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樣說,可臉上沒半點要被懲罰的急切。
月兒第二次起身又跌坐了回去,纖纖蓮藕臂不經意間搭至軒轅王頸後,眸光淚花乍現,我見猶憐。聲音比以歌喉吃飯的憐人還要悅耳動聽,“唔,晁哥,月兒腳踝疼,站不起來。”
本是想給他個驚喜,結果弄巧成拙了,還真是跟幼時一樣機靈又魯莽,怪可愛的。
宇文晁嘴角含笑,對大臣擺擺手,“無礙,你且退下。”
大臣連連應道。
這下眾臣連帶著舞姬等人才狠狠鬆了口氣,繼續奏樂舞蹈飲酒吟詩去了。
宇文晁看了眼傳話公公,後者瞬間心領,悄悄退下了。
至於去做什麼,那可有很多說法。
時嫣全看在眼底,自小生長在後宮紛爭裡的她有什麼是不明白的。
多半是,讓那公公尋禦醫去了,如若不是禦醫是尋常大夫,她邊倒立走邊喝酒!
很快,消失不見的公公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了宇文晁身側,身後赫然跟著一名提著檀木箱的白胡子老者。
宇文晁不再跟月兒寒暄打鬨,轉頭收斂笑意,先是給老者賜了座,又著重囑咐,“好生診治,若是出了差錯,唯你是問!”
老者抬手行禮,“承蒙王上恩賜,臣必當為月兒姑娘傾儘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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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宇文晁司空見慣了這套說辭,眉間展露不耐,轉頭麵向月兒時才展露笑顏,“月兒,去吧,宇文伯伯會治好你的,你乖乖的,再忍耐一時。”
月兒撇撇嘴,“多謝王上。”說著才離開了宇文晁懷中。
“你這丫頭!”宇文晁看著她的背影輕聲呢喃。
也是了,剛才還晁哥晁哥的叫,這會就生疏了。
而那女子的模樣,誰見了不說一句貌美,古靈精怪,生動到不像從這苦寒之地出來的。
由此可見,不免招來風言風語。
時嫣從那些零星碎語裡窺探到了答案,她猜錯了,那位姓宇文,比禦醫的來頭還要大。
不過賭約在她心中,就由她來決定輸贏咯。
半輸半贏,賭約作廢!
一旁侍候丫鬟突然身動,“公主莫怪,赫連月兒小姐是王上幼年玩伴之一,自小就跟王上的妹妹一般,這才能接近王上。”
時嫣剛才先是看那二人眉目傳情,好似旁若無人,又看那女子父親站出來跟軒轅王一唱一和,他們這三人好似沉浸在了自己的小世界裡,而後公公消失那段時間,這二位之間的互動可不像尋常兄妹啊。
到底是沒那一層血親關係的阻礙,或許未來她費儘心思想得到宇文晁的寵愛,不過是月兒彈指一揮間就能得到的東西呢?
現在連丫鬟都覺得她可憐了,其他人眼中她又該是怎樣的,或許是不自量力?同情?還是習以為常,看到了她的結局?
想必這會更是顯得她這千裡迢迢來和親的公主有些多餘了。
時嫣一時忍俊不禁,拿起酒杯,望向大殿之外,眸色漸深......
好在,本就沒有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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