這是我的父母嗎?他四肢被深淵處伸來的鐵鏈禁錮,麵露驚恐,這句話不斷構成回音,像是什麼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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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一雙手像雨刷般擺動。
眼前的霧霾逐漸散去。
特助的大臉在眼前,季琛錯愕,推開往旁邊一看,醫師和護士站在一旁,手中拿著工具,而自己……
他看著自己的雙手,成年人,病服,病床,而非石床。
“老板?大boss?小季?你還好嗎?”特助直起腰試探。
內心直呼太可怕,剛才老板扇了自己一耳光就開始發愣,瞳孔都渙散了,叫醫師來看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嗯。我,又暈過去了?”季琛捏了捏眉心間,頂著一雙濃重黑眼圈的眼眸看向醫師,這兩位都是老熟人了。
“是的,季先生,你這次問題很嚴重,急需適當休息,不然會有無法挽回的代價。”醫師臉色不好,護士代答。
不到半個月來醫院七,八,十回,每次都是這兩位醫治,這不熟都很難,甚至跟病都熟了。
高強度工作,精神和身體雙雙垮台,無法進入深度睡眠,已經到了睜著眼淺眠的地步。
在死亡邊緣徘徊,如果不是自己身體底子擺在那兒,現在肯定已經在閻王那裡報到了。
而且聽說這位時常邊工作邊扇自己,不分場合的扇,像是對什麼產生執念,用這種手段來讓自己維持清醒,就連不允許自己身體深入睡眠都可能是因為受到這種類似的潛意識暗示。
醫師抻著臉,“人已經醒了就好好養。但我還想說兩句話,你不愛聽我也要說。作為醫師,我想告訴你有什麼執念請告訴我,我會為你製作治療方案。
作為路人,我想說有什麼是放不下想不開的?至於工作,據我了解你也不缺錢,所以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比自己身體還重要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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